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狼狈为奸
鬼鲛走了，齐藤良子也走了，所谓的祸不单行。
说起来，齐藤良子这个人性格怪癖，又蛮横任性，而且从和鸣人他们相遇开始起就一直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如今走了就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偏偏这几日在知道鼬和鸣人救过自己的妹妹后，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弯不算，还尽心尽力地治疗鸣人和鼬，也算是帮了他们大忙。而在鸣人心里，她功过相抵，还多了些好，尤其当齐藤良子尽心尽职地治好鼬以后。至于鼬对于她的离开也觉得格外突然，并且为之不安，尤其是鸣人如今的身体状况并不太稳定，在很多地方都需要依托齐藤良子的治疗和照料，她这么一走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增添了风险因素。
隐隐约约的，有不详的气息开始蔓延。
“嘛，九尾，我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鼬为了替鬼鲛退房的事情去找房主商量了，而紫菀在鸣人的房里发呆了一阵后突然显得失神地这么和鸣人说。鸣人听见，想她大概是因为鬼鲛离开且齐藤良子也随之离去了而心里不安，于是安慰道“鬼鲛大哥虽然走得有点突然，不过鼬也说过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不要太担心了。至于齐藤婆婆，她一直做事情都是很随性的，而且又要找人，所以我想应该是她是找人才离开的。嘛，婆婆搞不好哪天又突然跑出来了说不定。”
“不是的，九尾。”
紫菀说到这里，一摇头，突然换上一副郑重的口气道
“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没有和你说。”
“恩？是什么，紫菀小姐？”
紫菀迟疑了几秒，随即低下头道
“这么和你说，你还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过的那些梦么？包括什么铃铛，什么破碎的月亮，什么的。”
这话落下，鸣人一怔，还没说什么，紫菀就转过身看着他继续道“九尾，我没和你说……你梦见的东西，我最近也看见到了，而且完完全全的，一点都不偏差。”
“诶，紫菀小姐也看见了？！”
“是的，我也梦见了，而且非常地清楚，栩栩如生的，好似就在我眼前一样。的确是让人恐怖的画面，从前几天开始，那样的画面就不停地在我的脑海里盘旋，让人窒X息。我很害怕，但是从来没和其他人说过。但是，现在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了……我想我不得不说了。”
鸣人看着紫菀的眼睛，听出这话里的别样意味，但是他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抓抓头，眯起眼睛，道“嘛，不要说得这么沉重啊，紫菀小姐，我听了心里有点不安……有什么你就说出来吧，不要顾虑我。说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紫菀到这里沉吟几秒，随即道
“九尾，这些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不是偶然的。包括你曾经和我说过的九尾告诉你的那些事情……你要知道，你的身体里有一只上古的妖兽，你们在查克拉上有相通的地方，因而在精神状态上还时常都会互相影响。它企图占有你的精神力，而你必须压制它，你们就这样互相依存和斗争着活到了现在。”
“嘛，的确是这样。它基本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把我拉到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变相地让我给它撕封印来的。”
“但是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你和它是紧密联系着的。”
“啊，是啊。”
“意思也就是说，你身上发生的任何事情，那只妖兽都可以看见。而它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也可能在一定程度上通过各种方式被你感知。”
“嘛……基本是这样。诶，等一下，那……那我那天晚上和鼬……”
想到这里，鸣人的脸刷得红了起来，而紫菀嘴角一抽，道“……大概是了……它应该看得很爽啊……”
鸣人想到这里，羞愧难当，用力一跺脚大喊一声
“可恶的臭狐狸，都让它看去了！我要杀了它！！”
“所以说让你不要随便和人上X床啊！”
“紫，紫菀小姐……小声点，小声点……”
“……算了，而且九尾，我现在不和你说那件事情。我就说为什么像你们这样的记忆共存的情况下，会出现有的事情你梦见了而它却看不见的原因。”
“啊？”
紫菀说到这里，看着鸣人，道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神启’，顾名思义，神的启示。这样的启示多半带有预知性质，对于我们巫女来说是家常便饭，因为我们是和神鬼交流的人，经常通过感应神启来获得预知。而普通的人无法预见未来，就是因为他们无法与神建立沟通，无法获得神启。而九尾，偏偏在你的身上，神启发生了。也就是说，你梦见的这些，是某个神给你的启示。”
“啊，启示？这个，紫菀小姐你也说过，说是预知什么的。可是，我觉得我看见的那些并不能说明未来的问题的啊。”
“所谓的预知，并非是直接告诉你未来是什么模样，而是，通过将过去展现给你，让你从中发现真相，从而找到对付未来的办法。”
鸣人听到这里，怔了几秒，道
“从过去发现真相，找到对付未来的问题的办法……所以我看见的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
紫菀听完，点点头
“是的，九尾，那些都是发生在过去的某个时代的事情，这里面的东西太复杂我也说不清楚。而因为这是神单独给你的，所以在你身体里的九尾是看不见的。世界上也就只有神能够将你和存在于你体内的妖兽的思想以及精神分离开来。九尾，这是一种启示。说明了危险和艰难，所以，等我亲自看见以后，这才知道九尾你遇见的，很可能是一样牵连到上古时期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其实也和九尾妖狐本身有着紧密的联系。”
鸣人听到这里，眯起眼睛，停了半晌道
“嘛，我听不太懂啊……上古都是过去的东西了，上古的事情是上古的，现在的时代和过去牵连起来的话，怎么感觉在看小说啊……”
“这么说吧，九尾，就拿和你上X床了的那个男人来说。”
“……别一口一个上X床啊上X床啊的紫菀小姐……”
少女听见却置若罔闻，继续道
“宇智波一族虽然是从大约一百年前左右的时候形成的，但是这一族的能力，却是在很早之前就有的。和此类似的种族还有很多，只是如今很多种族都已经失去了过去的联系，忘记了上古时期自己的祖先做过的事情。所以说，上古其实离我们并不遥远，因为我们现在所熟悉的很多东西都是从上古开始代代相传下来的。”
“啊，这倒也是……额，所以？”
“所以，九尾，我说你遇见了一件和上古有所牵连的事情并不是在哄骗你啊！！而这件事情的麻烦的源头，或者说是始作俑者，就是和宇智波一族有着密切关系的人，或者是对宇智波一族带有敌意的人。你如果一定要掺上一脚，对方很可能将矛头指向你。而且九尾，从你的身上我感应到了一种特质。这种特质很微妙，好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遗传到了你身上的。”
“嘛……难道又是上古的什么？”
“……我知道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可是紫菀小姐，你现在要让我去理解这些听也没听过的，什么上古啊，什么神的启示啊，什么宇智波一族的仇敌啊，什么的，我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因为紫菀小姐，我说过了。对于我的命运，我是不会交到别人手里去的。而且不管别人如何地说，我已经在心里笃定不会放弃他们，不会离开他们。尤其是，鼬，我不会就这么让他自己去面对一切。”
“可是，九尾，如果现在再不回头，你就没有机会回头了。因为自从那一次梦见过后，我好像再也无法预言和你的未来有关的东西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九尾，我以后再也不能为你做任何的指导，也不能为你的将来给你任何意见来避免灾难了。”
“什么意思，紫菀小姐？”
“巫女是不能预言到自己的未来的。而你的未来我也无法预言到，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我们的未来在将来会有一个很重要的交集。”
“诶？”
鸣人听完后有点诧异
“意思是，紫菀小姐的未来和我的……？啊，那这个又说明了什么？我们如今是好朋友，未来说不定一起生活也是很正常的。”
“不，九尾，这……”
紫菀看着鸣人，眼里黯然下去
“这不是好兆头。因为我的未来注定有一个很大的劫难。母亲为了保护才给了我这个铃铛。我的未来必然要遇见一次劫数，而你却和这样的我的未来产生了交集，九尾，你要知道这意味了什么。这是一种灾难，对你来说，就是死亡的预言。你还记得我的预言么？九尾。”
鸣人听到这里，微微一愣，想起了在冰之国的事情
“你说过，我会死得很早。是因为，宇智波一族？”
“是的，九尾，你有早逝的命运，这是我的预言。九尾，这个预言让我很在意。因为我们巫女做的任何预言是百分之百会实现的。如果一旦没有实现……”
“如果没有实现，会怎么样？”
“我就会死的。”
“？！”
“因为我说过，我是鬼之国的巫女，占卜是从来都不会不准的。但是如果失败了，我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我的预言不会不准……九尾，我不担心我的未来，因为我绝对不会出错。所以九尾，我很担心，有很不好的预感。在我看见你看见的那些景象，以及再也无法预知你的未来的时候，在今天鬼鲛离开，齐藤良子也离开的时候，我心里的忐忑都突然强烈了起来。九尾，这是一个很关键的时刻，你必须要做好决断。今天在这里，你和鼬还是好好的，你还活得好好的。可是如果未来的日子你还决定和他一起走下去，继续爱着他，你就很可能会遇见危险，直到你失去自己的性命。”
“紫菀小姐。”
说到这里，鸣人插话道，他随即看着她，一摇头，郑重道“谢谢你，但是说到这里可以不用说下去了。如果是这个问题，我也和你说过。紫菀小姐，我知道你在担心我，还三番四次地劝我离开鼬，要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但是，紫菀小姐，我也说过，宇智波一族的他们是我非常重要的人，尤其是你也看见了，我很喜欢鼬，也和他说了未来要和他一起努力地生活下去，我们才刚刚开始，才刚刚地决定在一起，所以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而且，鼬也是……”
鸣人看着自己胸前的项链，以及挂在上面的戒指，翘起嘴角道“他说了他喜欢我，会一直陪着我，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会这么和我说，并且真的这么做。而我也想一直和这个笨蛋在一起，所以我不会离开他。就算打断我的手脚，刺瞎我的眼睛，怎么样地折磨我，我也不会离开他。我会一直缠着他，而且为了他，我会努力地活下去，我们会一起克服所有的困难……而且，紫菀小姐，我说过，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不要说傻话，九尾。”
“不，我没有说傻话，紫菀小姐。”
鸣人说到这里，抬起头，灼灼地看着她道
“总之，要我离开鼬，要我看着佐助那小子自生自灭，这样的事情比杀了我还难受。我将来还想带着他们回去，去木叶，所以我不会早死的。如果有那样的命运，非要我死，我也会从里面解脱出来，将这样的命运狠狠地敲碎。也许这在现在看起来很荒唐，很像吹牛，但是等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必然不会放弃，必然会坚持到底。我已经经历过那么多次死亡了，也不怕这一次。”
紫菀听到这里，看着他半晌，随即一叹气，摇头道
“和你这样的单细胞的笨蛋，真的是说不通啊。你真这么喜欢他，我也没办法了。不过，说真的，九尾，我倒宁愿我的占卜出了差错。就算要我死也好，至少你活下来了。”
“你不会死的，紫菀小姐。占卜这样的东西，你也说了，是预言，是还没发生的事情。如果在发生前阻止它们，那么不就不会发生了？所以不要担心了，如果有困难，我们就一起度过好了，和我一起走下去吧，紫菀小姐。”
说到这里的时候，紫菀沉默了，她搓搓鼻子，随即道
“算了算了，一个说不通的笨蛋。唉，好吧，你如果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了。只是以后要小心啊。我们少了鲨鱼脸那个笨蛋，又少了怪婆婆的帮忙，先别说别的了，就你的身体健康都是问题。好好地休养比较好。”
“哈哈，其实紫菀小姐和鼬一样都担心过头了呢。我现在每天都和鼬一起外出锻炼，逛街啊什么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基本已经没有复发过了。所以不需要担心的。”
“……嘛，你就是一个乐天派而已。没有脑子，一点都不关心自己，非要把自己弄得一团糟了让别人来担心得半死。你看看你从以前到现在，遇见了多少次危险？九尾啊九尾，你也稍微对自己上心点，好好地照料自己，有时候也为自己争取点权力。别老让人欺负着你，我都看不下去了你知道么？”
“没有的，紫菀小姐，现在哪里还有人欺负我啊？大家都对我很好。”
“那是现在，你知道不知道你好几次都差点死了？鼬虽然对你好，但是我叔叔说了，男人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你，你叔叔……”
“怎么了？”
“嘛，没……”
【你叔叔不是男人么？】
鸣人想到这里，抓抓头，始终还是没有问出自己的想法，只是想到了什么后一拳打在手心道“哦，对了，紫菀小姐，关于我们今天谈论的事情依旧还是不要和鼬说啊。我可不想被他知道了发生什么变故。”
“你们都已经基本确立关系了你还是不告诉他啊？”
“和什么都没关系啊。我不是不信任他，我是不想多生事端嘛。紫菀小姐你可真的不许说啊！”
“……真是拿你没办法。九尾啊，你不要这么固执。他知道了可以一起想办法啊。你也知道他比我们都聪明得很多。”
“就是因为他太聪明我才怕他知道。你帮我保密就是了，紫菀小姐。”
“……”
“拜托了。”
“好吧……不过，九尾，如果事态变得严重的话，我一定要告诉他。”
“……嘛，不会严重的。”
“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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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
“让你久等了。不过你知道的，我一直都不太方便外出。”
“呵呵。”
很高的山崖顶上，一个穿着鲜红火烧云图案、戴着涡状面具的男子一直托着下巴看着远处一座云雾缭绕的山，而他身后的白衣男子也望过去，半晌开口“尾兽的搜集，似乎遇到麻烦了啊你。”
“是啊，差两只。另一只已经派人去了，不过那一只，很难弄到。没办法呢，一切本来都很顺利的，但是那个小鬼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老实说，我也挺恼火呢。你看我现在，实在没有能吐苦水的人了，所以只能自己生闷气，哈哈。”
“这么说，从长计议来看的话，我们现在只能先将十尾放一边，考虑下另一件事情了么？”
“所以我邀请你到这里来了，正是有点无可奈何呢。呵呵，不过看来我们想到一起了呀。”
来人听见却不置可否，只是撩开挡眼的黑色的长发，随即走前两步，看着远处那被云雾缭绕且轰隆作响的山顶微微叹了声“不管多少年来看，这山还是依旧岿然独立，高峻雄伟，看着让人不免生出感慨。人的性命太脆弱短暂，真不如这山上的一粒尘沙。”
“呵呵，可是山里的沙尘是享受不到世间快乐的，九九归原，生生不息，自然的法则是本来的规律。我们享乐我们的，担忧那么多做什么。”
听到这个话，来人沉默几秒，随后哈哈笑道
“算了，不和你说这些。话说起来，接下来要怎么做？”
“呵呵，怎么做？看你怎么做了。木叶的那几个小鬼，虽然都已经年纪一大把了，可是看起来还是幼稚得很。当年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才十二三岁的模样，乳臭未干，争强好胜，当了长老以后还是那么一副模样，听见风吹草动就紧张得不得了，还真是不好下手。明明可以随便的呼风唤雨，但是我却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呵呵，你的内应做得不太好啊。”
白眼男人听见，轻哼一声，坐在戴着涡状面具的男人旁边，看着远处的那座山峰道“既然你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那就应该知道我办事的难度。”
“是么，那么火影的秘藏室里的秘密，你可以告诉我了么？”
“很遗憾，虽然这次下了大力气扳倒了那个小丫头，我也终于进入了秘藏室，但是里面的东西没有我想要的。可以说，没有收获。”
“没有收获？密封的卷轴都在那里吧？”
“是都在，里面也有相关的记录，但是却没有答案。所有的记录都和我们在其他影的秘藏室里看的差不多。”
“……这可就麻烦了啊。”
带着涡状面具的男子说完站起身，看着远处的那座雾气发紫的高山沉吟一会儿，道“要破坏火之国的祭坛就必须有宇智波一族的秘咒，可小鬼给我的宇智波家的那个祖传盒里的东西我怎么也无法看明白，拿去给了其他的人破译了，一时半会是不会有答复的。而密封的卷轴里如果也找不到破解的办法的话，我们岂非不是扑了空么……这样就太糟糕了。”
“有没有别的突破点？”
“呵呵……”
笑叹一口气，戴着涡状面具的男子看着远处那座山，似笑非笑道“难怪是上古的武器，别说制作了，单是别人作好了我们去取，都要费一大番苦功啊。虽然说现在五个祭坛里已经坏了两个祭坛，可这剩下三个，还真要从长计议。”
“我看也是，这么看来，不管是取兵器还是取尾兽，我们都遇到麻烦了啊。”
“呵呵。是啊，不过这样才有趣啊。”
说到这里，戴着涡状面具的男人站起身，挠挠头
“唉，看起来水之国和火之国的实力差别还真不是一点点啊。至少水之国的祭坛破坏起来简单多了，不会这么伤脑筋。”
白眼男子一撇嘴，转过带着刀疤的脸看着他嗤笑道
“你这个第四代水影做得那么过瘾，现在不做还真是可惜了。”
“哈哈，你真是幽默，又开玩笑了。”
“呵呵。”
两人沉默一会儿，听见风息呼啸起来，又继续谈论起来，面上带着刀疤的白发男子开口“下面的目标，是搞破坏么？有点危险呢，不知道是用鸡蛋碰石头来描述比较准确点，还是用石头碰鸡蛋来形容贴切点。而且说起来，团藏这个小鬼，心思很多，如果控制不好很容易被他摆一道。”
“呵呵，他那里你放心，自然有人要处理他，也怀疑不到你头上。而且当做热身也没什么不好的。既然温和的办法行不通，只能尝试下暴力行动了。况且不能总让他们闲着没事做，这样他们会觉得无聊的。尤其是那个对着木叶有深刻仇恨的，带着轮回眼的小鬼。”
“……呵呵，不要太过火就好。你要知道我还住在那里，不想隔三差五地换地方。”
“我的目标是引导他去破坏祭坛，并且得到九尾。后者我不抱什么希望，不过前者对于他，应该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情。毕竟他是拥有神一样能力的人。”
话到这里，白眼的男子不置可否，他的眼里映着远处云层里闪过的雷电，停了几秒后道“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神的。”
“不，有的。在很远古的时候，人们把那时期叫做上古，我们现在拥有的所有能力，都是从他们手上变幻而来的。”
“上古这样的时代从来没有人生存过，有和没有都是一样的。”
“呵呵，或许吧。”
“听说召开了一个很有趣的五影大会。是个好机会，我想让我手下的一个少年锻炼一下。”
“哦，你的指的是他么？”
“你知道的。说起这件事情，我想和你抱怨下，元次郎君。”
戴着涡状面具的男子站起身，任由风吹起自己的风衣，呵呵笑道“我记得跟你说过，不要随便对他下手啊，可是你上次派人做的那些事情很让我困扰。不过是让你和他沟通下，让他把东西给我而已，你却派人要夺取他的眼睛和性命，这么做太不够意思了。”
“那是我意料外的。你应该知道的，那个白头发的小鬼，他们之间有点瓜葛，动手的是他，不是我。”
“白头发的小鬼？哦，原来如此。”
“有机会你可以见到他。”
“呵呵，那就免了。被他知道我做过什么，我又要多一个天天跟在背后追着要杀我的人，真是麻烦，事情太多了，不想添事……”
“呵呵。”
“别的就不废话了，今天来就是和你说点说起来，你可要把一切准备好，到时候我们的人到了，一定要给大家一个惊喜呢。木叶，说起来，我好久没回去了呢，可惜这一次又亲自去不了。不过，还是很期待呢。”
“别太过火就好。下面你要去哪里，斑？”
说到这里，穿着火烧云衣服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波动，随即轻笑道“嘛，是啊，要去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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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敲了三下门，房里安静了几秒后随即有人答应。等门被打开，看见开门的戴着眼镜的水红色头发的少女后，带着面具的男子显得很开心地举手打起了招呼。
“哟，戴眼镜的小姑娘。”
而对方看见是他，面上稍稍闪过一丝不悦，随即道
“你来了。”
“别让我站在这里嘛，人家是来见他的。”
这句话果然有效，水红色头发的少女随即让开道，让他走了进去。而戴着涡状面具的男子对着周围的一圈人挥挥手，显得很开心地道“哟，大家好啊，我又来看佐助君了，你们怎么都坐在这里不动啊？佐助君还没醒呢，还是还在楼上发呆呢？”
“喂，你说什么呢。”
“等一下，香磷。”
看见屋子里的人似乎对自己抱有敌意，戴面具的男子随即呵呵地笑了声，走上二楼。经过房门的时候还遇见了粉头发的少女。他微微一笑，却只得到对方冷漠的眼神。
“嘛，真是一群不可爱的小鬼。”
推开屋子的门，里面一片漆黑，穿着鲜红火烧云图案的男子走进房间。慢慢地坐在了一旁，道“怎么样，休息好了？说起来这一次的战斗，着实让你费了不少的力气啊。怎么样，杀了他以后心情是不是特别的好？”
躺在床上的人微微睁开闭着的眼，随即道
“你真啰嗦。话说，你还敢来？”
“哟，生气了？因为什么事情呢？”
“我说过，不要动他，可是你违背我的意思偷袭了他，让他离开了。这个帐我不会忘记的，宇智波斑。”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说真的诶，你哥哥都不敢和我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说到这里，少年的面上显得莫测，他慢慢地转过头，犀利地看着这个男人道“我对已经死掉的人，尤其是我的仇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要和我说废话。”
说到这里，戴面具的男人不置可否，他只是轻笑一声，道“哦，是么，那好吧，我不说他。我只来问你，佐助，杀了他后你没有了任何追求了么？”
说到这里，佐助的眼里神情莫测，他垂目思考几秒后，道“和你没关系。”
“哈哈，真不可爱，我知道啊，你要去风之国嘛……嘛，说起来，去将小九尾接回来，回木叶过快乐的生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佐助君。不过啊，佐助君，你杀了你老哥，喜欢你老哥的小九尾估计是不会原谅你的呀，你带他回去他也不跟你走啊。”
“我不想和你废话。”
“的确是像废话呢，只是……”
说到这里，男子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躺在床的人叹一声“只是如果你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唉，关于被你误杀了的宇智波鼬，你的大哥的真相。”
听到这里，尤其是听见“误杀”两个字，佐助皱紧眉头
“你胡说八道什么，那个男人是死有余辜。”
说到这里，斑动了动自己的面具，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道“嘛，如果我说，你误会他了，你会怎么样呢？”
佐助睁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
“误会他？不可能，我不可能会误会他。”
戴着涡状面具的男人看了他一眼，摇头叹道
“我曾经多次劝你不要杀他，好几次就提醒过你看开一点，却没想到如今竟然晚了一步。都怪我太优柔寡断，导致了如今无法挽回的结果。我说你误杀了鼬，误杀了疼爱你的大哥宇智波鼬。佐助君。”
说到这里，男人抬起头看着他，哀叹般道
“这都是你被妒忌和仇恨的冲昏了头脑导致的啊。你真正的仇人，其实并不是鼬，而是你和你喜欢的小九尾最爱的那个，木叶村。”
佐助听到这里，眼睛瞬间睁大。
“我还是慢慢地和你说吧，等说完，你就真正地明白你该做点什么了，佐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