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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书籍名:《绝色倾城》    作者:安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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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口说的吗?

  好像是的,曾经……我说过这样的话。

  是有这样的回忆。

  所以现在面对着巽时,我从心底感到无力、感到害怕,是的──是害怕!
  “我也许奢望过些什么,可是这种奢望是建立在我自己付出的基础上。我爱你,我从不否认这一点,也尽过力想要挽留你,可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些日子我的所作所为都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抱歉!”身体逐渐冷却下来,心也平静了,北宫巽用很冷静的声音这样对着言说道,“给你带来困扰了吗?”



  “我……没有。”


  “那就好。”不再有心痛的感觉,大概已经超负荷了吧,北宫巽知道自己也不是什么懦弱的人,既然对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自己还要死拖着他不放手吗?他也许会承认自己是奸商,可并不贱!



  现在的北宫已经有足够的体力从地毯上坐起来了,当他想要站起身时却又被阻止了,于是他只能用疑惑又带点冰冷的眼光看向拉住自己的人。



  “巽,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解释什么……”斐莫言的神情有些挣扎,拉住他的手其实也不是很有力。


  “如果让你为难,那就什么都不要说。”有些累了,已经疲惫了,即使知道了他的原因又如何,北宫能猜出言要对自己说的是关于什么,但他已经不是很想听了,即使这个转变只用了半天的时间。



  “不,我要说,有些事不想借他人之口让你知道。……我想,还是我自己说比较好。”就着拉住巽的动作斐莫言也坐起身来这样说道。


  “好,你说。”北宫推开了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又向后挪了挪臀部。


  细小的动作斐莫言都看在心里,却不能说什么,“巽,我必须离开你,因为我不属于这里!我有自己不能推卸的责任,虽然这样说也许会伤害到你,可是他们比你重要。”一鼓作气将心里的话一吐而出,言觉得胸口的呼吸舒畅了很多,“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我来自未来,虽然这种事有些匪夷所思,用你们的话说是‘科幻’,但却是事实。公元3803年才是我该存在的时空,我来这里只是意外,我必须要回去,你明白吗?”
  


  “是的,我明白。”回答的口气很云淡风轻,仿佛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该死的理由!该死的借口!撑地的手掌死死的扣住了地毯上的长毛,北宫巽很后悔自己听了他的解释。



  “你不相信?”听到这种事情还能这样平静,斐莫言有种不好的感觉。
  


  “不,我相信。”我是否相信你说的故事,这已经无所谓了吧?呵呵, 反正你都要走不是吗?这样的解释我接受与不接受都没有关系!北宫很失望,他想不到到了这种时候言居然会编出这样的借口来骗自己。即使已经有了放弃的觉悟,但更气愤自己居然曾经瞎了眼对他用情那么深。



  “不!你没有!”斐莫言的慌乱被巽的淡漠语气全部激发出来了,他的直觉告诉他巽正在急速误会着自己,自己在他心中将一无是处。恐惧的力量让他不顾一切地向前想要捉住他的肩膀解释些什么……



  “够了!斐莫言!”用力拍掉触碰到自己的手,北宫不想再抱有任何希望了,“你不是想走吗?那我告诉你,你随时都能离开这里了,没有人会阻拦你!”



  抓起从身上滑落的衣服,北宫有些艰难地站直身体,拖着疲惫的双腿姿势有些怪异地向楼梯走去。


  “等等,最后一个问题。”看到他停下脚步后,斐莫言闭上眼睛鼓起勇气问道:“为什么不信我?”


  “因为……”在言看不到的白幕中北宫又开始挪动僵硬的身体,“……你不值得我相信,仅此而已。”


  “因为你不值得我相信,仅此而已。”──这句话已经整整萦绕在他耳边三天了,自从那天的背影后,斐莫言再也没有见过巽,不论是屋内的人还是管家没有人告诉他巽的行踪,得到的答案只有:不知道。



  “斐先生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这幢小楼的专属管家每天都会这样问上一遍,不过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谁的授意。


  斐莫言当然也知道,所以他才更加相见北宫巽一面。


  “可以请你告诉我巽在哪吗?”


  “巽?”


  “北宫巽。”


  “哦!北宫少爷在别的地方忙其他的事情,这个岛可是很大的。”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后,管家这样回答道。


  “是吗?我知道了,请你转告他,如果见不到他我是不会走的。”


  “好的,我会告诉北宫少爷的。”管家看似有礼地退下后,客厅中又回到了安静的状态。


  唉!这样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可是除了一个人叹气斐莫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自己每天都在问“巽”的事,可是管家就是装作听不懂一点要自己说出“北宫巽”的全名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样的游戏虽然很幼稚,他却不得不接受。



  强行读取管家的记忆吗?自己这样做了只怕会永远都得不到巽的谅解了。


  他该怎么做?他能怎么做?


  有谁可以教教他?


  ……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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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宫,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东方一踏进屋子就看见了传言中每天在这里糜烂的人,自己好好的独栋小楼不回却整日整夜在主屋内赖着。



  挑眉看向来人,北宫没什么兴趣搭理他继续举起手中的高脚杯送到嘴边。


  “唉!何必呢?”伸手想要去截住酒杯没有成功,东方只好拿过他手边的酒瓶。


  “喂,还我。”他知道东方是来捣乱的,自己连心情糟透的时候想发泄一下都不行了,真是流年不利。
  

  “不要那么小气啊!这酒又不是你买单的让我喝一点没关系吧。”信手拈来一个空杯子暂时打断了北宫的企图,东方故意很缓慢地动作着,一边让液体以滴落的姿态滑落到手中的杯中一边开口道:“你也太乱来了吧,居然什么都不管就只坐在这里喝酒,头和首领怎么没把你丢出去啊?”



  不过他还真有点佩服北宫的胆量,居然敢在主屋流连忘返打扰头和首领的私人空间,心中惊叹着爱情的影响力真大,连头和首领的恐怖都不顾啊!


  北宫回了他一个“多管闲事”的目光,顺便抢过了东方手中没什么诚意的高脚杯“咕咚”一下把液体全部倒入了自己嘴中。


  东方笑笑干脆把酒瓶放到自己这边的台面上,离远远的不让北宫再碰到,“哎,你也闹够了吧,又是酒又是烟的,你看看自己那边像什么样子。”


  轻瞟了眼自己这边的台面,空酒瓶有几个、满是烟蒂的烟灰缸、佣人送来的没有动过的茶,脚边还有不慎打碎的酒杯玻璃残渣……


  “你少管我。”闷闷的北宫只说了这四个字。


  “你不要像个女人一样好不好!就算是你的小家伙真的做了什么天大的事,就算你兜不住了,不是还有我们这多人在嘛!除非是他爬墙,否则有什么值得你在这里糟蹋自己的。”眼见好言相劝效果不大,东方便厉声起来,也有点体会到为什么别人都说平时越是好说话的人死脑筋起来就越难办。



  “你知道什么!”北宫看着东方的眼神突然变得炯炯有神,刚才涣散的精明全部回来了。


  淡淡看了他一眼,东方才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你这样是因为KMS快关门了?稍微注意点就能从你脸上看到‘为情所困’这四个大字,你就差拿话筒对大家宣布你是在这为情苦恼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谈不上满意却立刻消去了北宫心中刚才一瞬间升起的紧张。


  “去我那吧,我陪你喝酒。”东方怕放任他继续在这里胡闹迟早会打扰到头和首领,到时候万一出点什么事大家就都不好了,自己那也没人,正好找个人做伴也不错。



  “不用了。”混蛋!刚才还说自己像女人,一时太在意他的话倒忘记了反驳,过了也就算了,但自己是不会跟他回他那里的。


  “北宫!”东方开始怀疑是不是只要跟爱情沾上边的人都那么不可理喻,而且一个比一个难缠。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北宫而是拾贰宫中的任何一个,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拎起来,,可偏偏是北宫即使再火大也不能动手的对象。


 
  就在他气得快要跳起来的时候,东方居然看见对方根本当他不存在,居然在向他那边的酒架上伸手打算再开一瓶的样子。不过稍后他又看到北宫手中碰到的酒瓶仿佛都自己有思想般地躲了过去,根本不让他碰。


  直觉地回过头,东方看到了一个人,“有琴?”


  听到东方的惊讶北宫是彻底放弃了,一声不吭地就打算离开这间房间。


  有琴看到向着自己走来的人是故意在漠视她的存在并没有生气,对他笑道:“北宫我能帮你。”


  本来一直冲着大门而去的身影晃了晃停下来,“你说什么?”


  “我听西门说了。”带着笑意的温柔嗓音像春风一样扫过北宫的心头。


  “你说什么!”大跨了一步走到有琴的面前,北宫顾不得同伴之间该有的珍惜大力握住她的肩膀,手指掐在肩关节处也扯乱了有琴平整的衣裙。


  优美的弧度,摇曳的裙摆在眼花缭乱中轻易脱身,转过身的有琴看着有些发楞的人道:“跟我来吧,我们换个地方谈。你也一起来。”看着他身后的东方,有琴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走。


  一行三人来到有琴的和式小局,远远的就能听见水车的声音和“啪啪”的竹子取水声。跟在有琴的身后走着,通过细窄的小桥下面有潺潺的流水的流水声,稍一倾身就能看见缕缕溪流在桥下流动。有琴刚踏到门前就有人从里面拉开了木门,两个穿着和服的女人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侧,北宫和东方跟着主人的脚步进入屋内,坐定后立刻就有人奉上了茶具。


  “去请西门少爷出来吧。”一边摆弄着茶具有琴一边吩咐着自己屋里的人,北宫和东方看她的眼神都很惊讶,显然他们都没有料到这里会有第四个人。


  北宫对他前些天的举动还有些余怒,所以只是闷不吭声地坐着欣赏有琴泡茶的动作,东方则是有些莫名地看着他们,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当两个人都过分的关注有琴泡茶时,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北宫……东方?!你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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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当两个人都过分的关注有琴泡茶时,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北宫……东方?!你也来了?”


  相对于西门的惊愕,北宫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又开始注视起有琴来,倒是东方笑着和他打招呼,“嗨,你也在啊!”


  轻轻的一个点头算是回应了东方,面纱下的脸色看不见但那双眸子中的色彩并不好看,默默地没有作声走进三人然后在有琴的对面坐下,四个人正好围坐在四方桌旁。


  主人专注于手中的紫砂器皿无意打破屋内的气氛,客人们一个显得莫名其妙,一个没什么兴致先开口,另一个虽然想说话却只能用无措的眼观察着所有人的脸色。直到,有琴满意地递出第一杯茶后,“北宫,尝尝看。”


  在北宫伸手碰到茶杯后,有琴笑道:“你和斐莫言的事西门都告诉我了。”满意的感到接过茶杯的手有些颤动后,有琴才满意的松手。


  “但我还想让他再说一遍,说给你听。”第二杯茶送到了东方面前,被注目的人却不是他,有琴看着西门眼光像是在鼓励。


  身处在这片奇怪的氛围中东方倒没有什么不自在的感觉,反正从进门后的尴尬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被有琴拉进来的无辜人士罢了,至于理由大概和自己要把北宫赶出主屋的理由相同吧。


  西门动了动跪坐的双腿让身体更加挺直后才开口,“北宫,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失误,我只看出了‘情劫’却没有看出这段‘情劫’的来历。”揣揣不安的看了当事人一眼后,才继续道:“他不属于你,你必须放他走。”


  这些话听进东方的耳中并没有什么惊为天人的反应,但北宫巽却“砰”一下跌入了最谷底,那天言亲口对他说的话在他脑中回响起来。


  “西门,说清楚点。”像是不满意他这样模糊的解释,有琴在端起水壶加水的时候这样说道。


  “他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有些慌张的眼神窥探着他两旁端坐着的人,西门不知道自己的话会带来怎样的冲击,犹豫了一下后又开口说道:“他来自未来……”西门看见了东方将茶杯中的水不慎弄到了桌面上,而北宫却没有任何反应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被这种沉重而且郁闷的感觉弄得很不舒服,西门想着反正都是要说还不如一鼓作气来得干脆,“斐莫言是未来时空中的关键人物,就像我们不能篡改历史一样,他是举足轻重的钥匙人物。所以……北宫,你最好让他回去。”



  西门和东方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北宫身上,西门心里没底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会给同伴带来怎样的冲击,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东方纯粹是出于关心的看向他,就算进来这里之前还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现在的他也多少有些明白了。可惜北宫却没有理睬他们,只是看向一直不曾关注过自己的人,“有琴,你说过你能帮我?”



  “是的,我能帮你。”直到此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琴才终于将她的目光从紫砂茶具上移开,认真的看着北宫巽。


  “有琴!”西门的声音很响亮,响亮到所有人都能听出他的反对。


  ……


  另一个同样被关注的地点,管家进入客厅果然看见了那个整天都坐在那里在等待的人,“斐先生,闻人少爷来探望你了。”


  显然这位管家并没有口中那么有敬意,闻人俨然就是跟着他直接进来的,两个人就站在他的身后。不过此时的斐莫言哪还有心思去计较这些,他脑中只是在失望,想着为什么不是他回来了。天知道刚才在他听见有脚步声是多么的期盼,这种不是用餐时间听见的脚步声,他的心中一直希望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人会是巽。


  “小言!”管家刚走开,就有一个人影从闻人的身后冲了出来,跳到了斐莫言的眼前。


  “二哥?”还在发愣的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面对着怎样的情形。


  现在站在斐莫言面前的人就是斐银沛,在告诉了弟弟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离开后,经过了这么多天却迟迟没有收到答复的人,今天终于忍不住让闻人带自己亲自来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落寞的眼神,隐藏不住的失望,浑身上下充斥着的低落,所有的一切让看着他的人想忽视都不行,这个人是自己的小弟吗?他的笑脸、他的自信,一个眼神就能让所有人心安的斐莫言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个人,雷城的主人不该是这幅样子的。


  “呵呵!二哥,我现在的样子很糟糕吗?”自我解嘲的笑声听起来有点惨淡,斐莫言看着自己的哥哥问道。不过,斐银沛却没有出声,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来之前想过几百种可能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面对着这样的小弟,刚才一进门的所有脾气都消失殆尽了,剩下的只有心疼,身为兄长的心疼。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们该回去了。”同样身为斐家的人又是他的亲哥哥,其实斐银沛已经知道十之八九了,最不该出现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斐莫言只是笑了,比刚才更大的笑容,却也更苦,“二哥,我该怎么做?”


  斐家兄弟的对话只有他们自己能听懂,闻人觉得自己站在一旁简
直跟家具没两样,不过也很清楚这里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他的作用只不过是给斐银沛带路罢了。


  “你是我的弟弟,还是斐家的么子,还是雷城的主人?”斐银沛站在了他的正面,他给他选择的权力。


  “……”强压下心中的痛和悲,斐莫言静静地开口道:“我是……雷城的主人,也是斐家么子,是你的弟弟。”


  “呵呵!小言,还需要我教吗?‘学会选择,懂得放弃’这是我们从小就被灌输的家训吧?既然你将雷城放在了第一位,就该给它第一位的待遇,一切以它为先,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要让我们对你失望!”觉得自己已经说够的人转身便走,拉着一直站岗的闻人快速离开了这里。


  “学会选择,懂得放弃”吗?知道二哥是气愤着离开的,大概还带着失望吧……必须走!这是一瞬间出现在斐莫言脑海中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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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脱离,已经偏离到我不能掌控的方向..........
完全不知道怎么继续的某司
郁闷~!!  



38

  “这个拿好。”不顾西门的反对有琴放在桌下的手拿出了一样东西,细看之下会发现那是一个小巧的玻璃瓶,等北宫困惑地接过后,她才解释道:“里面是我的血,不要多一滴就够了,用它做药引再加上你的最少三滴血,我就能让斐莫言永远属于你。”



  “有琴你不能这样做!”西门惊恐地叫出声来,他知道有琴一旦出手就不会失败,但这样做的后果由谁来承担!精通巫蛊之术的他很明白运用术之后都会有交换的条件,即使有琴的力量和自己不同,但这种需要施术人鲜血做引子的方法决不会柔和,况且就连承受人都需要付出鲜血,强烈的不安和担心让西门无法保持沉默,更何况他从一开始就不同意将斐莫言留下。



  “很危险吗?”能看到西门和有琴的意见相左是件很少见的事情,东方明白这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有琴没有给他们回答,只是看着北宫笑问:“你坚持吗?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她这样说等于告诉了所有人,这不是一件绝对安全的事。


  “……”

  “会对他有伤害吗?”当北宫开口的时候,在场的其他三个人才恍然大悟他刚才的沉思是为了什么。


  “如果有可能伤到他你就放弃了,然后让他走?”有琴的笑很温柔,却也让人看不透,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了阻止他还是劝解他。笑着将北宫的挣扎尽收眼底,有琴笑了,说道:“我的方法不会伤到他,唯一有损失的人是你,这样你还愿意吗?”



  听出一些端倪的西门露在面纱外的秀气眉毛都皱成了一堆,他隐约的感觉到了有琴会用的方法。


  北宫的脸上没有欣喜也没有露出不愿意的表情,只做出了点头的动作算是回答了她。


  东方有些意外地发觉原来北宫对那个小家伙居然用情这么深,虽然露出了不赞成的神色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等等,有琴,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预感……希望不会成真,西门心中这样祈祷着。


  “我要用血完成寄生,让北宫的生命和那个人融为一体。”所以她才会不断地试探北宫的心意,只要他有一丝的表现出不在乎那个男孩她都不会帮他。



  “不……”西门睁大了黑亮的眼眸,不可以!呼吸乱了,自己明明已经告诉了有琴关于自己推算出的关于那个男孩的命盘,为什么有琴还要这样做?长痛不如短痛,就这样一起说服北宫让那个男孩走、消失掉不就可以了吗?



  “我没打算瞒他。”现在有琴的笑容看在西门眼中绝对不会再温柔,对于西门的质问眼神她都全盘接受了,没有心虚更加没有愧疚。


  “你们在说什么?”他们两人间无声的争论引起了北宫的疑心,自己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自从认识了斐莫言后他就像一个傻瓜一样,他再也无法忍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我告诉你。”


  “有琴!你一定要这样做吗?”西门的心情从没有这样矛盾过,没有后悔过自己对有琴的全盘托出,可是现在他真的希望有琴什么也不知道。



  “是的,西门,我会帮他自然就不会对他隐瞒,这同样也是他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如果听了这个之后他选择放弃,不是更好吗?”这样的理由能够说服的人除了西门其实还有她自己,有琴并非像表面上那么坚定,要亲手改变同伴的命运并不是件轻易就能下手的事。


  “说吧,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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