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回到家，沈母还在打牌，手气不怎么好，输了很多。见到两人回家，沈母把沈越曦叫到身边，让她帮着看牌。
沈越曦看了两把，说道：“让小夜帮你看，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夜白羽只得依言帮沈母看牌。坐在沈母的旁边，才发现她真的输了很多，已经输了二三十万了。而那三家人似乎在联手套沈母这一方。
夜白羽在一旁当军师，指挥了几把，让沈母没之前输得那么厉害，但却没多少起色。她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估计几人也快散场，便说道：“伯母，我帮你措措手气好不好？”
沈母想了一下，起身让夜白羽。
夜白羽坐下场就过牌三张，手脚麻利地抓牌砌牌，又扣又碰，杀气十足。
“九饼。”打了四转，上家才模到一张牌，却又是不要的边章，气呼呼地扔出来。
“不好意思，清一色大对子。”夜白羽笑笑，糊牌了。
跟着，她连糊三把大翻，三家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她估计着那三家人要赶人了。当下说道：“不好意思，我再打一把，最后一把，四把牌四季发财嘛。”手脚利落砌牌，眼睛都没看在桌上。砌好牌，打色子，两颗塞子滴溜溜地在桌上转了一圈，落在自己面前。刚好五，拿自己门前的牌。
夜白羽轻轻地勾了勾嘴角，拿起牌就是东风、南风、西风、北风各三张，再跳了一张白板与东风。“不好意思，暗杠。”伸手去摸尾张牌，模起一张南风，“真不好意思，又暗杠。”再杠起一张北风，“呃，今天手气好像不错，又杠。”然后还杠了张西风起来，“呃，我只好再杠一张。”又再杠一张，用拇指“审”了一下牌，果然是张张白板，她很不好意思地把牌盖住，说道：“伯母，你来起牌吧。”灰溜溜地闪到一边。
沈母将信将疑地把牌翻开，一下子就乐得笑咧了嘴：“糊了，十八罗汉……哈哈……”
十八罗汉有多少翻算多少翻，不管身上有多少钱都得全部给完。
那三家臭着把钱付了，起身就要走。
“再来再来，小夜，帮我看牌哈。”沈母笑得眼睛都现出鱼尾纹来，“没钱没关系，我再借给你们。”
“不来了，没钱了，我们告辞了。”三人说着就起身往外走。明显这里有麻将高手，借再多都不够输！
夜白羽非常客气把他们送出门，一回头，发现沈越曦正斜椅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的一红，垂下头去。
沈母笑呵呵地边数钱边说：“小夜，你手气真好，我打了几十年的麻将，就没糊过这么大的翻，今天可过瘾了，一把牌把他们三个都赢光了。要知道我跟他们打牌可是输多赢少，输大赢小。”
沈越曦走过去，轻轻地在夜白羽的手心捏了一把，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赌神啊？”
夜白羽把头低得更低，不敢瞧沈越曦一眼。
沈母把钱装好，麻将收起来，然后说道：“小夜啊，以后我打牌就叫上你。”
沈越曦的额头上冒起一滴冷汗，爸爸练功夫要找小夜，你打牌也要找小夜，那她还有没有时间陪我啊？她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真以为她是手气好？十赌九诈，她是做了牌。”虽然看不出她是怎么做的，但她明白，哪有人的手气好到这种程度，就算有，那也是电影里拍来唬人的。
做牌？沈母闻言眼睛顿时一亮，脸上笑开花，“能做牌也是本事。”走过去拉着夜白羽就往牌桌子前走去，说道：“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就陪伯母再过两把牌瘾。”“哗”地一声，把刚装好的麻将倒了出来，压低声音装作很随便说：“你就顺便教教我做牌好了，那个十三幺是怎么做出来的？”
沈越曦的额头的冒起几条黑线！
夜白羽端端正正坐好，把手放在桌子底下，垂着头说道：“伯母，做牌要会砌牌，这在洗牌的时候动手脚，还要会掷色子，让自己能拿到自己砌的牌，同时还要会偷牌和换牌，这要手快，每张牌所在的位置也要记，呃，个……”很复杂，她都学了整整大半年的时间才会的。当年那几个家伙跟他爸赌牌，合伙下套，让他爸输得拿老婆来抵债，逼死她妈。为了给她妈报仇，她专门到赌场找了个麻将高手学打麻将，然后跟与他们几个堵，那几个家伙输得倾家荡产，有两个最后跳了楼。因为母亲的悲剧，她对赌博很不感冒，甚至于点排斥。但这开赌场却是最赚钱的，她曾经也开过大小十几家地下赌场，也养成了一个只能赢不能输的坏毛病，看到那几个家伙赢了……呃……岳母那么多钱，她心里就很不舒服，非得想要赢回来。
现在钱赢回来了，沈母却又要拉着她学打麻将。要知道这爱打牌的人，遇到这会做牌的高手，那还不是饿狼见到肥羊。偷偷地瞄了沈越曦一眼，见到她的脸色很不好看。
“呃，伯母，改天再陪你。”赶紧奔到沈越曦面前。
“妈，很晚了，我们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沈越曦一边说一边把夜白羽往卧室里面拖去。
“唉，这才十一点呢，让小夜再陪我半小时。”
“就是，十二点睡刚好，让小夜陪我打套拳，睡起来更香。”沈父拿着一根九截鞭从练功房里走出来。
沈越曦“嘣”地一声把门关上，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夜白羽。夜白羽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她避开沈越曦的目光，说道：“我……我去洗澡。”一头奔进浴室。
沈越曦轻哧一声，躲进浴室就能躲掉？她慢慢悠悠地跟进浴室，在浴室门口将身上的衣服脱去，贴在夜白羽的躲在，从她的身后搂着她，轻轻地含着她的耳垂，手扣着她的腰，呢喃念道：“小妖精。”
夜白羽僵直着身子，从镜子中看着赤裸的自己与沈越曦，羞得满脸通红。
沈越曦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轻轻地按在胸前粉粒之中，一边摁压揉挤那两颗粉泣，一边说道：“我是不是该把你藏起来？”
“什……什么？”夜白羽的呼吸有些重，大脑一阵一阵眩晕。
“魅力那么大，把我父母他们都迷住，我那些朋友也对你虎视眈眈的，我得防着你被他们拐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下手的力道突然重了两分，夜白羽正听着她说话，突然一阵强烈的刺激快感涌上来，激得上抑制不住地一声轻吟“嗯——”
一声轻吟犹如勾魂梦曲，瞬间激起沈越曦的满腹欲望，腹间一阵痉挛，私处涌起一股热流。她一口封住夜白羽的唇，指尖在她身上的敏感地带游移，尽情地挑逗夜白羽。
夜白羽转过身，抱着沈越曦，舌头与她纠缠，手在她的身游移，与她交缠在一起。两人互相交织，几乎在同时将指头进入到对方体内。
“嗯”轻吟声抑制不住溢出，激情烈火不断燃烧，恨不能化为两条蛇紧紧缠绕在一起融为一体。
“啊——”沈越曦一声高叫，体内爱液如奔腾的河流一般涌出，全身阵阵痉挛，紧紧地抱着夜白羽。夜白羽抿着嘴，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却突然将沈越曦扳过身子，将她抵在墙上。沈越曦的脸与胸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墙上，墙上冷意让她打了个寒颤。跟着，她便感觉到腰间一紧，被夜白羽扣住了腰隙，将她往上一托，她的脚离地，只有脚尖踩在地上。怕跌倒，她反射性抓住旁边的毛巾架子。夜白羽抬起她的左腿，只让她有一只脚踩在上，将她的左腿搁在肩上，单膝跪在她的身上，抬起头含着她湿意淋淋的隐处，一口含在那鲜艳四放的小圆粒之上。
“不——”强烈的快意刺激让沈越曦全身发软，她似无限痛苦又似无限欢娱地尖叫出声，全身颤抖不已，若非有沈越曦托住她的腰，只怕她已经滑向地上。
夜白羽的舌尖如一条灵蛇般在她的私处翻转进出，激得沈越曦惊叫连连，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一潮胜过一潮。她轻轻地扭动腰肢，似是配合夜白羽，又似在进行抗距。
“夜——”沈越曦仰起头，似悲鸣又似呼唤，极度快感的冲撞让她感觉到似在天堂又似在地狱。
夜白羽听闻到她的呼唤，更是感到阵阵激动，连掌心中都涌起电流。她将唇堵在沈越曦私处密道口处，如鲸吞般深深地吮吸。
“啊——”沈越曦高叫出声，抑制不住地摆臀扭腰甩头，体内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抽蓄，一波还未平息第二波又撞踵而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随着夜白羽的挑弄沉浮，强制性的接受她的攻击，只觉得被夜白羽弄得死去又活来。
终于，夜白羽将唇从沈越曦的身下挪开，放下她的腿，缓缓直起身子，她满头大汗，脸上全是湿意。
沈越曦失去夜白羽的支撑，无力地往地上滑去，她朱唇张启，满脸是汗，满眼是泪，觉得是无限幸福，又觉得无限痛苦，想要幸福得死去，却又在刚要踏入地狱的边缘被拉了回来。滑入夜白羽的怀中，整个身子瘫在她的身上。
“还要吗？”夜白羽喘着气轻声问，她的指头从她的双峰滑下。
“不——”沈越曦无力地答道，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再要她会死去的。话音未落，夜白羽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指尖滑入她的体内，快如闪电、轻如雪絮般进出挑逗。
“嗯……啊……哦……”沈越曦紧紧抓住夜白羽的手腕，不断地轻吟。夜白羽的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将沈越曦直起身子，贴在墙上，全躲颤抖。昏天暗地之中，突然感觉到夜白羽的另一根指头从后面插进体内，另一只手的拇指摁在私处那最敏感的小点上轻揉细摁，食指与中指在里面翻江倒海。无处不在猛烈攻击让她无所适从的扭动摆晃身体，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意乱情迷、思绪离散。
“啊———”伴随着一声近似于凄厉的高叫，沈越曦的身子一阵剧烈抽蓄，最后瘫倒在夜白羽的怀中。
夜白羽抱着她，轻轻地拂顺她略显零乱的秀发，爱怜的抚着她绝美的容颜，柔声问道：“累吗？”
沈越曦微微睁开双眼，责备地扫了她一眼，随即又闭上眼睛，她实再累极，只想睡觉，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白羽将她抱起浴缸，放满温水，细心地替她洗干净身子，再把她抱上床，替她盖好被子，然后搂着她，偎在她的身边静静睡去。
迷迷糊糊中，夜白羽感觉到身边有动静，睁开眼睛，发现沈越曦正在旁边忙活着。“做什么？”侧头看了眼外面，天还是黑色的呢。随即，她便觉察着不对劲，扭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沈越曦用红丝带绑在床的两侧。
沈越曦跪坐在床头，坏笑着盯着她。
夜白羽咽了咽口水，暗叫不好。
沈越曦一点点的褪去夜白羽的睡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胸罩，她轻轻地将她的胸罩解开，盖在夜白羽的眼睛上。
夜白羽的心跳极快，脸上羞红一片，暗暗懊恼自己睡得太沉，被人绑了都还不知道。沈越曦则得意不已，夜白羽这么容易惊醒的人都被她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绑住了。
她的指尖在夜白羽的身上游戏，缓缓下滑，来到肚脐眼上。夜白羽紧张得全身繃得紧紧的，双腿紧紧地闭在一起。
沈越曦坏笑两声，吩咐道：“把腿分开。”
夜白羽的脸更红，她抿了抿嘴，说道：“夜曦，别闹了。”声音中有央求的意味。
“谁跟你闹了？”沈越曦轻轻抚着夜白羽的脸颊，无限娇柔地说道：“小夜，你现在落在我的手上，乖乖地听我的吩咐才对，要不然……”
夜白羽紧紧地握着拳头，然后又再松开，无奈地叹一口气。
“乖，把腿张开。”沈越曦软声说道。
夜白羽战战兢兢地依言张开，沈越曦让她张她不得不张。现在落在她的手中，要是不听她话，指不定她会用什么招式来整自己。
沈越曦轻笑一声，缓缓地褪下她的内裤，露出赤裸的身子。夜白羽羞得立即将腿闭上，微侧起一边大腿，想将私处遮住。
“分开。”沈越曦吩咐道。
夜白羽不从，那简直太羞人了。
沈越曦轻轻地伏下身子，含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若不从，小心我用大刑伺候。最近我在网上学了一套SM的招数，不妨用在你身上试试。呃，例如说用夹子夹你的双乳尖，用细小的针尖插入这里面的小眼之中。”她轻轻地拨弄着夜白羽的双峰顶上那点红润，时重时轻，逗得夜白羽只得咬着嘴唇拼命隐忍。她把腿分开一些，只求顺着这位姑奶奶的意，让她少一些折腾。
“真乖，再张开一些。”沈越曦轻声说道。
夜白羽只得依言再张开一些。沈越曦还嫌不够，一直让夜白羽张得门户大开。夜白羽紧紧地抿着嘴，把头扭到一边，羞得恨不得立即钻到地底不出来了。
“把膝盖曲起来。”
“夜曦。”夜白羽的声音中带着颤音，这简直要人的命，干脆直接把她剁了算了。
沈越曦轻笑一声，不再强迫她，她自己动手。轻轻地抬起夜白羽的腿，望着那幽森的山谷。谷中峰峦叠翠，风景秀丽，她似乎能看见那口清泉之中流出的琼浆甘泉。
轻轻地将指尖搁在上面，轻拈柔压。
夜白羽的呼吸越来越重，腹部的起伏越来越明显。沈越曦修长的手指忙活不停，她躺下去，斜靠在夜白羽的身侧，柔声软语问道：“小夜，你爱我吗？”
夜白羽一边喘着气扭动着身子，一边回答：“爱……”她本来就爱，这个时候更不敢说不爱。
“爱多久？”
“永远……嗯……永远……”她弓起身子迎向沈越曦的指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