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嫉恨难平
竹林里，一棵又一棵的树倒下，握着刀柄的手上已经鲜血淋淋，但是他丝毫察觉不到，因为有更深更痛的伤口在他的心头裂开。他没有时间去追究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因为他现在被一种难以言喻的仇恨充斥到丧失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你说，这鼬和和小九尾也不提防一下，大白天的这么亲热被别人看见多不好？鼬啊都不像他了，一点都不警觉，都说恋爱的人会变笨，不是假的呢。］“混帐……混帐……”
不知道是哪里的痛楚，掐着他的喉咙几乎抽走他所有的呼吸，他睁着眼睛，却只能麻木又疯狂地砍着面前的一切。
［看起来，鼬是真的很喜欢小九尾呢，不过他原来好象是你的恋人啊。啧啧啧，鼬真不厚道，叫你去憎恨，让你抛弃自己喜欢的人，可现在去跑去和自己弟弟不得不抛弃的恋人卿卿我我的。］“畜生，畜生，畜生，畜生……”
［说起来，你也没对他做什么啊，为什么他要这么折磨你？唉……我都看不太明白了呢。］刀刃疯狂地削切着面前的竹子，他的周身缠绕上闪电，那黑色的印记犹如侵蚀一样从他的脖间蔓延而开，一直爬满他的半面。黑印记里的能量与他身上的蓝色闪电缠绕纠结，最后变成混乱的黑色电火，在空气里发出刺耳又恐怖的声音。那咬着的牙几乎碎裂，鲜血从他嘴角流下，滴落在他白色衣服上，慢慢浸染下去，一点一点地钻进了他的心里。他的眼睛死死地睁大，发泄一样地不停地喊着叫着，也不知道多久，他开始切齿般叨絮起来——
“你让我去憎恨……你让我恨你，你让我抛弃一切……”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要是想杀死我的话，就不停的怨恨我，仇视我吧。］“你害我失去了一切，逼我把唯一属于我的东西也丢弃掉……”
［痛恨吧！憎恨吧！还有难看的活下去吧！逃吧！使劲的逃吧！］“可是，你自己呢，你自己呢，宇智波鼬！！！”
画面又在脑海里重现。黑发男子跪在地上，双手撑扶在躺在地上的金发人身旁，俯着身仔细亲吻着地面上的人。那是一种怎样温柔的吻，小心而又细腻，那个男人的面上带着一种他许多年都没有再见过的幸福温和的表情，看在黑发少年的眼里是如此的扎眼。而被他吻着的人也带着同样愉悦幸福的模样，他回抱着自己身上的男子，主动接受并陶醉其中。这让少年震惊之余，心脏里也犹如翻江倒海般地搅动着，撕扯着。
“你让我憎恨，可宇智波鼬你自己又在做什么？！你这个骗子，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卑鄙下流的混蛋！”
刀刃深深地插入地面，蓝色的闪电顺着刀刃被送进地面，只是几秒，四周十几米外的一圈土地全部炸裂，那些竹子飞出地面，纷纷倒地，七零八落。他睁着眼大口喘息着，一把用力捂上胸口，却觉得那里的痛楚丝毫没有减少。
［居然骗我，你这个小子！］
［是你先骗我的。］
［你，你这个混蛋，你吓死我了，搞什么啊，放开我快！］［要惩罚。］
［诶？喂，宇智波鼬，你！］
嫉恨冲上他的大脑，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冲着天空发泄一样地大声喊道“畜生——！！！！”
带着查克拉的内息，声音震耳欲聋，令人战栗。他握着刀柄，看着天空，眼中的凶狠久久不能平息。僵持许久，他突然失去所有力气一样用力一低头，随即有温热的液体混杂着鲜血滴落在地面上，一滴一滴，一点一点打落在泥土里。他的身体颤抖着，肩膀抽动着，然后是不可察觉的哽咽声。他咬着牙，任由泪水打湿了面颊，那紧紧闭着的双眼写满了莫大的痛苦。僵持好几秒，他紧咬着牙哽咽地开口“可恶……”
［你知道么，这里就是终结之谷，终结的意思，在这里做个了断不是很合适么，鸣人？］［佐助！］
［……呵，说多了也只是废话而已，把我带回去是个愚蠢的想法，就在这里结束这个愚蠢的战斗吧……结束以前到现在的所有战斗，这样我就可以专心对那个男人复仇。］［才不要，离开这里就会变成叛忍被通缉，我不想看见你这样！而且如果连你我都带不回去，还说做什么火影！］［那你就死在这里吧。］
［我就算死也要把你带回去！！]
“他是我的……”
［佐助啊，我总觉得，我现在进步很快。嘛……迟早一定能碰到你的护额，你到时候肯定会我刮目相看。］［等你做到再说吧。］
［什么意思啊，你居然小看我！我要是做到了，你就给本大爷做一天的随从！］［呵，再说吧]
［什么啊，你瞧不起我啊？］
［……诶，那里有什么飞过去了。］
［？……呃？！］
［恩？干吗好好地亲我？］
［你、你！！宇智波佐助！！明明是你骗我转头……然后……你，你，你这个大混蛋！！！我再也不和你坐这么近了！！］［别生气了啊，我错了还不行么，鸣人，过来。］
“他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我的，他是我的！！”
［你不是要做火影么，又跑来这里做什么？］
［你知道的，那种感情是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
［就是因为这样我要斩断它。］
［佐助，你说什么？］
［多余的感情只会削弱我最深的执念，磨损我的意志，说白了，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多余的，对我来说，唯一最重要的羁绊就是我和那个男人的，你不过是多余的。］“你要我放弃他，我放弃了……你要我憎恨，我憎恨了，但是你却自己要把他夺走，你要把他占为己有，你这个混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畜生——！！！！”
刀又用力插进泥土几分，他那死死攥着刀柄的手慢慢地滑下，随即握着刀刃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动，刀刃割破他的手，鲜血涌出，顺着那刀刃慢慢地流入土地里，混为一色。他抓着胸口，用力咳嗽着，温热的液体不停地从他的眼里掉落。他睁着眼睛，看着地面上混杂着鲜血的泪水，哽咽难平。
［三年前你约我出来，就是要送给我这个？］
［是啊，可惜你死活不来，不然早就可以吃到了。这可是我打工好几个月，排队好几个晚上，花了好多钱才买的，绝对不是次品了，比那些什么名牌绝对都贵很多，哈哈！］“鸣人……”
［真是很对不起，那时候你生日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有时候还要你请我吃饭，逊毙了……我说要成为你的亲人，却根本不够资格，只是嘴上关心你而已。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很内疚。好多年了，一直没让你好好地过个生日，真是对不起……佐助，生日快乐……］“啊——！！！！”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一把抽出那把刀，指着天空疯狂地喊道“把他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你这个畜生，你这个骗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粉身碎骨，我一定要让你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
。
“呐，小樱，佐助怎么还没有回来？”
天空开始昏暗下去，水红色头发的少女有点担忧地问，而站在窗口焦急地看着外面的少女也皱起眉头“是啊，不知道呢，明明说好下午就回来……啊，那里！”
话落，站在二楼的少女看见了什么，迅速跑到楼下，而水红色头发的少女看见，也迅速站起来“啊？啊喂，真狡猾，自己先跑去！！春野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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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草丛，面前是一座严实的三层房屋，还没有到门口，马上有人推开门，激动地喊道“佐助，你回来了？正好，可以吃……”
话才说到这里，少女为眼前看见的心里一跳。只见面前的黑发少年浑身都是血，尤其是双手，那上面的血已经凝结，格外刺眼。他看起来有点疲惫，头发也凌乱，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神采。不过黑发少年却并不在乎这些，他只是一步一步地从粉色头发的少女身边走过。小樱回过头，看着佐助的背影，面上露出疑惑。而房间里围着桌子坐着的几人纷纷抬头，看着他安静地一步一步地走回楼上的自己的房间。
在楼梯边，没来得及迎接而上的香磷不自觉地让开了路，就见佐助走了上去。一瞬间她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抱着肩膀，浑身战栗。“砰”地一声，门关上，楼下纷纷议论起来。
“这个小子今天不是说要去一个地方么，还说不打架，怎么这样回来了？”
“到底去了哪里啊？”
“我感觉佐助的查克拉很混乱。”
水红色头发的少女站在楼梯上怔怔地说着，其他几人纷纷看过来。
“很乱？”
少女推了一下眼镜，眼里露出担忧看着楼下几人道
“是……很强烈的情绪波动。佐助好象受到什么很严重的刺激了。”
小樱听见，迅速抬头去看，却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不小心听见的东西。
［你确定你还要去一次？］
［……］
［呵呵，佐助君，你最好不要去，因为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怕你看了生气。］［什么意思？］
［嘛，那个男人也在呢，你最恨的那个人。你想亲眼看见他们……亲热的样子么？］［胡说八道。］
［呵呵，那你就去看看吧。］
“难道是……鸣人？”
少女的小声地嘀咕着，看向窗外
［说起来，还是没有他的下落，难道佐助已经找到他了？］＝＝＝＝＝＝＝＝＝＝＝＝＝＝＝＝＝＝＝＝＝＝＝＝＝＝＝＝＝＝＝＝＝＝＝＝＝＝＝＝＝＝＝＝＝＝＝＝＝＝＝＝
正是傍晚的镇子，夕阳很温柔。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影子被落日拉得很长。街道上行人并不稀少，有的是吃过晚饭后带着家里老小出来一起散步的。走在坚实干净的地面上，在前面的金发人嘴里叼着一大根鱼丸哈哈地笑，而后面的人慢步跟着，面上很温和。
“每天训练完来这里逛逛果然心情舒畅啊，那，鼬，你走快点嘛。”
他回头催促到，而在身后的黑发男子听完，嘴边一翘，提醒道“好。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去吃晚饭？”
“嘛，这么说来……”
摸摸肚子，鸣人停下脚步，眯起眼，那里果然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果然是饿了啊，对了，对了，鼬，我们去吃那个，一乐拉面吧？”
“一乐拉面？”
说到这里，金发人迅速跑上前，一把拉住男子的手，兴奋地道“是啊，前几天来的时候，那家店好象一直都关着，今天据说是要开了。以前一直说要和你一起去吃的都没有机会，来吧来吧，一起去吧？”
看见面前的人眼里闪烁着的那种极度渴望的光芒，被拉着手的人自然不会拒绝。他一点头，眼中温柔“那去吧。”
（拉面店）
“老板，给我菜单！”
“好类！”
不等鼬，鸣人先跑去掀开暖帘冲里叫到，鼬随后跟上。仔细看了一圈，是熟悉的街边小吃才有的布置。桌子很高，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调味料，他随即入坐到金发人的身边。鸣人很兴奋，他指着手里的单子对着一旁的人道“你看啊，这里有各种口味的，我吃了很多年的。味增的，豚骨的，牛肉的，番茄鸡蛋的，海鲜的，烧明虾的，还有咖喱的，烤肉的，还有很多很多啊。”
把菜单塞到身边人的手里，鸣人又指着面前摆着的各色的瓶子激动地开口“那，鼬，你看，那黑色的是酱油，白色的味精，米黄色的大概是……额……盐……然后……我看看哈……啊，对了，灰色的是胡椒粉，我比较喜欢放这个……还有……对，红色的是醋，一般来说一乐的醋都比较酸……少放一点点就可以……”
鸣人还在兴奋地拉着瓶子和鼬介绍，一抬头，却见鼬手肘撑在桌子托着下巴看着他，嘴边翘起，好象在看什么很有趣的东西一样，于是他面上突然一红，然后瞪着鼬支支吾吾地道“你，你那样看着我干什么啊？”
鼬听见问连忙收起手，坐好，道
“没有，我的确不熟悉，所以想好好地听你说。”
鸣人听见，皱起眉头狐疑地看着他
“就这样？”
“恩。”
“我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有奇怪的啊……”
鸣人转头过去，狐疑地看着鼬，而鼬只是咳嗽一声，然后取过筷子掰开。鸣人越发奇怪“鼬啊，我为什么觉得你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对着我偷笑啊……？”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鸣人皱着眉头几秒，突然想起早上鼬对自己说的话，然后面上红起来，他一下转过身，不晓得怎么就明白了刚才鼬那么看着自己的意味，局促起来。突然，一只手在下面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他回过头，却见鼬的眼里映照着自己的模样。鸣人还在发愣，等发觉对方手上稍微加了点力，他的面上立刻红得和一个西红柿一样，心里忐忑起来，他迅速低下头，觉得身体里哪里有点怪怪的［糟糕……］
他心里很尴尬
［这个家伙……为什么我看着他就忍不住乱想啊……怎么办……要是被他知道一定会瞧不起我……真是的，有点出息啊漩涡鸣人，有，有什么好怕的？大家都是男人……男人……男人……就算他刚才亲了你，还说想和你那个……那个……你，你也不要这么丢人这么没出息。别的不行，但是你也好歹看过点，那些也是知道一点点的……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啊……］可是他越想自我安慰却反而越加紧张，等察觉到自己手心开始冒汗，他连忙要抽出手，却被对方抓得紧紧的。鸣人局促地看过去，却见对方好象早看透了他的心理，嘴角翘起，鸣人立刻脸上犹如火烧，“你，你……”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
“请问，你们要什么口味的呢？”
一个人开口问打断了这么尴尬的场景，鸣人还在局促，听见这么问于是猛然回头，立刻看见一张超大的面孔。等他晃过神，看仔细面前人的模样后，他随即大吃一惊。
“诶，你是？！”
“恩，怎么了，客人？”
“你不是木叶那个……”
“啊？您去过木叶么？”
“你们，你们的样子……”
“是不是觉得我和那里的服务员样貌是一样的呢？”
服务员小姐看着鸣人微微一笑，然后开口
“其实是这样的，在那里的是我的姐姐，我是她妹妹。”
“啊……是么……”
鸣人点点头，嘴边微微一抽
“不过，是不是说明，大叔也……”
话落，涮面的大叔一回头，果然也是木叶村那个大叔的模样，那中年男子听见，笑呵呵地道“本来就是亲戚，我们家里的人都差不多一个模样。”
鸣人面上微微一抽，半晌不晓得说什么。鼬看见，凑过来问“怎么，鸣人？”
“鼬啊……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无奇不有呢……除了飞脚忍者外，还真是很少看见这样一家子都长一个模样的……”
嘛……
一时间过去，面点好，鸣人要的依旧是味增口味的，而鼬也点了一份一样的。鸣人看着面前的面，兴奋地开口“这个是我最喜欢的了，对了，鼬，这个面原味是最好吃的，不过如果加一点胡椒粉也会有比较特别的味道，要不要……”
“鸣人，等一下。”
“恩？”
鸣人拿着手里的瓶子好奇地看着鼬，却见鼬取过瓶子将碗拉到一边，然后替他往碗里撒。鸣人看见，面上尴尬“啊，鼬，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我还不会弱到连胡椒粉的瓶子都拿不起来……”
“不是那个意思鸣人。胡椒粉容易刺激到呼吸道。这一类的东西最好都不要靠近。”
“啊……是么？可是我都好了很多了啊。你看我现在……”
“小心点好。”
“那，那多给我放点吧。”
“这么多够了。”
“再多一点啊。”
“鸣人……”
“鼬……”
“那再多一点。”
鼬这么说着，面无表情地拿起瓶子，用筷子稍微地戳了一下半斜着的瓶子，于是在鸣人的眼里，又有那十分之一指甲盖那么多的极其少量的胡椒粉落进了面汤里。鸣人看见，忍不住嘟囔道“好小气！”
“差不多了。”
不等鸣人再反驳，那面被送回来，瓶子也被鼬收去放在一边。看着碗里撒的少少的胡椒粉，鸣人眼泪闪烁，格外委屈。再看鼬将胡椒粉放到离他足足两手臂长的位置，他一抽鼻子，嘟囔地起嘴［鼬这个家伙真是严格，根本不让我有任何机会啊……］突然，就在鸣人还为自己面上不足往日十分之一量的胡椒粉伤心的时候，又有人掀开暖帘进来，坐下。来的是两个男人，看装扮并不是风之国本地的人，好象是难得有着风之国入境许可证的旅游者。他们拉下帽子，露出了草绿色的头发“老板，来两碗面，一碗海鲜的，加一只大螃蟹，一碗牛肉的，再加一份五两银的叉烧肉。”
“好类。”
才点完东西，两人在等面的间隙就开始聊了起来。那坐在左边的的男子随手抽出一支烟斗，才要点火，看见那边坐了两个人，于是举起烟斗示意般得征求同意，鸣人看见，连忙点点头“啊，没关……”
可没等说完，旁边的鼬面无表情地摆手回道
“对不起，这里有病人。”
那人听见，连忙抱歉地笑笑
“哦，是么？哈哈，那就不抽了。
“鼬……”
鼬低头看着鸣人
“怎么？”
“不用那样，别人会觉得我很娇气啊……”
“听我的。”
“啊……恩……”
鸣人低下头，无奈地叹口气
［嘛，我的病有这么重么……鼬过度紧张了点吧……而且，怎么感觉他现在好象突然变得强势起来了啊……］不需多时，那两人的面条也上了桌，他们纷纷捧起碗，一边吃一边开始聊开“真没想到，这风之国现在入境这么难。”
“还说呢，幸好一年前就办理了入境许可。说来，这火之国对风之国是个什么主意？”
听到这里，鸣人微微一怔，认真听了起来，而鼬也稍微侧过头“谁知道呢？从几个星期前开始好象就断断续续地总是闹矛盾，现在对外看起来好象还平静，可是有消息说是彻底断绝了关系……说是……”
一人在另一人耳边小声地道
“好象最近有点麻烦，搞不好要打战呢。”
［什么？！］
听见这个，鸣人眼睛睁大，他抬起头才想说什么，却感觉到一只手拉住了自己。鸣人看见鼬对自己轻轻地一摇头。而那边两人继续叨唠着“哎呀，我说，大哥，我们还是快点回国吧，这个旅游我看就别继续了。还想去火之国，谁知道去了以后还出不出得来呢？”
“也是，最近火之国政变，那五代火影至今还是在被审查中，听说极其有可能下台。而且有消息说，上忍代表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了。还有，马上不就是那个什么军审了么？闹得沸沸扬扬的啊。”
“听说现在任临时火影的是团藏？听说是个强硬派啊，对风之国那叫一个步步紧逼，对了，大哥，我昨天在买东西的时候，听见有人说火之国的东北村落那里发生了一点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过。”
“是么？没有听过，说来我听听。”
那坐在左边的人听完，接过老板递来的牛肉面放在一边随即开口“听说火之国前阵子派了兵到那里，说是做巡查，维护治安，可是却私下的滥杀无辜，那里有一家听说……还被……”
那人五指合拢往下一划，鸣人看见，犹如炸雷落在心头，他难以置信地听着。
“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火之国好好地跟自己的百姓过不去？”
“那自然不是，听说这个东北地区的好几个村落原来是风之国的。人口算一下，前前后后也有两千左右。所在正好是在风之国土地条件比较好的位置。那是第几次忍界战争来的，因为各种原因，那块地方最后留在火之国再没有还给风之国……这阵子听说那几个村子有谋反的意思，所以火之国就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了，据说风之国为这个，要和火之国做严重交涉呢。所以我才说，搞不好他们要打起来了。”
“啊，真是够乱的。前阵子日向家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没多久这火影也下了台，现在两国又开始闹矛盾搞决裂。这火之国倒是有点风雨飘摇的意味啊。”
“这话你说错了，大哥，新上任的这个临时火影，手段很高明，他还有个得意助手，那就是日向家的宗主大人日向宁次，这可以说对巩固他的政权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啊。”
[宁次？！]
鸣人听到这里，目瞪口呆。
[怎么会，到底……]
本来很愉快的晚饭时间就在这么压抑的气氛下结束了。两人走过一条路，天上撒满了星子，鸣人走在鼬身边，显得心事重重。鼬察觉到，又不想让他心里负担太重，于是开口“市井里总有些传言，很多都不真实，不要太挂在心上，鸣人。”
“不，鼬，我总觉得这些好象是真的……因为……来的时候齐藤婆婆也有和我提到过一点。现在我想起来，这才明白。”
鸣人走到河边，皱起眉头
“说是不让我告诉别人我来自火之国，从那个时候开始，火之国和风之国就已经矛盾尖锐了。我却一点都不知道……而且你还记得么，在冰之国的时候就听说日向宗主是宁次，那时候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鸣人转身，看着鼬，眼里满是忧虑
“这很严重啊，鼬。日向一族的宗主是不可能随意更替的，更何况日足大人身体明明很健朗，他下面还有雏田和花火，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到宁次……虽然我也对宁次身为分家感到遗憾，可是，现在的情况，真是让我看不明白。”
鼬安静地听完后，回道
“鸣人，你先不要着急，这些问题不是你目前能解决的。”
“我怎么可能不着急，那里是我们的村子啊，我……”
说到这里，鸣人一怔。
“啊，鼬，对了，虽然现在你不是火之国的人，但是……”
“鸣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和你想帮我是一样的。”
话到这里，鸣人猛然一愣
“鼬……”
对方扶着他的肩膀，俯下身，道
“但是你要先帮病养好，如果你想知道那些消息，我可以帮你去探察。”
“不，鼬，你不要去，很危险。我想先回去问我爱罗。”
“我爱罗？”
“是的。”
鸣人眼中神色紧然
“他从一开始就对我隐瞒了什么，我想现在必须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