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望着窗外的云海,我才发现自己稍微有些晕机。
之前和我哥出来时,他都是直接给我带上眼罩耳塞,冷声命令我睡觉。
我才没有现在这样难受的感觉。
余岑陪我进了机上的卫生间。
他轻拍着我的背,看我吐了个昏天黑地。
又帮我拿了个杯子漱口。
我恹恹地被搀着回到座位上。
他叫来空姐把我俩的座位放平,再要了条薄毯,手臂一展就将我轻轻圈进了怀里。
余岑一遍遍顺着我的背,问我还难受吗。
我刚才都吐干净了,现在胃里再翻腾也就这样,就半闭着眼躺在他怀里,累得不想说话。
我一路昏沉地到了酒店,还是提不起精神。
余岑给我喂了点药,我才好受了些。
他为了避免我半夜出状况,放着套房里另一张大床不睡,而是到我旁边打地铺。
我不喜欢和人挤在一起。
哪怕这人是十多年的竹马也不行。
一般做完爱我都会换张床一个人躺着。
刚才飞机上是太难受才没力气推开对方。
所以我就心安理得地这么睡了。
结果半夜真出了点事。
我觉得身上几乎要烧起来。
哪儿都很热。
尤其是面颊两侧,烫得灼人。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
熬过了隐隐的窒息感,又忽然觉得特别畅快起来。
我次日醒来,发现自己的内裤湿滑一片。
只得尴尬不已地偷偷起来洗了个澡。
刷牙时,我觉得口中莫名苦涩,难受地忍不住皱了皱眉。
……可能是昨天的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