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真相与前奏
“鸣人，过来，不要再往那里移动了。你下来。”
“鼬，我对不起你。我下不下来都已经没有用了。”
“怎么会没有用？你想太多了。而且，你要的生活我很快就可以给你了，所以，下来。”
“……你的身体怎么样？”
“一切都好了，我已经没有事情了。”
“那太好了。我以后再也不要担心了。”
“恩，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这话说完，鼬原本以为劝住了鸣人，可没想到下一秒鸣人就松手从楼上跳了下去，这正是让鼬震惊的。他从未想过鸣人受的伤害这么大，寻死的心这么强烈，因而也没有来得及拉住他；但那正是他深爱着的人，眼见着鸣人坠落下去，鼬犹如被人硬生生地攥走心脏一般痛楚，因而想也没有想就跟着跳下去。好在最后终于是安全落了地。
由于心有余悸，鼬无论鸣人怎么说都不肯松开抱着鸣人的手，直到一张纸条从空中飘下，落在鼬的手心后，他这才为鸣人跳楼的事件产生了怀疑。
而也还没容得鸣人解释什么，一群人已经从楼上追了下来。紫菀首先冲过来抱着鸣人号啕起来“你怎么这么傻啊九尾，做什么也不要寻死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鬼鲛也上前拍着鸣人的肩膀抹着眼泪劝道
“九尾，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是鼬都和你说了没有关系，你怎么还往下跳呢？我知道你是觉得没脸见人了才要跳的，这样，以后这件事情谁也不许提，谁提我一定饶不了他。”
而眼见鸣人安然无恙，一旁的齐藤夫人也吁了口气，一边抹眼泪一边随即激动道“小鬼啊，你要是死了，我爱罗一定和我没完……你为什么这么冲动呢？而且我爱罗的技术应该不错嘛，我还给了他好多书来着的……”
话才到这里，众人纷纷看过去，女人连忙惊慌笑道
“啊，不是啊，也没有，只是我觉得我爱罗也到年龄了解下而已，而且这也不是为了到时候不至于把他弄得太过于不舒服么……”
“等一下，婆婆，能让我看下你的手么？”
齐藤良子才说到这里，鸣人好像突然被提醒了什么一样同她说道，于是女人眨了眨眼，道“啊？看手，我的么？啊……怎么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两只手都举起来。众人都探身去看，发现那原本在她右手上的梅花印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
“果真，梅花印消失了啊。看起来契约完成了。”
女人将手臂翻了个遍仔细地看，思忖几秒，随即站到空地上低声念了几句后“砰”地一声变幻出了一个大卷轴，她打开后一看，点头道“契约双方的名字已经变幻成了黑色，也就是说的确已经完成了契约了啊……”
说到这里，紫菀和鬼鲛继续抱着鸣人大哭“苦命的九尾”，可意料外地，鸣人却立刻高兴地大声喊出来“太棒了，居然真的成功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怔怔地，而鸣人看着鼬，眼里露出无比欣喜的神色，随即一把抱住他“你再也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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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事件的发生到结束真的是有点奇怪，扰得一干众人是一头雾水。众人眼睁睁见鸣人不甘屈辱而跳楼，还想等鼬救下他后好好地开导他，却没想到他突然狂喜起来，倒惹得鼬和一干众人担心，连忙让齐藤夫人给他做检查看看是不是刺激到脑子出了问题。不过等齐藤夫人扶着鸣人的脑袋左右摆弄半天宣布他精神状态很好的时候，众人这才吁了口气，不过也疑惑起来，我爱罗走了出来，和大家讲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这件事情要回到那天——”
(我爱罗的卧房)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么，鸣人，你要明白，一切一旦发生了就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了。】【谢谢你，我爱罗。】
对的，那天事情的确是发生了。那以后我爱罗很仔细地按照书上的企图和鸣人发生什么，而鸣人也很配合地去迎合他。但是就在我爱罗渐入佳境，而鸣人脑子里一片绝望的时候，我爱罗却在鸣人的耳边说了点什么。
【等下会非常痛，你要好好地忍住。】
这句话说完，鸣人还不太明白什么意思。只是他想起上次那个兜粗鲁地对他的行为，心里就觉得有点恐惧。他以为我爱罗说的是那个，又想到自己没有准备好，再想到自己至今还不敢相信居然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于是连忙要挣扎，可是谁料下一秒，一种剧痛就让他痛得叫了出来，但是这痛楚却不是从他的身下传来的，而是从他的手臂上传来的。鸣人还想叫，而我爱罗就堵住了他的嘴，一直到窗户边的那一只白鸟飞走，我爱罗这才松开了手。
【好痛，你做什么，我爱罗！】
扶着自己发红到几乎淤青的手臂，鸣人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爱罗问，而我爱罗见那只鸟飞走了，只是开口“好了。”随即开始取过一边的衣服给鸣人，自己也穿起衣服。鸣人抱着自己的衣服，怔怔地看着我爱罗，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而我爱罗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刚才那只鸽子是齐藤良子的。发生的一切相信它会汇报过去。】【诶？……这样就……好了？】
我爱罗看着鸣人，停了几秒，随即将自己的想法徐徐道来。
原来，女人曾经和我爱罗说过关于契约的事情。契约的结束办法是需要获得女人的承认，可是这个‘承认’的机制是客观的，是由齐藤良子身体里的记忆机制掌控的，所以就算齐藤良子要假装认同它发生过，可是它没有在她大脑里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迹，这样的话不管她怎么做也是无法当作它发生过的。因此——
“因此，可以看出，这个契约其实并不是什么神性的产物。它是可以改变的，而且是很任性的，由齐藤良子的个人记忆来决定的而已。所以我们要做的只是让她相信事情发生过而已。我们可以制造假象，让她完全被蒙骗在里面，打个擦边球。因为要让她相信事实不存在的事情曾经发生过，因而制造假象的难度也非常高，必须要用最极端的手段来营造出真实的感觉……”
“啊？所以你刚才和我做了那些，最后还故意让我喊出来……让那鸽子给齐藤婆婆传达去那样的信息，也就是……？”
“这个自然还是不够的，但是前面的气氛要做得足够。而之后要做的就比较绝对一些。因而要在她面前放弃自己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来获取她的信任。这个东西必须很极端。”
是的，所以之后就有了这个“跳楼”的事情了。
“这样的事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亏你想得出来我爱罗……难怪我看见小乖看到的东西的时候，手上的梅花印褪了颜色，因为我的记忆发生了混淆，被动摇了啊，所以……”
“就是这样的。”
“啊……”
想到这里，紫菀眨了眨眼睛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难怪九尾一心要跳下去，不过这个办法很险啊，要是失败了一次，那第二次不就不管用了么？你们还真敢冒险。不过话说，比起吃药和用刀具自杀，有人在下面接着的话，跳楼是最没有损害的办法了。”
正是这么一段解说，让几人茅塞顿开。而女人手上的梅花印的消失更是让整件事情完美落幕了。这意味着她对鸣人的契约从此失去了效用，鸣人不需要再和我爱罗发生什么关系，而鼬的病也会彻底好起来。
这正是一个非常让人兴奋的消息。虽然大家都被戏弄了，可是心里却都喜悦起来。鼬低头看着鸣人，想着一切让鸣人觉得不愉快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鸣人也不会再去寻死，心里明朗起来。而鸣人想着鼬将来不用再为疾病而操心，又想着他刚才为了自己许下的诺言，答应能陪自己一直下去，心里也越发高兴。两人相拥，正是一切都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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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云淡风轻，难得的好天气。晨风吹起少年的刘海，鲜红的太阳再一次在他的眼中升起。他的视线很专注，他的发色也是如着这朝阳一样，他静静地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再次回忆起来，心中的波浪却停止了起伏，意外地归于了平静。
“你又一次帮了我。”
有人站在天台下看着上面的人说，而棕红色头发的少年听见，低头看着面前的人，停了几秒道“昨天的聚会开那么晚，你怎么起这么早？”
那人嘿嘿笑笑，搓了下鼻子，随即扶着一边的墙跳了上去，坐下。
“我没有喝酒嘛。而且突然想来看日出。你也是啊我爱罗，一大早就跑来看日出。”
“习惯了……身体好了么？”
“也就那样。不过齐藤婆婆说，不会有大问题了。等药吃完就没有事情了。”
“是么，那很好。”
安静了许久，两人都静静地坐着。轻风吹起他们的头发，让他们有些局促的心情都慢慢地平静下来。
“其实，怎么看好像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心里很过意不去。但是我不是来道歉的，因为这么做就要逼得你再次原谅我，这么做我有仗着你重视我而任意妄为的感觉，是很自私的。所以我不是来道歉的，是来道谢的。”
这话说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许久后棕红色头发的少年终于开口“鸣人以后打算怎么办？现在你在风之国，要出去的话我可以随时帮你。只是他好像不适合回去。我知道你很喜欢你的村子，还想当火影，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离开那里。”
听到这个，鸣人也思忖着，然后开口
“嘛，目前还不知道，说是要走一步算一步的，不过还是有个长远的打算比较好。我很希望鼬能和我一起回村子去。然后想把佐助还有小樱带回去。他们现在和斑那个家伙在一起，搞不好要发生什么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村子里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我必须回去一趟。”
“……手鞠去了木叶，但是目前一点消息都没有。木叶的不友好态度是最近才发生的，我想作为火之国的人，尤其是木叶的忍者，你也的确有责任回去一趟。但是鸣人，你有没有想到回去的后果？”
“哈哈，那当然是想到了。因此，在那之前我想先找到一个人。”
“谁？”
“宁次。”
听到这个，我爱罗眉头一紧
“日向宁次？”
“对。宁次那小子的为人我是了解的。不管外面对他有什么传闻，我觉得里面有蹊跷。他一直都很照顾我，所以我想他大概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被团藏所利用。所以我想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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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彩绘的精致天花板，他的白眼中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神情，慢慢地抬手去触摸额头，那里的隐隐地有一点疼痛，但是已经消失差不多了。等坐起身，他看了一眼门外，随即慢慢地闭上眼睛。
就在下一秒，有七八人踏碎了门闯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把雪亮的刀，他瞬间睁开眼，什么都还没做，坐着的地面上就由查克拉凝聚出一个绿色的八卦。八卦旋转着，无数根透亮的线也从边缘被甩出，纷纷缠住攻击他的人的手脚。他随即站起身，拽着那查克拉线跳出房间，甚至连结印的动作都看不见就开口道“八卦镜?雷火。”
话落，电光耀眼，顺着查克拉线盘旋而下，只听几声惨叫，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去。就在这个时候，在他的背后突然闪过两个人影，他连回头都没有，只是微微动了下双臂，启用白眼，随即道“八卦?一百二十掌。”
那手掌上凝聚了查克拉后变得犹如钢铁一般坚实，才出第一掌那攻击他的人的穴道处就有血喷溅而出，连续下来后，两个攻击的人都落在地上再没有了声音。而也就在他才落在屋顶上的时候，有什么犹如细针一般地从远处射来。他察觉到，可是连侧身躲避都没有，那些银白色的长针就全数都打在突然显现的蓝色防护罩上，他一侧眼，看见了攻击自己的人，而那人看见自己被发现了，立刻要退身逃走，却很快地感觉到了自己背后的人。
再抬头，站在屋顶上的白衣少年已经没有了踪影。
“谁派你们来的？”
他冷冷地问，而那个人尽管身体在战栗，却依旧不开口。白眼少年察觉到，面上闪过一丝不快，随即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手里刚才接过的针插进这个人的后脑的某个穴位，那人的双眼立刻显得迷茫。少年再一次开口“是谁派你来的？”
“是……”
那人就这样在他的控制下说了什么，而听见名字，少年的眼睛里冰冷下去。随即他的手在那人的背后一转，那人随即吐出鲜血，从树上摔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有护卫队从外面跑了进来。他们整齐地排列在院子四周，其中有一领头的匆忙跑进房内，却只看见一堆焦黑的尸体，于是他慌忙道“宁次大人遭到行刺了，快派人去寻找。”
“不用了。”
这话说完，有人从哪里跳落下来。他的白色衣服上沾染着些许的血迹，面上却很干净。
“太好了宁次大人，您没有事情。我们还担心您……”
“没有什么。派人收拾下这里，还有，我要沐浴。”
“这件事情不要上报团藏大人么？”
“你看着办就好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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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居然能这么明目张胆地闯进日向府第行刺宁次大人，这件事情一定要追究到底！”
“是啊是啊，火影大人，这么看起来，有人对我们怀恨很久了。明白宁次大人是您的得意臂膀所以想要除之而后快啊。”
“想来宁次大人铲除逆党，功劳显赫，正是树大招风，才遭到了袭击。我建议，给宁次大人的府第增派军队，日夜24小时看护。”
偌大的会议室里，中间坐着火影，两旁分别坐着木叶村的各族代表还有火之国近日在木叶驻守的军队的将领。今天早上日向宁次遭到袭击的消息一出，火影就马上召开了这个会议，看见众人显得激动，代理火影团藏立刻开口“大家都先等一下……宁次，今天早上的情况刚才已经听你说了。听说是你亲手杀死的他们，那么有没有查出到底是谁派的人？”
宁次听见，眼里闪过不经察觉的神情。
【是……要杀你。】
他脑海里回荡着那个名字，可扫视一圈后，却随即道
“不，没有。”
“哦，是么？”
团藏听见，面上显得失望
“这么一来就没头绪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们不是木叶的人，是别的村子的人。但是具体身份并没有办法弄明白。”
“说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想杀死宁次大人呢？”
“必然是和我们木叶有仇恨的。或者……”
其中一人停了几秒，开口
“……说起来，上次有人和宁次大人发生了口角。关于这个，不知道卡卡西你有什么想法？”
话说完，坐在角落里的白色头发的男子抬起头，好像才睡醒一样地开口“啊？什么？”
“卡卡西，你最近开会总走神啊。大家在问你，关于上次传闻你监管的中忍里有人和宁次大人发生口角这样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么？”
白发男子听见，挠挠头，随即看着面前的几人道
“宁次大人每次出行都有很多随从跟随，要说上话都很难，能和宁次大人发生口角的人，必然很不简单。”
“不要答非所问，你明明知道就是那几个中忍中的其中之一。你当时保证他们不会闹事，宁次大人也替他们求了情，所以最后才释放的他们，由你来全权监管。但是上次却听说宁次大人在此遭到他们的无礼对待。再加上那次事件没过多久宁次大人就遭到了这样的袭击，我们觉得他们很有嫌疑。”
听到这里，卡卡西眼中的神色显得沉稳下来，他盯着说话的人慢慢地道“有时候话说得太过头了会影响不好，你要不要考虑重新说一次？”
“你……”
“算了，请大家不要再吵了。”
突然，白眼少年这么说着，周围于是安静了下来。众人看去，却见宁次面容沉静，他开口“总之这件事情还劳烦警察部队去调查，乱作猜测容易引起内部的纠纷，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我个人来说并不担心他人的行刺什么的，因为这样不入流的忍术是对付不了我的。很感谢各位对我的关心，在这里对大家表示感谢。”
白眼少年说完，对着面前在坐的众人深深一鞠躬，而其他人连忙回道“诶，宁次大人客气了，这是应该的。”
“宁次大人可是火之国的栋梁，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是国家的损失，我们也是为国家着想。”
“既然宁次大人说没关系，那我们就拜托警察部队追查好了。”
“好了。”
等众人纷纷发言得差不多了，团藏一挥手，随即道
“那么这件事情就先放一边。说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啊，团藏大人说的是，风之国的事情么？”
这话一出，众人都纷纷注意过来，而一旁的长老小春也开口“风之国和我们的纷争越来越麻烦了。本来我们想息事宁人，西南村的事情过后就罢了，可是他们却死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派了使者和我们做交涉。”
“本来就是他们送火之国的东西，如今却想收回去，出尔反尔，太没有气度了。”
“事实是这样。当初我们接管那个地方的时候有保证过会保证住民的安全，但是因为当地居民太过偏激，甚至偷袭我们的军队，结果最后我们就不得不镇压了下来。而风之国以此为借口，丝毫不听我们的解释，反而觉得我们是在对他们示威，要我们给他们公道。”
“那么该如何做？在我看来，风之国那贫瘠地方一定是又穷疯了，所以一天到晚就想找借口从火之国身上搜刮赔偿。可现在我们在团藏大人的带领下，再也不是以前的软柿子了，哪里由得他们放肆？”
“所以，大家。”
长老小春看着周围一圈人，又看了看身边的水户门炎后一点头，对着众人开口“近日我们要做好防范准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他们真要不顾多年的情谊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势必要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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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你安然无恙这可真是一件让人喜悦的事情。”
“谢谢火影大人的关心。”
站在办公室前，宁次看着面前的男子，低头说道。
“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派人袭击你的么，宁次？”
宁次听见，抬头看着面前的男子摇了摇头
“很可惜，他们都是死士，死活不肯说，所以我就干脆地了结了他们了。”
拉开窗户，团藏看着外面，沉默几秒后开口
“上次法院收到的秘密资料，因为火之国有相关的法律约束，所以我们无权去调查。不过我还是知道那是哪里来的。你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么，宁次？”
“这个……不知道。”
团藏听完，回头看着宁次，见他眼中的坚定，眼中也露出意味不明的笑“风之国。”
宁次听完，显得诧异道
“风之国？”
“是的，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送来的。前几天听说有发现可疑人物进入了火之国，可是后来却怎么也找不到。我觉得很奇怪，如果说是外来人口，不管如何伪装在如今严格的人口管理下都会暴露出马甲，可是却一点痕迹都没有查到。更重要的是，为什么风之国会干涉这样的事情……我觉得很担忧，宁次。你要知道，我们的国家软弱正是他们愿望中的事情，如果让纲手政权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他们必然会奋起反击，到时候要是大多数民众又站在他们那一边可就麻烦了……或许都是因为大家心里抱有一些美好的愿望，所以他们一厢情愿地相信战争不会发生。因此他们厌恶任何提到战争的团体或者组织，更乐于倾向于那些整天只会用糖果哄骗他们的无能的投降派。我们不能给纲手政权机会。”
宁次听完，道
“是，团藏大人，我明白这一点。”
“因此，我希望宁次你能好好地调查出资料落到那些人手里的原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消息，我想也是你非常想知道的。”
宁次抬起头，眼里露出几丝疑惑
“是什么？”
团藏又坐了回去，他随即从自己的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看着宁次笑道“你一直想知道的消息。”
文件被打开，宁次看见里面的照片，眼睛缓缓睁大，他惊喜道“他在风之国？！”
“是的，宁次。自从你上次追寻无果后，我就四处派人找他的下落，最后发现了这个消息。我想你是明白这个孩子的性格的，他这么喜欢自己的村子和国家，不可能会在两国关系动荡的时候还留在那里。只有一点可能，那就是他被晓的人出卖到了风之国，并且很有可能被风之国软禁了起来，遭到了重兵的把守。你要明白，他是九尾人柱力，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听到这里，宁次睁大眼睛，他的眼角微微一动，随即立直身低下头道“拜托了，请您下令，允许我把他带回来！”
团藏看着面前的少年的神情，随即开口
“不，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对方很可能会做出偏激的行动。”
宁次听见，抓紧手里的照片，道
“可是我不能坐视一切发生无动于衷，团藏大人。”
“是么，那么宁次，我希望你以后能不要再随便心软会比较好。”
“什么？”
宁次听完一愣，而团藏道
“你将马库洛村的人都转移走了，这个我是知道的。只是宁次，你太天真的，不斩草除根迟早是要给自己带来麻烦的。”
宁次听见，明白自己做的事情已经被他察觉了，所以他一低头，“是，对不起，团藏大人。”
“算了，那些不重要了。你是好孩子，我也知道。因此，这一次我想让你多等待一些时候。”
“等待？为什么？”
“因为……”
说到这里，团藏看着宁次，似笑非笑
“一件事情要发生了，很危险但是很有趣的事情。你也会因此而早日和你的心上人见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