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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书籍名:《绝色倾城》    作者: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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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即通知軒轅少爺來。”冷眼看著醫生離開,北宮巽已經恢複理智冷靜的做出判斷,“還有,有琴也要……”
  
  
  傑爾知道少爺是在硬撐,但除了按照他所說的做,傑爾也沒轍了,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最靠近他們這段感情的人,他是親眼見證了它的。
  
  
  焦急的等待最能磨人,就在傑爾和金夫人看著少爺已經快要在冰冷的儀器前崩潰間,軒轅才姍姍趕來。沒有職責也沒質問,北宮巽牢牢握住了軒轅的手,道:“軒轅,救他,一定要救活他!我北宮巽從來沒向你開口過,這次就當我求你了!一定要讓他活下來!”
  
  
  低頭瞄了眼被緊握的手,雖然憑北宮的力量是傷不了自己,可讓別人這麼接近自己他還是皺起了眉。不過看在他那張與躺在床上那人無異的慘白臉色,軒轅擔心如果自己用強硬手腕強迫他放手不知他能否承受住,仔細思考了下還是算了。
  
  
  傑爾比他家少爺要清醒很多,自然也看見了軒轅少爺的臉色不善,眾位少爺小姐中就以這位少爺的性情最冷酷,哪怕是自己人出手都很無情,使得他無法不擔心少爺的沖動。
  
  
  “少爺,你這樣讓軒轅怎麼給斐少爺治療?”
  
  
  太明顯的暗示北宮聽懂了,為了能救回言,他還算是勉強保留了一絲理性,急忙退到一邊。
  
  
  “抱,抱歉。……那就麻煩你了。”說著這句話的嘴唇在顫抖,終於等到救星出現,北宮最後的勇敢正急速崩塌。
  
  
  那已經上前給言檢查著身體的人在他眼中就是“死神”,他在等待那張口會說出怎樣的宣判,北宮無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他在意言的生死!自己在意著巽,一直都沒有變過!
  
  
  怎麼能讓他離開,怎麼可以讓他離開!
  
  
  死過一次的人是自己,當老天再次給自己機會時,怎麼會傻到將他往門外推的地步!
  
  
  如果不是自己執意拒絕言,如果不是自己一定要趕言走……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今天的事就不會發生!
  
  
  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我那樣無情地對待著你,你幹嘛還要為我擋那些子彈……
  
  
  。。。。。。。。。。。。。。。。。。。。。。。。。。
  哈哈──幹笑……|||巨汗,司在會客室被“指責”不是好商人,ok,偶承認好了,反正也不丟臉(是你臉皮厚吧,吼吼~)問個問題,有誰看過某部電視劇,主演:寇世勳,孫紅雷,葉童(劇中名:龐德,鄭樹森,喬譙),誰知道片名?還有片尾曲《奈何天》哪裏可以下載到?知道的麻煩告訴司,拜謝~
  提前更新理由,略。



39

  恍惚間北宮巽被誰推到了門外,等醒過來時才發現金夫人和傑爾盯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擔憂,虛弱地笑道:“我沒事,沒事……”
  
  
  “少爺……”看到少爺現在的樣子,傑爾很想安慰他說點什麼,卻發現想要找點能說服自己的詞彙都很難。
  
  
  “少爺,你放心,斐少爺會沒事的。”金夫人的一句話讓傑爾驚愕地轉頭愣住,他不曾想到有一天這位嚴謹的管家夫人會有認同斐少爺,而且她說出口的安慰話語也是自己想要表達的,可惜這樣的事實現在看來有點渺茫。
  
  
  
  所以,自己說不出口。
  
  
  傑爾看著金夫人的眼光是從來沒有過的複雜。
  
  
  北宮巽其實並不很在意他們說些什麼,看著手術室的燈他的心已經放下了一半,他相信軒轅的能力。但還有另一半,為什麼有琴還沒有到?那懸著的半顆心因為遲遲盼不到另一位救星而異動著。
  
  
  即使如此在軒轅滿頭大汗地從手術室中出來時,他們仍舊沒有盼到有琴的出現……
  
  
  “能做的我都做了,他的身體已無大礙子彈已經取出,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一邊取下手術手套,軒轅一副不願多談的樣子離開了北宮探究的視線。
  
  
  能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不是他能夠幫得上忙的,希望北宮能了解。
  
  
  拒絕了金夫人要請特別看護的意見,不管多少日子斐莫言高燒不斷,北宮巽都守在他身邊。公司的事可以丟給傑爾,家裏的事可以讓金夫人操心,唯獨照看言的事北宮巽不放心讓任何人插手。
  
  
  就算那個人是安迪,也一樣。
  
  
  “你在做什麼!”剛從外面護士小姐那討了些藥棉回房,北宮巽看見安迪背對著門站在病床前,第一個反應就是叱喝他在做什麼。
  
  
  “北宮……”自己只不過是想看看那個人怎樣了而已,好幾天都沒有機會和北宮單獨相處,他只能委曲求全到醫院來看菲莫言,安迪想不到自己只不過看他不在稍微接近了病床就被這樣對待。
  
  
  
  沒有聽他解釋的打算,北宮一個箭步沖上來擠開了安迪,親眼確認躺在床上的人沒有異常後才松了口氣。
  
  
  明顯疏了口氣的表情狠狠地刺激著床前的另一個人,“北宮……你以為我會對他怎樣嗎?”安迪的聲音是顫抖的,有點哭泣的顫音。
  
  
  “我……”被他這麼明顯地指出,北宮巽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傷害到了安迪,想要賠禮道歉卻不知如何開口,心底某個角落偏執地認為在這種非常時期一切都要以言的安危最重要。
  
  
  
  “你!”看到北宮發出單音節後半天沒有聲音,安迪知道自己是沒有可能得到他的道歉了,巽都是為了躺在床上的人才會這樣對自己的!
  
  
  安迪深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為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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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安迪深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為了誰。
  
  
  “巽,為什麼!你親口說過,已經不愛他了,你愛的人是我。對嗎?”他想要將這句話,這個理由說得大聲說得理直氣壯,他真的很想,只是最後安迪卻沒法那麼確定了,他要問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
  
  
  
  掖了下被角,北宮做這個動作時視線都在言的身上,目光隨著秒鍾一點點拉長。時間在病房中開始凝固冗長,沒人發出半分雜音,一個沈睡昏迷著躺在那裏,一個站在陽光可以照射進的光源之外,在焦急在等待……
  
  
  
  有股奇怪又沈重的氣流潺潺地在北宮周身四圍擴散,像是從他心底最深處冒出的東西,沒有偽裝沒有壓抑,透過他身邊慢慢褪去的色彩變得明顯。
  
  
  安迪攥緊了拳頭眼神有點痛,卻覺得是少有的清明,自己以前真的清醒過嗎?不過是個笨蛋而已,會被愛情美麗謊言欺騙的笨蛋而已!
  
  
  “哈哈!哈哈……”他在笑,很大聲的笑,“巽!為什麼不回答?有那麼難嗎?我一直覺得北宮巽是個堂堂偉岸的男人,所以我喜歡你,我愛慕你,我安迪愛著這樣的你。北宮巽,如果你還覺得自己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那你今天就給我答案,告訴我你到底愛誰?是我,安迪……還是那個躺在床上不知死活的人?”
  
  
  
  “我……”太長的沈默過於壓抑,壓得人透不過氣,但他們都不能放棄,因為他們無法放棄。
  
  
  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些事是如此難,如此難以啟齒,可是卻必須面對,必須有明確的回答。
  
  
  “我,我這輩子遇上了兩個讓我付出愛情的人,雖然苦卻覺得值……”北宮一直都背對著安迪站在病床前,臉朝著病床的方向,可視線卻不在這裏,眺過遠處窗戶外的白雲,北宮巽能看到的東西很遠。
  
  
  
  聽他慢慢的說,安迪不著急,只是克制不了胸口泛起的陣陣苦澀,他聽著巽的話身體裏的石頭就會堆積。他從不曾知道巽的感情給過誰,與自己在一起時總是不會過多去詢問什麼,他一直以為只要擁有巽的未來就好,不要去在意他的過去……
  
  
  
  原來都是“惡果”!自己種下的果,吞得格外苦澀難咽。笑聲已經停歇,安靜地等著巽的答案。
  
  
  “第一段是我的初戀,卻傷我很深,不過大概是老天覺得我命不該絕,所以我又重新爬了起來,並且從此改變了我的一生。”他說話時的表情是一種解脫,那是曾經的痛苦已經釋懷後才能有的情懷,微微的冥思後表情開始凝重,道:“後來我又遇到一個人,是他真正拯救了我,讓我再次活過來,如果說老天爺可憐我讓我存活下來,那麼直到遇見他,我才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北宮巽。安迪,你明白了嗎?”
  
  
  
  不想說得那麼傷人,對安迪,總存著憐惜和不忍,北宮巽希望自己的話能讓他明白,卻又可以將傷害減到最低。他的答案──言,只有言才是自己最愛的人。
  
  
  “哈哈……”剛才止住的笑又開始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臉側兩旁很酸,酸到自己拉扯著肌肉放聲大笑。
  
  
  “安迪……”收回目光,北宮先低頭看了一眼,才轉身。
  
  
  “你別動!哈哈……”發覺到巽的企圖,安迪喝止了它,“你,只要告訴我……你不愛我對嗎?”
  
  
  安迪,你何必這樣呢?北宮在心中默默歎氣,緩了下道:“是,我不愛你。”
  
  
  該來的總是會來,說清楚也好,安迪的執著讓他心疼,卻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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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4-6 12:27 AM #4



ishtar89s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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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不愛我,不愛我……呼吸急促,淚水決堤,自己不想軟弱,可是……
  
  
  “呵呵……”還在笑,哭泣的聲音太凸顯,連安迪自己都知道不是笑,這是哭。
  
  
  眼眶模糊一片,透過去看到一個背影,是自己阻止他轉身的,可是自己現在已經這樣了,已經在哭了。為什麼他還不轉過來?為什麼不來安慰我?為什麼不跑過來緊張地將我擁入懷裏安慰?
  
  
  真的不愛,真的不愛啊!
  
  
  “嗚……”自己愛上了一個心狠的男人!
  
  
  安迪這瞬間才發現這樣的事實,但是晚了,已經晚了……
  
  
  “巽,我愛你,真的愛你……唔……不過你放心,你不愛我也沒有關系。呵!”安迪看著他沒有轉身的意思,心像被刀尖挑著的疼痛。再怎麼偽裝堅強都夠了,他輸了,輸得好徹底,安迪明白只要是在斐莫言的病房中自己就沒有勝算,他卑鄙地用性命作為籌碼贏得了巽的回首。
  
  
  
  安迪含著淚離開了載滿他淚水的病房,走時雙拳已經握到抽筋,混合著鮮血和眼淚遺留在斐莫言病房的地板上。
  
  
  “言,我只有你了,你一定不能有事。”緊閉的雙眼有著巽自己的痛苦,傷害安迪是不得已,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存在是誰巽已經很清楚了。他希望老天能聽見自己的祈禱,能讓言睜開眼看著自己。
  
  
  
  軒轅一直沒有離開墨爾本,他陪著北宮留守在醫院中,雖然他早就明確表態過自己已經盡力,但看到巽近乎哀求的眼神和說不出口的乞求,軒轅選擇了安靜地留下,即使他什麼都不能做。
  
  
  
  “軒轅,有琴呢?”一周過去了,整整七天過去了,能勉強支持的堅強都已耗盡,北宮甚至忘記了如果要尋人不該沖到醫生辦公室找軒轅。
  
  
  在軒轅臨時挑選的休息室中,接待北宮的只有冷漠的眼神,他並沒有回答冒失闖入自己辦公室人的意願,那淡淡一瞥本該是北宮巽能夠了解的。不過那是平日裏冷靜正常的北宮巽,不包括現在的他。
  
  
  “軒轅,告訴我!”沒有得到回答,北宮直覺反應就是沖上去逼問。
  
  
  軒轅眉頭擠得很難看,其實他的忍耐早就用盡,如果不是老大不放心北宮的身體自己根本就不會多事還留在這裏。
  
  
  就在他念頭一閃間有個人影沖到了他們之間,“Hi!北宮,你冷靜點,軒轅也不知道有琴為什麼還不到。你這樣問他,也是無濟於事的。”
  
  
  略顯蒼白的身形偏偏還穿著一身白衣,看上去清秀卻體弱的人悄悄回手按上了軒轅本已蠢蠢欲動的手背,輕輕撫了下反手握住。
  
  
  “可是……”
  
  
  “北宮,去找聞人,他會告訴你的。”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白色的人兒只想盡快打發他走,他能感覺到身後的那只手不規矩地滑上了衣袖內,軒轅接下來會做的事他當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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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北宮,去找聞人,他會告訴你的。”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白色的人兒只想盡快打發他走,他能感覺到身後的那只手不規矩地滑上了衣袖內,軒轅接下來會做的事他當然知道得趕緊打發北宮走。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怕我會對他怎麼樣嗎?”強勢的將他扯入自己懷中,軒轅的語氣有點凶。
  
  
  “不,我沒有……”藍璃麟直覺反駁,可惜沒什麼效果,最後都化成陣陣低吟被關在醫生辦公室內。
  
  
  沒有人知道有琴現在在哪,問過聞人,拜托過頭,北宮什麼線索也沒找到。坐在病房中,躺在病床上的言雖然沒有什麼異常卻恰恰是最壞的情況,他不動也不醒,軒轅和醫生都說他的身體已經沒有問題了,只要好好修養就能痊愈。
  
  
  
  只是身體而已,他什麼時候能醒?誰也不知道,誰也回答不了他。
  
  
  你可以試著和他說話,或許能喚醒他的知覺。這是醫生的建議,在醫生這樣說時北宮沒有忽略軒轅眼中透出的諷刺,他知道……其實很渺茫,言不會再醒過來了。
  
  
  自己都做了些什麼?看吧,終於受到懲罰了。
  
  
  北宮沒有怨言,他願意接受對於自己的愚蠢而降臨的後果,可他不明白這與言有什麼關系?錯的人是自己,如果要睡在這裏永遠不能醒來,那也該是自己吧。
  
  
  噢!他懂了,只有清醒的人才有知覺,所以他現在才會痛苦萬分。老天爺用言的沈睡讓自己難過,如果自己昏睡過去又怎能知道這樣的痛苦呢?他現在知道了當自己冷酷地拒絕言時言所承受的痛了,果然是懲罰啊!
  
  
  
  “呵呵!……”北宮坐在病房的一角癡癡的笑,滿腦子都是對自己的聲討。想守著言半刻也不離開,卻又怕言會責怪自己的所作所為,只能遠遠的多著,遠遠的看著。
  
  
  傑兒和金夫人推門進來就聽見少爺發出的笑聲,那種擰曲的感情他們都感受到了,可惜卻無能為力,少爺將自己關在了心中的牢籠中,那裏面是對斐少爺的懺悔和對他自己的不原諒。
  
  
  “少爺,吃飯吧。”金夫人走近他打開飯盒,已經倒下了一個,她不想看著少爺也倒下。
  
  
  “……”北宮巽默默地盯著眼前的人,多日沒有整理的面容連胡渣都生出來,可他並不在意,憔悴的目光連焦距都找不到。
  
  
  “少爺!”金夫人很生氣,想要發作卻終究不忍心。
  
  
  “北宮,你看誰來了!”一個帶著驚喜的聲音破門而入,推門進來的是那個在軒轅身邊出現叫做藍璃麟的蒼白青年。
  
  
  “……有琴?!”看到那個微笑著走進病房的人時,北宮巽瞬間恢複了精神一跳而起沖著有琴的方向跑去,壓根沒有看見她是被人攙扶著進來的。
  
  
  在他雙手快要碰到有琴時眼前出現一個人影,北宮還沒看清就發覺自己倒在地上,身上還有剛才倒下前被揍的疼痛。疼痛讓他清醒了些,抬頭看到另一個人時還是有些茫然,道:“雷諾,你幹嘛打我?”
  
  
  
  “我打你算輕的,我恨不得能殺了你!如果不是有琴……”剩下的話在他看了有琴一眼後也就不說了,雷諾知道能冷靜地看著自己揍了北宮那一拳已經是有琴最大的忍耐極限了,有時候他真的懷疑在自己和他視為家人的夥伴間到底誰才是最重要的,不過這個問題他始終不敢問出口,他怕那個答案會讓自己絕望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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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琴終於出現,感覺像是鑰匙人物登場……|||遊戲打太多的後遺症,汗~55555555掙紮啊!某司在極力的掙紮,想著要怎麼結局,要什麼樣的結局。一篇文寫到最後突然很舍不得,不過也知道一定會到平坑的那一刻──多愁善感的親媽司(T飛~!)不是故意拖拉腳步,只是怕會太匆促所以故意放慢腳步,希望親們多點耐心慢慢欣賞《也許XX》的最後階段,不要催也不要急……雙手合十,司在這裏謝謝大家,記得給票票,否則沒結局(群毆!)^^



43

  “我打你算輕的,我恨不得能殺了你!如果不是有琴……”剩下的話在他看了有琴一眼後也就不說了,雷諾知道能冷靜地看著自己揍了北宮那一拳已經是有琴最大的忍耐極限了,有時候他真的懷疑在自己和他視為家人的夥伴間到底誰才是最重要的,不過這個問題他始終不敢問出口,他怕那個答案會讓自己絕望到死。
  
  
  
  “北宮,你沒事吧?”果然,有琴雖然沒說什麼,可那看著自己的眼光卻是在警告。
  
  
  “不,我沒事。”被傑爾和金夫人攙起來的北宮沒有追究雷諾的意思,他只是急著想要問清楚關於言的事,“有琴,你快過去看看言,他到底怎麼了?”
  
  
  北宮拖著不太穩的腳步走到病床前,用目光哀求著有琴。
  
  
  有琴沒有回答他,不過還是跟著他的腳步走近病床,低首看著斐莫言熟悉而陌生的臉半天沒有聲音。
  
  
  “有琴?”她這樣站著不動的姿勢讓北宮很困惑,雖然知道她不是醫生,可他想著有琴至少還是應該仔細看看他吧。
  
  
  “你叫什麼叫,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雷諾!”大聲喝斥的人是有琴,看向雷諾的眼中充斥著怒火。
  
  
  在這樣的有琴面前,雷諾只有噤聲。
  
  
  再坦白不過的表示了,北宮巽想要自我麻醉,可惜他早就不是二十幾歲的青年小夥了,雷諾說的是實話……所以有琴才會反映那麼大。
  
  
  “是嗎?我知道了……”說出這幾個字時,北宮連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樣的心情了,突然變得輕松,變得無所謂了,一下子猛地心情明朗起來。怕是早就給自己做了心理暗示吧,這樣的結果來的並不突然,是預料之中的。
  
  
  還真是沒有白活這四十年呢!
  
  
  “哈哈!哈哈……”滿室的沈靜被北宮的笑聲打破,空氣從他那一點開始流動,帶著沒有喜悅的奇怪笑聲慢慢擴散,傳入病房中每一個人的耳中,鑽進他們的心裏。余波在無限擴張著,“咕咕”地撞擊著所有人的心。
  
  
  
  “少爺,你別這樣。”第一個開口說話的人是金夫人,她看著少爺的眼神一瞬間蒼老了好多,沒有了平日的睿智和冷感,只帶著一名長輩的疼惜和哀痛。
  
  
  大家都知道此時所有能安慰的語言都是沒用的,只要愛過的人都能明白北宮現在的心情,所以更多的是沒法開口說些什麼。
  
  
  傑爾無聲地看著少爺,他不明白為什麼只有自家少爺的人生會充滿這麼多苦澀,本以為十年的苦楚終於結束,怎麼又會弄到這樣的結局。
  
  
  軒轅不知何時也進來了,藍璃麟抓著他的手在發抖,聽到北宮的笑聲他其實很害怕,會不會有一天……一陣麻痛傳來,低頭發現是軒轅正用銀針戳著自己手背,仰首才發現他的眼神正在訴說著:不會有那一天的。眼淚就這樣布滿了藍璃麟的眼眶……被軒轅靜靜地抱著,淚水浸濕的是軒轅的衣服,這樣的感覺很溫暖,希望自己永遠不要遺忘。
  
  
  
  雷諾才是他們中最煩躁的一個,手臂緊緊摟著有琴,他擔心一件事。不是他自私,看到北宮的樣子他也會感到難過,可是因為愛著有琴所以自私,他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可恥。悄悄收緊禁錮有琴的力量,他在警告著什麼,兩人的眼神相遇,抗爭著,辯駁著……無力著……他就知道會這樣。
  
  
  
  雷諾的手臂無聲地垂落,愛一個人就該尊重他的決定──他要殺了說這句話的人!
  
  
  沒有人看見雷諾的反常,大家都在注視著北宮,看著他突然俯身抱住斐莫言,嘶吼著:“你為什麼要回來!難道只是為了懲罰我嗎?那好!你現在已經達到目的了,快點醒來啊!看著我,看著你的成功!你贏了!我愛你!愛你!!!!嗚……”
  
  
  哭倒在斐莫言沒有知覺的病體上,北宮巽嘴中還在嘟囔著什麼,很雜碎聽不真切。可他的哭聲卻再明顯不過,一個四十歲的成熟男人因為傷心而流的淚水撼動著在場的每一個靈魂。
  
  
  愛情,有時候也會很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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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找到四十歲大叔充滿悲傷的圖圖,這是不可能的任務……司想問:不想看結局的請舉手?(某司大概頭殼塊壞了,所以才會問出這種問題- -+++)快要在尾聲中崩潰的人不是巽寶寶或其他任何一個寶寶,肯定是司,所以親們要乖乖給票票,55555555寫得好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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