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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页

书籍名:《定情卷》    作者:candya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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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我跟随行的王朝关照好了,先溜回来给你送行。”说着说着,带上了几分期期艾艾的语气。
“过来!”展昭招了招手。
白玉堂跨坐到了展昭身上,贪婪吸取着情人身上熟悉无比的味道,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此次一别,至少需得两三月,并非要整日粘腻在一起你侬我侬,实在是这回的差事来得莫名其妙,五爷心内免不了几许不平的愤愤。皇宫内御前侍卫四十余名,个个都是顶尖好手,负责皇上及宫内太后妃嫔一干机要人物的近身安全,这护送和亲公主赴夏倒也不算份外之职。只不过展昭白玉堂非一般的大内侍卫。
昔日展昭耀武楼献艺,赵祯的封赏颇有其深意。彼时刘后专政,年轻的皇帝意欲培植心腹势力,特着展昭以宫内之职借调开封府,既便于保留新生力量又利于日后收归己用。没曾想狸猫换太子翻案比翻书还快,眨眼间刘后下台,赵祯也没太好意思拉下脸刚把御猫送进开封府即反转收还入宫,况且展昭也未见乐意,姑且十天半月唤进宫值个夜,也算舒解心中郁闷。 随后出了个白玉堂,年少英雄,文武双全,赵祯看着欢喜,可明摆着这更是个看得见吃不着不好惹的刁钻主儿,万难为己所用,索性依葫芦画瓢,跟展昭打包左右护卫一道儿听从开封府调用,名为御前侍卫,干得却是六扇门捕头的活计。因此这遭儿竟指派白玉堂护送和亲队伍,颇有几分蹊跷。
外面澄净天空上明媚的太阳金光照射,显得屋内光线有点儿暗淡。丰润紧实的翘臀在展昭大腿上不安分的磨蹭,两人跨下部位贴合摩擦,很快欲望便烧遍全身,挑战着两人的自制力。手臂绕过展昭的脖颈,隔着衣物布料充满情.色暗示地急切抓蹭着宽阔后背,礼仪廉耻全给抛到了脑后,顾不得还处在随时有人来往的偏厅内,只想着在临分别前最后一次的抵死温存。
  “猫儿,我要!”欲望浸染下的锦毛鼠,声音透着三分煽诱三分撩人,白玉般的面庞泛着嫣红情潮。
面对着情人明目张胆的投怀送抱索取求欢,展昭眉头轻轻上扬,促狭打趣:“要么?也对,一次性喂到饱,省得接下来两个月饿坏了。”
形状姣好的饱满菱唇说话间开合惑媚着自己的神经,两手固定在他脑后,凑上去唇齿相依,口舌纠缠。 激烈吻罢抬起头,如愿以偿的看到展昭原本清明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火焰,很满意自己对他的影响力,有意无意地伸出软舌舔了舔嘴角的口涎,那人的呼吸更是急促,气息灼人。
  展昭的手迫不及待探到了身下摸索,白玉堂微撑起身儿便于展昭扯拽下他的月白绸裤,只见玉.茎已是红通通颤巍巍矗立着。手指急躁的揉向洞口,熟门熟路地扩充着狭窄的领地。
  南侠从裤子里面掏出早已硬似烙铁的孽根,咬着白玉堂的耳朵:“玉堂,乖,坐下来可好?”
  臭…臭猫…就知道欺负五爷!欲火焚身下腰肢不由急不可耐得微微扭动着,终究还是屈服于欲望,对准了那一柱擎天的硬挺缓缓坐了下去。
“啊——”发出一声欢愉的吟喘。
恶劣地将食指并中指插到猫的嘴里面,展昭动着腰身一边上顶,一边吮吸着白皙修长的手指,舌头缠绕间牙齿轻轻的啮咬。
  “乖猫,好好舔!”眼中所见手指在展昭炽热湿软的口腔搅动的银乱更是加剧了心理的兴奋度,配合着下面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狂热叫嚣着还要更多。
  担心被人撞见的紧张带出了几分偷情般的禁忌味道,一心要速战速决的企图却更增加了些许热烈。五爷只觉得被顶弄得全身绵软无力,只能攀住猫的脖子将重量压在猫身上,胸与胸贴合,隔着衣衫摩挲。
展昭的手在白玉堂的后腰肆意游动,从衣衫下摆伸进去直接爱抚他光滑的肌肤,时而拧掐下,大手上茧子的粗糙感更让他阵阵敏感战栗。
似是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桃花美眸泛着盈盈水泽,红唇开合间喘息剧烈语不成句:“猫儿……不……不行了……”

这厢情火正烧得如火如荼之际,张龙马汉携带了文书过来找展大人上路。快走到门边时却听里面传出一声高亢呜鸣,配合着低哑的嘶吼,两人木木对视一眼,大感尴尬。 现在可是大白天啊,这两人也真是不分场合时间……就算你们是特立独行不惧世俗眼光的大侠也要考虑其他的人感受吧,竟然晴天白日之下在开封府的偏厅里门也不关地上演火辣辣的房中大战。
话说能让骁悍狠厉的高傲贵公子一幅软媚之态发出如此销魂声音的,也只有英雄无敌的南侠展昭了。胡乱想着,张龙马汉对展大哥的崇拜又增加了两分。
想这猫儿居然也并非那么古板,出人意料的衣服都不脱跟五爷偏厅内演绎一出荒唐戏,最后还被人给撞破了。白五爷的脸颊尤泛着情爱余韵的红潮,嘴下却开始嘲讽展昭:“猫儿,看你平日里一幅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竟也能干出这等礼法不合的羞耻之事。”
悠哉悠哉的径自整理着身上的衣袍,嘴上不凉不热地回道:“锦毛鼠既然有出招的胆量,展某人有什么不敢接的呢?”言下之意——老鼠敢送上门,猫自然就敢吃。
  “你——”脸上红晕尤胜三分,这死猫,从来不肯让着五爷半分。
  “玉堂,时候不早我得赶紧出发,刚才马汉张龙都过来催过一趟了。你自个乖乖清理身子好好休息一下吧,横竖大人还没回府暂时也无其他事。”心中牵挂的又好生嘱咐几句,“和亲路途遥远要注意保重身体,别喝太多酒饭要按时吃,天冷莫忘了加衣服,还有,路上多加小心别太过于轻敌大意了。”
不耐烦的把猫往门外推:“知道啦,你赶紧走吧,别耽搁太久了,还有…那个…路上你也小心保重啊,你那两下不靠谱儿的三脚猫功夫,爷还真不放心,对敌该下狠手时候不准心软,少了一根猫毛爷回来决不轻饶,定把你揍成猪头瘟猫。”
  刚刚还一副妖娆的虚软模样,体力稍回复马上便又竖起尖牙张牙舞爪的开始咬人。对这别扭的关心不由轻笑:“玉堂,稍等一下,桌子上的包袱还有巨阙都还没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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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浩浩荡荡的送亲大军由东京汴梁出发了,目的地夏国首府兴州。
  等上了路,白五爷被无端发配的因由就明朗了起来。原来这护卫队伍里,以薛沐言薛将军为首,辅有御前侍卫副统领林妙宇外加四品侍卫白玉堂,而这一个将军俩侍卫外,还有一位小姐。将门出虎女,薛沐言而立之年得女名景若,性子活泼直爽俏丽甜媚的少女二九年华,自小马背上长大,一身紫色劲装打扮,头发包裹着蓝色的发巾,一颗芳心全寄在了白玉堂身上。此次薛将军指名要五爷随行,却正是存了私心意图给爱女牵红线。
林妙宇暗地里偷笑,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老将军的这一番苦心怕要付之东流了。展白二人,平日行为纵是隐秘,却也难瞒得过一并当值且俱是高手的同僚。林妙宇乃豁达之人,对于此不置可否,非自家事懒于干涉,日子长了偶尔也为两个鸳鸯行些方便遮掩。 当然,在这无聊途中,能找点乐子,看着小白吃鳖,林副统领绝对还是相当开心的。的b55ec28c52d5f6205684a473a2193
  白玉堂除了感慨自己命犯桃花外,只得堪堪招架。五爷虽深受其苦,然其风流本能所致,他对女孩儿那一套功夫下来,本意要跟薛大小姐拉开距离,结果却愈加纠缠不清,薛景若对他日渐亲昵。想来也是,两个都带着那么几分孩童天性,不自觉就熟络起来,再加上有个煽风点火的林妙宇在一旁想不亲近也难。只是五爷暗自苦恼,再这样下去等回京后那奸猾猫儿铁定炸毛儿,到时自己少不得又要吃亏被折腾一番,哎……
被迫远嫁的乐阳公主面对无力抗争的命运本一直是郁郁寡欢,但行程中随着一个娇憨可人的薛景若,舌灿莲花的白玉堂以及心思活络善于制造话题的林妙宇不断活跃气氛,兴致慢慢也开朗起来,众人一路上欢声笑语白五爷乐得自在倒也不觉得闷。
  至于薛小姐日益明确的爱意,小耗子在一次闲话中故作无意的言及自己可爱的儿子,然后在一番追问下讲述了当年自己如何少不更事如何对不起妻子如何痛下决心此后今生不再娶,只听得小姐公主并着一干丫鬟唏嘘不已,心中暗叹其情深意重,薛景若更是倾慕尤甚,只感叹自己命里与这么个大好男儿无缘。 此举虽属不得已的权宜之计,但白玉堂内心仍旧觉得非常对不起妻子,这却为他反转京城后意图回乡省亲的心思埋下了伏笔。
情归
天上的簇簇云朵儿好似打翻的牛奶泻散开来一般,庭院中树上的叶子在白花花的阳光照射下似乎闪着些晶莹的光彩,处处洋溢着温暖的气息。
今日升堂审理了一起拐卖儿童的案件,退堂回房后白玉堂便一直维持着默默无言没精打采的模样,继而便长吁短叹一脸愁色。
一旁的展昭温声问道:“玉堂有心事?”
五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开口:“今天堂上的这小孩儿让我想起芸瑞了,从他出世我便只见过他三两回,算来瑞儿今年也有五岁了呢。”
展昭脉脉深情地看着情人柔色道:“玉堂若是思念儿子,展某便陪你回金华郡一趟探亲好么?”
  白玉堂略有些迟疑着开口:“猫儿,我是想…芸瑞也一天天大了,我想或许该把他带到身边。”复又接到,“芸瑞也快到了习武的年龄了,猫儿,以后让他拜你为师可好?”
  温柔的笑笑,“玉堂的儿子一定是天资尤为出众,如此倒是展某得幸了。”
  “要是能过年的时候回金华,赶上看灯会,漫衍鱼龙角牴之戏,热热闹闹的盛事,已经好几年没见着呢。 这次回去也可以逛逛庙会,农历八月十三胡公大帝庙会最知名,也赶不上了。小时候在金华那么多好玩的,这么多年游荡在外,也很有些怀念呢!金华是风景秀丽之地,猫儿你最喜欢游山玩水,顺路也可以游览一番,伏虎把关,神龟镇水,当然还有大名鼎鼎的双龙洞。” 面上现出向往的神色。
二人一并告了假五爷归心似箭日夜不休,太阳底下疾驰星辰光中赶路,五日后黄昏时候到了白家老宅。
粉雕玉琢的小娃儿扑了出来,伸出两只圆滚滚的小胖手抱住了白玉堂的腿:“爹爹!爹爹!”
  白玉堂一把抱起自家宝贝儿,转向展昭,正要教着小儿叫叔叔,不料小娃儿眨了眨乌溜溜的眼珠儿,奶声奶气的唤道:“猫爹爹!”
“咳!”白玉堂顿时呛了一口气,憋红了俊面,不远处老树后的白芸生探出一颗脑袋挤眉弄眼儿一幅恶作剧得逞的狡黠之色。 “臭小子!”白玉堂斥他一句。
怀中小娃儿见到爹爹神色有变,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撇撇嘴委屈道:“爹爹,是瑞儿犯错了么?”
“呃,没关系,就叫猫爹爹,瑞儿很乖!”一旁的猫爹爹显然大是受用这一名号,赶紧照单全收,唯恐芸瑞退货。
一路行来仓促未有亲近时刻,昨夜疲乏的紧了,亦未能纾解相思。清晨醒来的二人,很有默契的摸到一起手下到处点火。正当展昭把手探到五爷那处销魂地儿时,却听外间门响然后只见隔间碧玉珠帘一晃,一个小奶娃儿滚了进来,清脆一声:“爹爹!”
“呃……”展爷现在昏过去的心都有了,“玉堂…你看……”
“去,拿开爪子。”粗暴把猫推到一边,翻身下床伸手将儿子捞在怀里然后顺势又倒回床上。
  “咦?猫爹爹也在!”芸瑞小儿手脚并用爬到猫大人身上,肉乎乎的小胖手在猫脸上捏捏揉揉,一家三口躺在一张床上倒也其乐融融。
只因昨日到府时已经趋近傍晚时间多有不便,早晨洗漱完毕用过早饭,白玉堂携了展昭赶紧到后堂拜见白家大嫂。
堂上端坐一年约三旬的丽人,仪态端庄容貌秀雅,盘叠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略施薄粉,身穿一件藕色轻纱交领襦裙,腰带上贴着金饰,外罩绣着牡丹花的对襟葱绿纹锦背心。
  “玉堂见过大嫂!”
昭跟着在一旁见礼,长兄为父长嫂为母,白玉堂幼年便父母早逝,对兄嫂更是尊敬异常,因此初次拜见传说中的白家大嫂,纵然为人镇定沉稳如展昭,多少也有些惴惴紧张。
  “叔叔展爷不必多礼,请一旁坐下吧!”珠润般的柔亮嗓音。
白玉堂恭敬开口道:“大嫂,此次回乡一来我想带走芸瑞,多年来劳烦大嫂照料幼儿玉堂感激不尽之余心内不免惶恐,二来亦有要事相商。”
“叔叔有事请说。”
“年前我跟四位兄长商量过在全国重镇扩营药店生意,我辈行走江湖刀尖上过日子总免不了马前失蹄受伤见血,假若邻近设有自家铺子纵然时运不济赶上全城封禁,亦能保证要紧的救命药材不缺。只不过陷空岛之前并未涉足到药店行当,此设想构建庞大一时难以全局顾全。只因我身在汴梁于是乎想在北方诸地由老白家出面盘下店面,特此来跟嫂嫂商量。”白玉堂滔滔不绝娓娓道来。
  “叔叔是当家的人,有什么商家的经营自放手去做吧,不需要知会我一个妇道人家。”
  “多谢大嫂成全!”
又听白大嫂接道:“之于芸瑞,他是白家的骨血,我分内之事自当用心教养。叔叔在开封府公事忙碌,又是男人家,我体谅叔叔爱子之心,但怎忍心让他幼儿颠簸过日?依我看过两年芸瑞年纪稍长叔叔再行把他带身边吧,金华家里生活安逸,平日聘请先生教导习文练武,叔叔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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