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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越挣扎越不能动

书籍名:《女县长的男秘书:权欲迷局》    作者: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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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43:越挣扎越不能动

在他洗碗的时候,马诗怡给儿子检查作业,然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儿子在他们身边滚来滚去,嘻嘻哈哈地闹着。

沈浩然拉起她的手,直接贴在自已脸上。“看你的手凉凉的,让我给你捂热。”

皮皮自告奋勇地跳下沙发。“我去拿毛巾毯给妈妈盖。”

趁儿子进屋,他把马诗怡拥进怀里,低头看着她苍白的脸,用他温热的手在她的脸上抚摸着,轻吻着她的发,心中充满愉悦。“诗怡,你可不要生病啊,看看咱们的皮皮,多懂事啊?”

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节奏,闻着他的气息,她已很知足了,此生,只要能经常这样听听他的心跳就足矣。

可现在,她完全没把握了,浩然会不会被那女人抢走?

怎么办?她要怎么做才能把老公留在身边?

“毛巾毯来了。”皮皮抱着出来,扯开来给两个大人从头上全遮盖起来,“哈哈,我把你们都盖起来了。”

笑完就爬上沙发跟爸妈疯起来,小家伙疯得起劲,惹得两个大人一起抓着他在沙发滚打起来。

皮皮不干了,他的裤子都快被扯脱下来,把裤子往上提了提。“你们以大欺人,不行,要一对一单挑。”

“还单挑呢?”沈浩然伸手搂过他。“你这小屁孩懂什么单挑?”

皮皮双手拍打着沈浩然的脸。“爸,你每天都回来这么早就好了,每天我们都可以玩得这么开心!”

“好,爸爸答应你,一下班就回来。”沈浩用额头与儿子的额头擂了下,然后搂过马诗怡,一家三口的额头抵在一块。

抵得皮皮笑个不停,跟头小牛一样拼命擂着爸妈的额头,还用手扳着两个大人的头,生怕他们不玩下去。

“皮皮,别玩了,去洗澡,早点睡觉。”马诗怡把头移出来。“一会,你在床上又要疯好久才会睡。”

“妈妈,你让我再玩会吧!”皮皮哀求道。“就一会好不好?”

“反正时间还早,让他再玩半个小时。”沈浩然替儿子说情。

马诗怪睁大着眼睛,“睡晚了,明早他又想敕床。”

皮皮举起小手保证。“妈妈,我明天一定不赖床,赖床就变小狗狗。”

“你说的,明早不许赖床,赖床我就打你小屁屁。”马诗怡秀眉半挑。

“好。”皮皮高兴坏了。在房间里手舞足蹈地跑进跑去,跟个小疯子一样,跑了又来两大人身上滚一阵。

“你是吃了兴奋剂吗?”沈浩然语带调笑地说。“我们儿子真是越来越小了,他四岁左右就是这个样子,现在八岁了,怎么又变回四岁的样子?”

“他喜欢疯呗。”马诗怡脸上全是喜悦。

沈浩然的手机响起来,他伸手从桌上拿起来看了下,然后站起来,向阳台走去。

马诗怡习惯性地调低电视的音量,每次沈浩然在家,只要他的手机一响,她就会把电视音量调小,以免影响他通话。

在马诗怡眼中,沈浩然是好老公,也是好爸爸,在她看来,他自然也是个好官,在工作上,从来都是支持他。

可今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看着沈浩然进到阳台把落地玻璃门给拉上,她的心就没来由的痛了下。

以前他也有这样的举动,可她从没去怀疑过他。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们的婚姻出现了第三者。

电话是姚雨婷打来的,主要是提醒他不要忘了老人交待的任务,两人下午也约好了,晚上一起去进行这项刺激而又秘密的任务,在姚雨婷看来,做这事一定非常好玩。

下午,两人在农业局附近,就是想去弄些柴油,结果没买到。

姚雨婷告诉他,她在别的地方买到了一壶,晚上她会提过去,因为下雨,这柴油是用来助燃的,只要能把房里的东西烧起来也行。她还说,猪骨头也找到了。

其实,沈浩然不想去放这把火,他觉得没这个必要,救人是应该的,去放火就有些过了,可姚雨婷对这事非常积极,看来不配合也没办法,加上自已也答应过老人,只好等晚点去了再说。

怕姚雨婷一个人不好拿,沈浩然说过去接她。

接完电话回来,马诗怡静静地看着他。“有事吗?”

“嗯。晚点要出去一趟。你和皮皮早点睡吧!”

“什么事下着雨还要出去?”马诗怡微微眯细一双眼睛,一种就要暴发的怒气在起来。

“是单位的一些事。”沈浩然眼睛看着电视,他始终觉得这事有些欠妥,今天就不该答应老人家这样的要求。

现在真是犯难了,不是他胆怯,是有些思虑不周全,万一让人知道这件事,说出去多不好。

马诗怡竭力压抑下心中所起的怒气,镇定下来后,她轻轻地吐息着,她觉得自已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火。

她要等沈浩然走后,然后再出去跟踪他,如果不是亲眼见他们做那种事,她是不会相信的。

“那你走时带上钥匙,我带皮皮洗澡睡觉了。”马诗怡揪锁着眉毛,两眼低垂着。她没有勇气抬眼看向沈浩然,怕自已忍不住就要把今天的事说出来。说完低着头就往阳台走去,头却直直地撞在玻璃墙上。

“怎么那么不小心?”沈浩然急忙跑过去扶着她。“你没事吧?”

皮皮在房间听到响声跑出来,见妈妈眼里全是泪花,还捂着头在那不断呻吟,他踮起脚尖。“妈妈,你怎么啦?”

“妈妈被玻璃门撞了头。”沈浩然见马诗怡十分痛苦,他替妻子回答儿子。

皮皮看了看妈妈,又过去看了看玻璃门,伸手摸了摸。“还好,门没被撞坏!”

皮皮的一句话逗得沈浩然和马诗怡笑起来,马诗怡哭笑不得地骂他。“你这个没良心的,妈妈撞得痛死了,你不问问妈妈痛不痛,反而关心起门来,是妈妈重要还是门重要?”

“当然妈妈重要。”皮皮不好意思地抱着马诗怡撒娇。

笑声让马诗怡暂时将心事压下去,她带着儿子去洗澡,然后带着儿子上床睡觉,一切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平时她也这样子。

沈浩然见母子俩睡下,他关掉电视回到自已房间,开了电脑,在网上浏览新闻。

十点多钟的时候,马诗怡听到他出门了,她一直没睡着,静静地等待着这一刻,她轻手轻脚起来,穿上衣服,拿了些钱放在衣服袋里面。

这么晚了,她不想挂着包包出去,遇到熟人问起来不好说。本来还记起要去包里拿手机的,慌张中就忘了这事。下班回来,手机一直在包里,还没取出来。

沈浩然撑着伞站在路边,这县城到了晚上出租车就比较少,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想,这鬼天气,火能燃起来吗?

马诗怡怕他发现,她躲得远远的,见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她也拦到一辆出租车,让司机一路跟着前面的那辆车。

不管他今晚是不是谈公事?她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一路上,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盯着前方的车。

突然,前面的车在路边停下来,马诗怡看到沈浩然走下车,接过路边女人手上的袋子,然后,两人一起上了出租车,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果然是来见她!

“你没事吧?”开出租的师傅看到这一幕,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通常,女人出来跟踪男人都是去抓奸。

“我没事。”马诗怡颤抖的手指着擦身而过的车。“师傅,快掉头跟着!”

司机麻利地调转车头,紧紧咬着前面的那辆车,他看了眼马诗怡。“其实,你没必要跟下去,何必自寻烦劳!”

马诗怡咬紧嘴唇,什么话也没说,雨声和雷声,划破了她的心,被撕裂的真相就在眼前发生,她心如刀割。

这么晚出来就是为了跟她约会,看情形,两人不是第一次约会,那女人提着大包小包,难道他们在外面有了另外的家?

围着县城绕了一个圈,那辆车终于在城郊停了下来,沈浩然下车后负责提东西,姚雨婷则拿着伞为他撑着,看上去就跟一对晚归的恩爱夫妻般亲热。

马诗怡付了车费钱,跟着也下了车,她站着空旷处看了看,心想,他们真是会选地方,这里是城郊,每栋楼之间都隔着好远的距离,住在这里根本不会被人发现,早出晚归的,绝对安全。

原来,他们安全工作做得这么好。

马诗怡看到两人共撑一把伞走进去,她也慢慢向那里靠近,借着远处的路灯,她看清了眼前的断痕残壁,楼房拆得乱七八糟,四周还有红线拉出的警戒线,马诗怡在想,这种地方能住人吗?

她一路跟进来,刚刚还在怀疑这地方不能住人,转眼就看到那间小屋里亮了灯,她恍然大悟,原来,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们居然选择这种地方偷情,真是高啊!不愧是两位县长大人。

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亮灯的小屋,止不住的心酸涌上来,此刻,她的心痛得令她五脏俱焚,不久前还在与家人嘻闹的男人,此时却躲进这么危险的地方与别的女人鬼混,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是院里的模范家庭,暗地里,确是这么的肮脏。

听着屋内传出两人的笑声,马诗怡的心都碎了。

她想走到窗前看看,可她就是没法挪动脚步,手中的伞掉落到地上,任雨水浇灌着全身,呆立着,脚步似乎拔不出来一样,仿佛陷在沼泽中,越想挣扎就越是不能动。

痛苦得无法自拔,屋里传出的任何声响都成了嘲笑和戏弄,所谓的美好婚姻,终究还是敌不过眼前残酷的事实。

她是如此的难堪,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他说过要照顾她一辈子的,怎么就变了?

沈浩然把猪骨头摆放在床上,又把一些易燃物品堆放到床前。在他打开油壶时还是犹豫了,接着又盖紧盖子。“婷婷,我觉得还是算了。反正人已被我们救走,他们的阴谋也不能实施,不要再玩下去了,我觉得这事真的欠妥。”

“有什么欠妥?”姚雨婷怔怔地看着他。“你不是都答应老人家了,再去见他怎么跟他说?”

“就实话实说呗。”

“不行。他们想害我,怎么也得给他们点苦头尝尝!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干嘛不利用,反正也是老人家的意思,又不是我们非得这样做。让他们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然后再让老人家复活揭穿这一切。”

“看你,还是我领导,怎么到了关键时候还跟孩子一样?他们是一群狗,我们总不能被狗咬一口之后,再去咬狗一口吧?”

“你才是狗。”姚雨婷说着就去打沈浩然,顺手又抢过油壶。“你怕,这杀人放火的事就让我来做吧!”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巨响。

“不好。”沈洁然惊觉过来。“婷婷,我们快走,估计那房要倒塌了。”

“等等!”姚雨婷还想将油倒下点燃再走。

沈浩然气得抢过她手上的油壶,往地上一放。“快跟我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刚才那声响就是在提醒我们。”说完,拉着她就走,出门时,他顺手关掉房间的灯。“婷婷,快,晚了就来不极了。”

姚雨婷还在一步三回头,心有不甘的她还要回去,没办法,沈浩然只好把她扛在肩上,疾步跑出这危险之地,根本没看到躲在暗处的马诗怡。

马诗怡在角落里看到这一切,她木然地看着沈浩然扛着姚雨婷出去,心凉之际,她再也无法挪动脚步,就那样直直地跌坐在地上,纵使跌得水花四溅,跌得她好惨好痛,再也没人来管她的死活了。

随着“噼啪”声,有许多不明物体砸向她的身体,纵使她再挣扎,也无法爬出死亡的泥潭。

她的哮喘发作了,终于躺倒在泥水中无力起身。

被砸到的脸上有血水和雨水流淌进嘴里,腥咸的味道让她知道死亡的来临。

她不再挣扎了,也许,流血比流泪更适合自已的结局,活着也是受罪,不如彻底解脱的好。

这么多年,她确实不是个完美的女人,因为病,她只能让沈浩然和自已一起过清规戒律的生活,却忽略了他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

随着又一声巨响,更多的砖块砸在身上,灼热的巨痛过后,更多湿热的血液滑下她的脸颊,她躺在地上,不再作垂死挣扎了。

她知道,下一秒她就会被倒下来的房子活埋,与其做无用的挣扎,倒不如安安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随着一道电闪雷鸣,她仿佛看到了夜空中的妖魔鬼怪般,她知道,她将要死去了,连老天都在暗示她,那她的命远就是如此,然后,乖乖地闭上眼睛,努力地记清儿子的音容相貌。

想到儿子,她脸上的痛苦少了,现在,她最难割舍的就是皮皮,她喃暗祈求上苍保估她可怜的孩子健康快乐地成长。

一声声连续不断的“噼哩叭啦”响起来,她睁开眼,看着那矗立的暗影直直地倒了下来,她闭上眼睛,暗说,终于解脱了,终于要离开这个多情总是伤的地方,她要回归到属于她的世界,也许,那里不会再有这样的悲哀。

沈浩然扛着姚雨婷来到远处,刚把她放到地上,就听到连续不断的巨响传来,断痕残壁整个倒了下来。

姚雨婷惊叫。“好险!”

“现在知道危险了吧?刚才还不走,要不是我扛着你出来,估计,我们两人都要被活埋在里面。”沈浩然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转身紧紧地抱着姚雨婷。“以后不要这么任性,做事要分轻重缓急。”

“知道了。”姚雨婷也紧紧地回报着他。直到有脚步声朝这边跑来,他俩才松开,然后跑远点的地方等车。

沈浩然伸手替她拭去脸上的雨水。“婷婷,一会回去洗个热水澡,看你淋得全身都湿了。”

在昏暗的路灯下,她静静地凝视着他。“说我,你自已不也淋湿了。”

暗影下的这张脸,又拉回他久远的记忆,他的指尖停留在她脸上,直到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响起,他才反应过来,指尖才缓缓地撤离,脸转向车开来的方向,伸出手用力地挥着,生怕人家看不到似的。

坐在出租车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沈浩然瞬不瞬地看着她,全身淋湿后,她身体的曲线暴露在眼前,目光静静地在她身上打转,想起过去那段美好的岁月,不由心潮荡漾。

姚雨婷把脸看向一边,她不想让他沉迷进来,虽然她现在是单身,他毕竟有老婆和孩子的人。

当年,孤立无援的她默不作声地承受着被他抛弃后的痛苦,如果再让自已陷进这段往事中,她自已都不会原谅自已。

陪着姚雨婷一起下了车,离宿舍大院还有一段路,姚雨婷不想让车开进去,她怕别人看到车里的沈浩然。“你自已搭车回去吧。”

“我送你。”沈浩然朝前面的路指了指。“前面还有好远。”

“不用。”姚雨婷说。“我特意要这么远下车,省得让人家看到,这么晚还在一块,别让人误会!”

“你很在乎这个吗?”沈浩然不相信地看着她。“徐副书记的事闹得那么厉害,你都没怕过,还怕这点闲言闲语?”

“你又扯哪去了?”姚雨婷不理他了,自顾自地走着。

沈浩然不敢靠她达近,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他还走走停停,保持着距离保护着她,直到她走进机关大院,他才放心地回头走。

晚风吹来,沈浩然突然激颤了下,不觉双手环抱着身体,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冷?干脆跑起来得了,一边跑一边想,自已这般小心翼翼守护她,到底是图个什么?

他自已也迷惘了,说过无数次不要管她的事了,可就是无法做到不管。

回到家,沈浩然轻手轻脚,生怕把熟睡的老婆和孩子吵醒,客厅的灯都不敢开,借着手机的光亮去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头发用干毛巾擦了擦,还不等头发完全干倒头就睡,根本想不到老婆此时已经埋在废墟中。

刚一睡着,沈浩然就梦到妻子,他在梦中看到妻子怒目而视,他费解地看着她,沙哑着声音说。“诗怡,你怎么啦?”

“沈浩然,你这个伪君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再也不要……”马诗怡骂着骂着,身体就轻轻地飘了起来。

“诗怡,你要去哪里?”沈浩然着急地奔跑着。“诗怡,你不要走啊,你走了我和皮皮怎么办?快回来!”

可诗怡就是不回头了,她就那样越飘越远。他跑得摔倒在地上,正要起身,却被一群人围攻,有的拿鸡蛋砸他、有的拿菜砸他、有的端水泼他、有的朝他吐口水……

在他试着要站起来的时候,一块朝他扔来的石头砸中他的额头,瞎间,他觉得额上灼烈地疼痛,他不想看到那群愤怒的人,他索性躺在地上,把头侧过来,额上的那份痛,感觉是揪心般的疼痛,不是那种身体砸伤后的痛。

“去死吧,你这种男人真该千刀万剐!”背部又被无数不明物砸着,还不断有刺耳的叫骂声传过来,各种骂语不堪入目,不知不觉间,他干脆用力地掩住耳朵,不去理会那些纠缠他梦乡的声音。

昏昏欲睡的沈浩然从这个梦境走出来,又进入另一个梦境。在无尽的黑暗中有一丝光亮,他又不停地追着这丝光亮,直到筋疲力尽才停下来,突然,他看到那丝光亮在悬崖边,他犹豫了,是继续飞蛾扑火去追逐光亮还是放弃?

在他犹豫的时候,他的双腿已不受控制的向前迈去,然后就失去意识,直到眉间有缓缓的凉意传来,他才又有了意识。

那凉意缓缓地顺着他的眉骨游走,经过眉心,再到他的耳朵,一路都是小心轻触,他想睁开眼睛,却无法睁开来,半梦半醒间,他一直觉得有只手在自已脸上触摸,如婴儿般的柔软,令他疲惫的身体轻松下来。

突然,皮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爸爸、爸爸……”

是皮皮在叫,沈浩然挣扎欲醒,无奈头痛欲裂,他试着张开眼睛,却无法动弹。那只在脸上触摸的小手又掀开他的被子,从他睡衣间钻进去,小手凉凉地在他腋下挠痒庠,皮皮知道,爸爸怕庠庠。

果然,沈浩然的眼睛睁开来。“皮皮,别闹了!爸爸好困,让爸爸再睡会!”

“爸爸,不要睡了,我找不到妈妈。”皮皮跳着脚直叫。“妈妈她去哪了?再不做早餐给我吃,一会上学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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