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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一

书籍名:《珍珠泪》    作者: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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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被作为宫人送进宫的时候只有八岁。
  粉雕玉琢,皮肤细腻滑嫩得象颗珍珠的男孩,从进宫第一天就得到圣上的赐名——珍珠。
  同时也被要求为五年后的临幸开始接受调教和训练,务必使男孩子逐年长硬的身体象女孩一样柔软和具有弹性。
  分配到玉宫当宫人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安排,实际上有五个专职的下等宫奴和一个管事嬷嬷专门负责他的课业。
  皇帝在珍珠的脑海中是一个面色赤红痴肥的老人,花白的胡子,庞大的身躯。
  至于其它,珍珠没有看清楚,也不想看清楚。
  送进宫之前的主人仔细地叮咛过:如果想保住性命就什么也不要看什么也不要听,听他们要你听的每一句话,做他们要你做的每一件事。
  珍珠想,正是这句话使得自己在入宫门的时候,避过了其它孩子因为直视王爷而藐视王室的罪责,得以保住性命吧。珍珠更把此言奉为圭臬。
  五年的宫中岁月中从不多看半眼,从不多说半句,得到宫里各位主子的青睐。
  
  玉宫的前任主子,玉妃娘娘,在珍珠的脑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像。
  唯一记得的是泛着微酸的阴液。
  皇帝,是个急色皇帝。
  每当宣召哪位妃子,来到宫里就要直接享用妃子的身体,怕自己进入时紧窒的疼痛也怕妃子哭叫声难听嘈耳,必有专职小童舔弄阴部直至湿润,大驾才会临幸。
  珍珠在玉宫就专司此职。
  玉妃得宠那两年,珍珠不知道吞了多少玉妃的爱液。
  年幼的男童跪在腿间,玉妃被两个阉人扶住,任由珍珠舔弄,玉妃却是个冷性子人,常常要舔半个时辰以上才会有些动静。
  最开始年轻的女人因为面皮薄还挣扎着不肯,后来弄得多了也渐渐习惯,任由珍珠湿热的舌尖在自己最隐蔽处出入。
  有一次皇上临幸完,不知为何,突然忆起玉宫里的珍珠,急召来见。
  珍珠恰好在接受调教,在嬷嬷指掌的调弄下,全身泛起粉色珍珠的光泽,分身被绑成柱状。
  皇帝召见哪敢拖延,四肢还缚着来不及解开就被送到帝王面前。
  珍珠垂下头施礼,露出滑润的后颈,珍珠似的可人儿令皇帝双眼一亮,差一点在玉宫硬生生要了才十岁的他。
  好在玉妃正在红紫尖头上,怕皇帝迷上一个小孩子自己失宠,拉着手臂死也不让他享用小童。
  皇帝被劝得烦极,也怕珍珠后面孔道太过窄小弄疼自己,只得作罢,面色难看到极点,最后还是近身亲侍出的主意,只令珍珠舔弄玉妃,把玉妃逗弄得骚痒难禁,淫叫声连连才可作罢。
  被绑得全身血液不通,身子越来越红的珍珠被跪放在玉妃双脚之间。
  紫红的花芯才被皇上使用过,浓腥的浊液和着玉妃的爱液和血丝,让人闻之欲呕。
  珍珠心里明白,如果今天不把这些都吞下去,一定会激怒正等着看戏的皇帝。
  斜着眼角扫过去,帝王满脸笑意。
  珍珠强吸一口气,忍住鼻息,不动声色地伸出粉红的肉舌,往湿地舔去,还不忘记伸进深处,吸得“啧啧”有声。
  见珍珠真的肯舔,玉妃面皮上挂不住,哪里肯被人这般调弄,想闪避开去,皇帝却好似知她心意,命宫奴们来按住,并让人拿来一串南海夜明珠,让珍珠用舌尖将它送入玉妃私地。
  南海明珠每一颗均有拇指大小,颗颗色泽均匀,光华夺目。
  珍珠手被绑住,无法来接,只好伸出舌尖勾取,粉红色的密肉微微露出尖尖一角,津液和着珠光淫靡非凡,引得在一旁观看的皇帝涎水长流。
  接下的来的事情,并不足多述,珍珠从来不记得,也不让自己记得。
  玉妃从那天后在帝王面前失了势,因为不管珍珠怎么侍弄她,她都得不到帝王想要的高潮。
  也从那天开始玉妃记恨在心,总想找机会除去珍珠。
  珍珠的日子过得比从前困难许多。
  玉妃开始常常把他叫到房里练习,实际上是把他绑个结实,再喂些春药,困他整个下午。
  和玉妃之间发生的事情,珍珠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起,只是身体越来越差,常常无端地头晕目眩,熬不住嬷嬷的训练,中途晕过去,嬷嬷问起原因,珍珠只噙首不答。
  嬷嬷见他不管进食多少补药都无济于事,身子始终不见好转,心里惦量着本应是个会红的主子,可惜命薄,无福消受帝王恩,只怕被残暴的帝王临幸几次就香消玉陨,故此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差,调教时动作失了轻重,珍珠从此身上常或多或少带些伤。
  玉妃在失宠一个月后疯了,得宠之后的失势,宛如由万丈悬崖落下,跌得这个女人粉身碎骨,对着繁华绵绣变成门可罗雀的枯败庭园,玉妃无法修成正果,做一个看化世态的后宫女人,拿着打破的宫花青瓷碗碎片狠厉地划开倾国倾城的玉容,划开一颗支离破碎的女人心——
  后来玉妃被送去哪里,珍珠不知道,也从来不打听,只隐约听几个小奴议论说被推进后院的池塘,化成一缕冤魂。
  
  幽幽的寒塘总是一泓深碧,有孤鹤立于上,引颈长鸣。
  宫人和小奴们无人肯走近寒塘,怕被玉妃的冤魂抓去做鬼。
  新来的寒妃却不怕,珍珠也不怕。
  寒妃常常一个人坐在塘边,看满池的粉色荷花迎风抖动,不似起舞娉婷,倒似一群饥寒中人瑟瑟发抖的样子。
  皇帝未临幸时,寒妃常常在池畔呆坐一天,小宫奴们都说寒妃被已死的玉妃鬼魄迷住,才日日僵直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无人敢上前送吃的,连最大胆的香儿也不敢。呆坐的寒妃也不召唤,一天天地饿着,仿佛就此可化成精魄,随风而去。
  珍珠在玉宫的后面两年里,眼见寒妃越来越瘦,却越来越得皇帝的宠幸。
  寒妃和玉妃截然不同,寒妃是个男人,是帝王厌倦了日日软玉温香后的新乐趣。
  刚来的一段日子里,天天被绑在床上,接受帝王的临幸。
  珍珠每天要做的事,从临幸前换成临幸之后,皇帝心满意足地走后,才由珍珠帮寒妃处理鲜血淋漓的伤口。
  看着疼到晕死过去的寒妃,珍珠知道这样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是否会似寒妃一样,破碎的身体包裹着破碎的心,哀伤化作赤红的血从身后的孔洞涓涓地流出来,沿着如白玉的大腿内侧,绘出妖异美艳的图则?
  珍珠不敢想下去,怕受伤,怕心碎,怕自己会疯。
  常常失神到看着血呆过去,好似自己的精血也那般的流淌着,身子越来越弱,越来越乏力,越来越虚幻……
  所以没有玉妃,珍珠的身体也没有好起来,肌肤上更多了一层失血的苍白。
  为寒妃上药,看着伤口好起来,再看着帝王撕裂它,日复一日,不仅寒妃变得漠然,珍珠的表情也变得漠然,而心?……
  玉宫的新主人寒妃从来没有正眼瞧过珍珠,珍珠也没有正眼看过他,可是寒妃死的那日,珍珠的心却似刀剜般地痛起来。
  珍珠暗暗想:可能因为明天是自己的十三岁生日,而明天将是帝王首次临幸自己的日子。
  
  一大清早鸡啼初遍,管事和服侍的嬷嬷就把珍珠叫起。
  临幸的地点就选在玉宫,小奴们齐贺珍珠,望他就此邀得天恩得宠,大家可以随他鸡犬升天。
  首先是把珍珠从内至外地洗一遍,包括发根,耳廓,肚脐,脚趾和私处。
  然后一天内断绝饮食,口渴至极时,只用湿布沾湿嘴唇。
  还要喂食些清理肠胃的草药,嬷嬷说男人侍寝不比女人,用的是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一天务必要清理干净。
  出恭数次后,见珍珠肠腹中空,四个宫奴将珍珠倒吊起来,用竹筒伸入玉门,注入澄净清水。
  灌到珍珠腹部胀起,便意甚浓的时候,嬷嬷突然抽出竹筒,用准备好的木塞塞住密处。
  腹中浊物无物渲泻四处流窜引起的剧烈绞痛折磨得珍珠浑身巨汗,却只能强行忍耐。
  阵阵迷蒙的痛梦中,脑子里想的却是凄艳绝代的寒妃。
  从没料到他在玉宫里遭的是这般的罪,如今身受才体会到切骨的凄梦和悲凉。
  两年——鲜活的丽人死去,活着的不知道何时是尽头,死去可能是最好的解脱吧。
  身体被放平,嬷嬷在珍珠的腹部按揉,痛——扑天盖地地肆虐,嬷嬷似见惯,柔声轻轻低喃:“忍忍吧,更甚的在后头。”
  随着越来越浓的便意,更有一丝酸楚萦绕,想哭,怕泪滴出来,咬紧已然娇柔红的下唇瞪大眼眶强忍。
  在嬷嬷拿掉塞子的时候,珍珠般的泪仍然无声地滴落出来,滴在光洁的身子上,冰凉彻骨,似寒妃的魂来探望自己。
  如此弄了五六次,嬷嬷才停手,见自己排出的只有清水,珍珠挤出一抹无助的浅笑。
  终于干净了吗?最污秽的地方也干净了吗?
  身子干净了,可是心呢?
  帝王走后,还不是同样会弄脏。
  干净了再脏,脏了后再洗干净,原来偌大的后宫不停忙碌的就是这些事呀——
  体内失去了平时的润滑,肉壁间有涩滞的感觉,真干净呀!干净得几近圣洁,如果生命在这一刻停止多好,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去,只怕是成仙才有遇际。
  没人有空理会珍珠的思想,取也阳物一般的黑色皮具。
  初见到此物,一向淡泊的珍珠吓得面色青白,必竟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尖锐叫嚣的痛楚随着它的进入慢慢折磨珍珠的脆弱的神经。
  是凤凰涅槃了吗?
  怎么会有重生的感觉。
  脑海里的清明如浮光掠水。
  那个东西也插入过寒妃的体内吧?
  他是否也痛得哀哭呻吟?
  原来是它,才不用如玉妃般帮他舔弄——
  原来是它,才会如此锥心般地折磨着寒妃与自己的魂灵——
  嬷嬷粗糙的指尖在爆涨开的玉门处轻轻揉搓,柔软地安慰:别怕,不疼,忍忍就过去了。
  轻如梦呓般的声音,让人也渐渐地梦幻了,烟笼雾锁,疑幻疑真。
  梦境里,皮质阳具代替高高在上的人奸污着自己,辱愤和耻辱的感觉无助地升腾,呆呆地目光越过嬷嬷们的肩头投向窗外的庭园,正是秋风黄叶的时候,狂风的指尖把孤单的秋叶一瓣瓣地摘取下来,讪笑着又抛起,玩弄着,无辜地落叶在半空中飘扬。
  冰凉的皮质贴着肉壁缓缓前进,无名的空窒随着物品的内进探向更深处,珍珠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扩张开,五脏六腹都象一张完全支起的帐篷默默等待猎人的进入。
  无意识的挣扎早被见惯的宫人按住,皮革完全进入后,他们尤不敢松手。
  珍珠用仅存的最后一丝气力轻轻地唤:“你们松手吧,我不会做出什么事的。”
  下体的胀痛顺着脊柱蔓延上脑,一直进到灵魂深处。
  趁着宫奴们半信半疑松手,珍珠蜷缩成一团,身体的动作却使痛苦更为加剧。
  如婴儿在母体里的姿态,希望能够最大程度上的减轻痛苦和安慰自己。
  往后的日子还长,现在还是中午,今天的日子都还很长……
  可以做的,是保存些力气吧,也许明天会些不同。
  嬷嬷们没有闲下来,草草地用过中午饭后开始帮珍珠按摩捏骨。
  按压着珍珠做出五年来柔体训练中难度最大的各种动作。
  看到珍珠一个个动作都能在帮助下做到,嬷嬷们欣慰异常,训练出得宠的妃子,随之而来的的荣耀和光彩,将映亮从今后宫廷中的寂寞岁月。
  珍珠却在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身体被完全对折,手脚被弯折到难以想象的角度,两腿被最大程度的打开到极限……平时都难以做到,何况现在。
  体内肆意凌虐的胀痛,和各个关节被强制扭曲的疼痛,交融起来,让人如被放置在磨心,受到慢慢地研磨……化身成齑粉……
  
  夜是如何降临,珍珠并不知道。
  只依稀地知道,身体里的异物被取走,又被冲洗数次,最后抹上一些浓香的精油,被放置到朦胧氲氤的锦帐里,帐旁雾霭迷离的檀香令一切更加虚幻。
  早已筋疲力尽的身体让人慵懒成眠。
  很久,都没有人动他,全身上下,可能因为如雾似烟的浓香的作用,渐渐放松下来。
  黑色的夜,被晕暗的夜明珠的珠光摒弃在窗外,室内是熟悉的地方——寒妃的寝宫。
  隐隐中隐约可以听到凄厉的尖叫和帝王雷鸣般的笑声。
  看清楚环境后,珍珠陡然心惊,以手支肘,半直起身细细打量。
  触手而入的是苏杭绝世的锦绣的温软细滑,为什么恍惚间可以见到血痕?
  在这张床上,流淌了多少寒妃的鲜血?纵然已经被清理干净,纵然现在的丝缎洁白如雪,映入珍珠眼帘的仍是红得耀眼的触目血渍,一块块如山似海扑面而来,压到人无力喘息,几近气绝。
  “你醒来了?”
  什么时候,床畔出现一人?
  与印象中的皇帝完全不同。
  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让人不自觉地摒息凝神。
  英武高大的身躯是雄壮高贵的象征,刚硬如雕刻的轮廓与浓厚的音色正好相配。
  浓眉下的双目,如剑,青锋耀目绝冷无情。
  唇则更象刀,厚重的刀锋每一次挥动都决定人的生死。
  身上的天河地理龙凤袍团花簇锦,召示来人的身份。
  珍珠来不及把他与记忆中的皇帝对应,已然跪好,施以大礼。
  “参见圣上。”
  “哈哈——”
  那人笑了,珍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引人发笑。
  抬起头,落进一双深邃黑瞳的深塘,欲望之水赤裸裸翻滚奔腾,如巨蟒吐出的红信,让人觉得怯懦,觉得软弱,让人只想臣服……
  缓缓地解开身上的紫色拢纱,轻纱只有这么薄薄的一层,让洁白的身子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不是为了掩盖,是为了更加妖娆妩媚,挑起主人的欲望。
  纱的作用已经达到,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主人扬手扯裂它。
  不管心里有多害怕,珍珠唯一能做的只有臣服,缓缓地侧过身去,伸手掰开臀部,将已被嬷嬷们调弄得娇红欲滴的玉门显露出来,迎接着男人的来临。
  男人骄横跋扈尽显,直接将手指探进双丘间的菊花秘洞,经过一天的扩张,洞口变得松滑,轻易地容纳异物地入侵。
  
  审视床上的美少年,温顺而柔软。
  此刻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手指弯曲勾住他最脆弱的地方,任人予取予求。
  他是第一件战利品,没想到父王竟然没有动过他。
  从守在门口的嬷嬷那得知,今天是他的“开苞日”。
  心里在狂笑,是十三岁的生日吧,父王最喜欢的就是十三岁少年的青涩。
  稚嫩的少年,孱弱的身体,纤细的骨骼……静静地呆在昏暗的轻纱纬幔下,等待着恶魔父王的临幸,接受从今日开始的苦难命运……可能今夜,就会被父王生生折磨死吧。
  真是好运气呀!
  另一只手拂上他胸前玲珑的樱红,幼嫩的两点被擒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细细把玩。
  他的身子有反应呢,轻轻地颤抖——是惧怕还是情欲?
  没想到遇上宫变,变成新君的美食。
  少年名字叫珍珠,在门口的迎驾牌上写着。
  皮肤的确有珍珠般的色泽呢,让人想舔上去,含在口中,缓缓噬咬,直到出血……
  真诱人呀!
  本来还想多玩弄一下呢。
  忍不住掰开粉色的双丘,掏出已然挺立的欲望,就势一顶。
  “啊,好紧!”
  男人的巨大与紧窄的玉门形成强硬的对峙,无法全部进入的痛苦让男人恼了,粗壮的分身被小洞扣住卡在中途,孔洞的四壁因为巨痛而不停地收缩,象张诱人的嘴在不停地吮吸。
  他在呻吟了吧?细细得象猫的声音,轻叫几声后停住,一定是咬住下唇在强忍。
  现在花芯已经扩张到极致的状态,如果自己还要继续前进,必定会弄坏吧。
  可是身下的小人没有发出任何抗议的声音,任由主子强压下后背,把柔软纤细的腰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如在欢迎主人的下一步行动。
  进入到一半未丝毫舒解恼人的欲望,更令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一处,下腹灼然的挺立上烧起一团烈焰的火。
  舔吮着他洁白得晶莹的双丘,汗水也是甜的,有一阵清淡的幽香。
  强势地掩蔽掉刚萌芽的怜悯心——
  裂帛般的响声!
  啊!那里破裂开,灸热地包容下硬如铁棒的巨大。
  鲜血沿着洁玉般的大腿内壁,洒向床单上的龙睛凤尾。
  浓重的檀香气味,盖过血的腥膻。
  烟雾缭绕中男人失去神智和理性,得到湿滑的滋润,全力挽住单薄的身体靠向自己,将自己的欲望和精气探入到少年的最深处,那里紧窒得逼人发狂!
  
  是今夜权力得到渲张的满足,还是珍珠的身体令人得到满足,男人自己也分不清楚。
  究竟要了珍珠多少回,男人同样记不清楚。
  只知道挥矛扬戈地攻城略地,只知道扬鞭奋首地放马奔驰……
  一次次在他的身体中释放,一次次把热烫的种子播进从无人触及的私地。
  怀里的人没有任何抗拒地属于自己,就好似从今夜到手的帝王权势。
  权力和欲望的统一由怀里温顺的少年完美的诠释。
  夜如斯短暂。
  感觉到珍珠唇瓣的血滴到手背上带来的温凉,天色已微明……
  昊露出难得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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