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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书籍名:《倒霉虫穿越记》    作者:羊咩咩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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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恨情仇一场空
  秦焉眼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纱帐,撑起身体,甩甩头,锦被顺势滑下,落至腰间,身下柔软的床铺显示着房间主人的富贵。
  感觉到脚跟处的冰凉,秦焉皱皱眉,扯开被子,雪白的脚踝上锁着的黑色脚镣赫然触目惊心,唇边泛起苦笑,叹一声,要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在赶回京的路途上,他留宿在一间客栈中,就餐过后,就在客房中休息,隐隐约约记得途中自己落入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中,然后彻底地了无意识,再次醒来,已是眼前这番景象。掀开纱帐,偌大的屏风,一张大木桌,古朴的陶瓷花瓶,精致的装饰品放置在房中各处。熟悉的布置让秦焉心一紧,一股复杂的情绪涌入心头,淡淡的哀愁,那些过往,那些回忆,压得秦焉低下了头。
  怎会忘记呢?他曾多次休息的房间,他和那个人之间一次又一次的缠绵……
  这时,轻轻的脚步声传入了秦焉的耳边,抬起头,隔着纱帐,看见了一个宽大的阴影,依稀可辨那一袭玄衣,还有那铭刻在心头的眉目和轮廓。
  心湖泛开一圈圈的涟漪,所有的回忆一下子涌入心头,眼眶热热的,吸吸鼻子,压下心头的万千感慨,等那人掀开纱帐的时候,秦焉再抬起头,已是一脸的淡然。
  “焉,你醒了?”
  漠然的目光对上对方的温柔,秦焉握紧了拳头,淡淡地道:“太子殿下,不知掳秦焉至此,所为何事?”
  玄沐染坐在床边上,眼睛紧紧盯着秦焉,忽然伸出手,把秦焉圈入怀中,喃喃道:“焉,你终于回来了。”
  秦焉心脏一阵紧缩,指甲掐入掌心中,艰难地维持面无表情,道:“是的,秦焉回来了。请殿下派人送焉回相府,焉感激不尽。”
  玄沐染把玩着掌心中的青丝,亲昵地道:“焉大可放心,秦丞相已无大碍,不妨在未央殿留宿数月。”
  一阵怒火在秦焉眼中燃烧,猛地用力推开玄沐染,一字一顿地指责:“玄沐染,你骗我。”
  玄沐染没有生气,握住秦焉纤弱的手,另一手搂上秦焉的腰身,道:“我没有骗你。秦丞相的确生病了,只是不久前已经痊愈康复。焉,作客未央殿很为难吗?”
  秦焉冷哼一句,扯开被子,指着脚踝上的脚镣,冷冷的问:“难道这就是殿下的待客之道?”
  顺着秦焉的指尖望过去,玄沐染难得地浅笑数声,顺势把秦焉压倒在床上,贴在他耳边道:“谁让我家的小野猫一心想逃呢?”
  孰可忍孰不可忍,秦焉咬牙切切地瞪着压在身上的庞然大物,“谁是小野猫啊?”
  玄沐染把头靠在秦焉脖子上,伸出舌尖,舔几下,引得身下的人打个颤抖,“不就是你吗?”一丝情-欲渗进玄沐染清澈的眸子中。
  曾经那么亲昵而熟悉的称呼,让彼此都仿佛回到那亲密无间的过去。两双眼睛对望着,勾缠着彼此的注视,仿佛还能看到其中的火花,额头相贴着,望着眼前被放大的俊脸,秦焉慢慢抬起双手,想拥抱眼前这个他放在心底思念的人。
  就在要碰触到对方身体的时候,秦焉蓦然放下了双手,一滴晶莹从眼角滑下。
  合上眼睛,秦焉开口道:“我们已经回不了过去。”是的,那些熟悉的过往已经随着时间的洪流消失在红尘滚滚中。以为甜蜜的时光在弹指一挥间成为心底永恒的痛。
  有些人,擦肩而过,你是他命中的过客,却偏偏需要你用一辈子去遗忘他。
  玄沐染吻上秦焉的眼睑,碎碎的吻落在脸庞中,久久才道:“只要我想,我们就能回去。”
  听着玄沐染一如既往狂傲自信的话语,秦焉叹口气,语气恢复冷然,“回不去了,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也已经不爱你了。”
  “那就重新爱上我。”说罢,堵上秦焉的唇,强烈而霸道的侵略气息充斥着秦焉的呼吸和空气中。勾缠着秦焉逃避的香舌,横扫过口腔中每个角落,直至秦焉透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他。
  秦焉调整着呼吸,冷冷一笑,“殿下,不要忘记了我手上还有你想要的东西。”
  玄沐染轻柔地抚上秦焉的脸孔,道:“吏部尚书那事吗?没关系,你想怎做就怎做。我不会再放手了。”
  痴痴地望着玄沐染的俊秀,秦焉却蓦然觉得整个天空都被染上黑色,无边的绝望。“迟了,迟了。”如果你当初义无反顾地强行带我走,不顾我的威胁,不去管啥尚书的事,我一定会做你的禁脔,心甘情愿。但你迟疑了,最后一个机会也消失了。
  秦焉明白,玄沐染够胆这么说,一定是已经把能够威胁他的证据全部都消灭了,一个不剩。已经听不到心碎的声音,已然麻木了。那些悲伤、痛楚通通都在离开霓裳院前灰飞烟灭,痛到极致,是听不到破碎的声音和看不见绝望的。因为早就深陷其中。
  玄沐染的眸子中染上狂乱,“本宫也想知道有没有迟。”说完,秦焉的衣衫被撕开了,整个白皙的胸-膛展现在玄沐染眼前,碎碎的吻落在胸前,手也放肆地抚摸上秦焉细腻嫩滑的肌肤。
  明白了玄沐染的意图,秦焉把手抵在玄沐染的胸膛,不住地挣扎、扭动。秦焉的动作更加刺激了玄沐染的情-欲,再加上秦焉的拒绝,玄沐染拉开秦焉修长的双腿,折叠到胸前,不做任何润-滑,直直地插进去了。
  慢慢地,秦焉不再挣扎,眼珠子木然地望着床顶的纱帐,任由身上的人肆虐,空洞的神情让人怀疑已经抽离了魂魄。
  昏迷前,唯一的意识是耳边传来的话,“焉……”
  泪珠,从眼角滑下,一滴一滴,碎了一地……
  未央殿中,红帐翻滚,只是却隐隐能听到破碎的鸟鸣声,大概鸟儿们也听懂了人间的爱恨情仇。
  而与未央殿氛围截然不同的是霓裳院,风的房间。
  “啪”一声,干脆利落,在宁静的清晨间显得特别清晰。
  “为什么又打我?”越飞天委屈地望着一脸怒气的风。
  狠狠地等了越飞天一眼,风道:“想想你刚才说了啥混账话?”
  越飞天想想,还傻傻地重复了一遍,“我想看看你的胸-口。”
  诡异地笑笑,风拿起手上茶杯,倒了一杯茶,以苍天之名发誓,风百分百“加料”了,那点点的白色粉末作证。风还很顺手地递给了越飞天。可怜的越飞天接过,还含着笑意地道谢了。望着越飞天乖乖地把茶一饮而尽,风唇边的笑意更是灿烂,看得越飞天心跳加速,如小鹿般噗噗跳。
  很后知后觉地发觉话语中的歧义,越飞天摸摸头,解释道:“其实,我就是想问风你胸口处是不是有一梅花印记?”
  对于已经定罪处罚的罪犯,风一向仁慈,很配合地点点头。
  一听,越飞天更是忙不迭地追问,“那你是不是有一枚白玉玉佩?”
  “直接解开谜题,如何?”瞥瞥越飞天,风懒得兜圈子。当然,主要是认为越飞天会被他转晕。
  越飞天很爽快地给风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完,风挑挑眉,狐疑地问:“你是怀疑我就是温家三少爷温宴儒吗?”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玉佩?”越飞天望着风,还细细地给风描述了玉佩的模样。真奇怪,怎么觉得肚子忽然有点不舒服的?
  看见越飞天的脸色有点苍白,风自是明白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也不多言。
  温宴儒?温庭?温家?会跟他有关系吗?他是孤儿,只有师傅一个亲人。自从师傅去世后,他也习惯了一个人。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印象中只有一个很温柔似水的声音。深刻的是,师傅叮嘱自己学药、练武的严格。
  陷入沉思的风忽然回神过来,一眼就看见越飞天痛苦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的模样,指着门口道:“出门右拐,茅厕,好走不送。”
  见越飞天还没有反应过来,风好心地再加一句,“泻药。”
  望着越飞天像箭一般飞出去的背影,风难得好心情地浅笑出声。对越飞天,他是少见的好心,若按他以往的性格,不灭了他都难消心头之恨。
  一时间想起了什么,风缓缓站起来,走到床边,从被铺之下掏出了一枚玉佩。白玉的晶莹剔透,圆润透光,龙腾凤舞的图案,如越飞天所说的如出一辙。
  走到窗户旁,风把白玉玉佩对准射进来的阳光,光线透过玉佩在地上汇聚,地板上一个字清晰可见。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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