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多事之秋 第九十四章 匆匆而别
“你怎么出来了？”
“他睡着了。。。。让清陪着他就行了。。。那小东西跑哪去了，怎么没和你在一起？”龙啸天在珠蝶旁坐下，看了看四周没找到小狐狸睿儿，有几分好奇的问道。
“难得下山，让他到外面去逛逛。顺便帮我打些酒回来，不知道这里的女儿红味道是不是依旧那么好。”珠蝶提到酒，有几分怀念。
“那个。。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当年居然。。。”
“抱歉的话就免了，如果真的感到歉意就好好对待秋吧。”
“我会的。”
“你。。。是不是还有话对我说？”看着依旧没有打算离开的龙啸天，珠蝶笑了。
“我。。现在的你算是当年的蝶儿。。。。我想问。。对于当年，你恨我吗？还有。。你对清。。爱过吗？”
“哈哈哈。。。这——重要吗？”
“只是一块心病罢了。”
“你啊。。。做什么都无畏，唯独对着‘爱’总是这么不自信。”
“因为失去的太多了。。。”龙啸天有些自嘲的笑道。
“我看。。是担心秋最后不要你吧。”是问，也是笑。
“哈哈哈。。。好像还和当年一样，什么都瞒不过你。”
“啸天，还记得当年我们是怎么相识、相知、相爱的吗？”珠蝶靠向龙啸天，把头倚在他的肩上。
“。。。”龙啸天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那些。。。怎么可能忘得了呢。
“日落前不要叫醒我，借你肩膀用用。”珠蝶话题一转，没头没尾的说道。
看着闭上眼睛休息的珠蝶，龙啸天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许了。而对刚才的话题，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一切已经有了结果。相知、相识也许可以说的上原因，可。。‘爱’却没有理由。爱就是爱了，只因为是他，所以爱了。
。。。
“你怎么也出来了？”看着本不该出现的清，珠蝶不解的问道。
“陪你一起吃饭，不欢迎吗？”清做到饭桌旁，挨着珠蝶坐下。
“那秋呢？”
“喝了药睡下了，而且有三娘陪着他。”
“那我们今天不醉不归。。”睿儿拿着酒壶给在坐的每个人倒满，举杯说道。其实今天在坐的也就珠蝶、龙啸天、清和睿儿。
“小家伙，你还没成年呢，不许喝酒。来。。这个给你。”珠蝶夺过睿儿手中的酒杯，把一杯清茶送到他面前。
“师父没成年时就开始喝酒了。。。有什么资格说我。。哼~~”小家伙不满的抱怨，把茶杯推开顺势要抢回酒杯。
“小东西，反了。敢絮叨师父。。。”珠蝶毫不客气的赏了他脑袋一个大包。
“呜呜呜。。。。师父倚老卖老欺负徒弟。。。”睿儿抱着脑袋装哭，样子也是蛮可爱的。
“好了。。。蝶，今天就不要计较这些了。难得我们几个能坐到一起，来。。。。”
清举起酒杯，其他人也跟着端起酒杯。可小家伙个太小，为了和他们碰杯爬上凳子，但。。酒对睿儿而言还真是有些勉强。加上他这一口喝的太猛，站在凳子上猛地咳嗽因为动作太大凳子不稳。。。
“不听师父言，现在知道后悔了吧。”珠蝶一把抓住睿儿，凳子倒了他却被悬在半空中。
“咳咳咳。。。可。。师父当年还骗睿儿喝过酒呢。。”小家伙抬起被憋红的脸，很是无辜的看着珠蝶。
“好了，当年是师父不对。来。。。先吃些菜吧。。”珠蝶把睿儿放在自己的凳子上，扶起被他弄倒的凳子在他一旁坐下。
“蝶儿，这个。。尝尝我的手艺合不合你的胃口。”龙啸天把菜夹到珠蝶碗里，献宝般的说道。
“这。。。。真是机会难得啊。。”虽然已经知道龙啸天学会了做饭，而且厨艺精湛。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师父。。师父，咱们来打酒令吧。”
“可你？”
“不是说了，今天不醉不归吗。醉一次又何妨。。。”
“咳咳。。。醉了可别怪师父噢。”看着这小家伙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着实的想笑。不过。。。这酒即便不比‘清醉’但后劲也不是这个不曾饮酒的小东西能受得了得。过后，恐怕有他受的。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
“哈哈哈。。。”
大家被他逗笑了，这。。。哪挨哪啊。
。。。
酒过还未过三巡，睿儿就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龙啸天让小宝把小家伙抱走了，剩下珠蝶他们三个。
“那个菲菲。。。。恐怕剩下的就要麻烦你们了。”
“说什么麻烦，那岂不是太见外了。只是。。。对不起，如果我。。。”
“啸天。。。”珠蝶打断了他的话，“发生了的事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至于小宝，我希望你不要难为他。其实，即便没有这些，我想有些事也是避免不了的。”
“你啊。。。真是不知道说你是太善良还是。。。”
“是太懒。懒得计较和追究。。。”珠蝶接下清的话，半笑道。
“喝酒永远都不会偷懒，来。。。喝酒吧。”清替她把酒满上。
“好。。喝酒，不醉不归”
。。。
不醉不归，可醉了又能归哪？一切的一切是真、是梦，也只剩下了这些留下来的‘情’与‘怨’。
“这个场景好眼熟啊。。”
“是啊。不过。。上次的再见，现在应该是永别了吧。”
“好像说的是生离死别是的。”
“算是吧。”
“这里，咱们永远在一起。”
“永远？”
“是的，永远。”
。。。
第二天，珠蝶消失了。也许她真的不曾来过，也许一切真的是一场梦。而谁也都没再提珠蝶，是默契也是。。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