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突来情报
“你在这里。”
熟悉的嗓音响起，鸣人回过头，看见身后走来的人。那是黑发白眼的日向宁次。
宁次的脚步放得很轻很慢，也许是因为生来的优雅，也许是不想打扰坐在阳台上的人。他搓了搓手，看了看四周，显得轻松地开口：”怎么在这里呢？最近天气冷得厉害，小心别感冒了。”
鸣人看见是他，眼神了松下去，嘿嘿笑道：”还好，这里空气新鲜，屋子里有点闷，我就偷偷跑出来了。你怎么来了，宁次？”
被问到的人微微翘起嘴角，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四处一边开口“卡卡西老师说你不见了，就让我来找你。”
“是么？那真麻烦你了。”
“不，没什么。”
鸣人抓抓头一笑，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宁次看了看天空，发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空撒满了星，的确有可观之处，他于是抓住有点冰冷的栏杆，然后轻轻一跳站在鸣人身边，再扶着栏杆坐下。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的体温，鸣人转头看向他，眼里不解：“不下去和大家一起玩？”
“不用了，太热闹我有点不习惯，所以想来这里看看。”
宁次如是说，鸣人于是又嘿嘿笑了声，转回头。但两人也不再说话。
虽然天气冷了，晚风却还是相当舒适的，带着点初秋的寂寥，又藏了些夏天的温柔在里面。
“要不要披件衣服？”
看着递过来的衣服，鸣人双手挡在前面，道谢道
“不用，没有关系，我不过看看风景。”
白眼少年于是不强求，收起手里的东西，安静地放在一旁。
“还在担心他？”
沉默了许久，白眼少年不经意地问，鸣人听见，知道心事暴露，眼里闪过尴尬，遮掩一般大笑道：”哈哈，没有，怎么会！我可是男人，哪里那么扭捏。”
话落，他抬头看着天空，显得轻松地开口：”反正纲手婆婆说过不会把他当作叛忍对待，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迟早把他拉回来。”
“呵呵。”
话落，又是安静。
“对了，今天是小樱的生日，井野特别安排的，你这样躲在屋顶不太好吧。”
鸣人抓抓头，有点含糊地道
“小樱，有井野他们在吧……而且……我也不是在躲啦，就是想出来坐坐而已。”
“是么？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听到这话，鸣人本能要反驳，但是却不晓得怎么开口，只是道“什么啊，宁次你想说什么啊？我真的没有什么，只是顺便来看看而已。”
话落下，白眼少年安静几秒，随即一闭眼微微一笑
“没有。随便说说而已。”
宁次站起来，一如既往地温和地开口
“不要难过了，他不在，不代表不会有人关心。好好和大家相处，一定也能开心起来的。”
“…恩。”
鸣人搓搓鼻子。
果然还是让别人担心了。
“要打起精神来。”
宁次转过身，单手轻轻揉了揉鸣人的头发。鸣人感觉到头上的那只手，低下头嘿嘿笑了声“谢谢你，宁次！”
“你们还在这里啊？”
看见这里的鹿丸在不远处打着招呼，虽然还是显得那么慵懒，眼里却多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波动。
“有什么事吗？”
宁次收回了手。
“丁次听说明天就回来了，会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们。你们应该也会感兴趣。”
“什么消息？”
宁次眼里露出疑问，但是鸣人却先一步面露激动
“难道是？”
“恩。”
鹿丸一点头，鸣人的眼睛立刻有了光彩，从鹿丸身边经过，打开阳台的门“喂，那个，我先去准备准备东西。搞不好明天有任务呢！你们要是没事情也早点下来啊！”
话才说完，他推开门就顺着楼梯迅速跑了下去，鹿丸抓抓头，语露无奈“一提到那家伙，他还是这么开心啊。三年了都是这个样子。”
宁次却并不回答，安静地推开门，顺着楼梯走下，却显得心事重重。
夜落，等待新的天明。
第二天下午，阳光明媚，加上得到了好的消息，本来心情是很爽快的，不过，当鸣人兴高采烈地推开暖帘走出来，以每秒0.001米的速度稍微朝右边转了约为15度角的视线后，他因为瞄见了一个藏在假树后那抖得浑身白毛乱颤的东西而不禁呆了。
说诡异真的很诡异，因为那东西不仅以一种古怪的频率不停地乱颤，还以一种古怪的声调不停地窃笑，猥琐至极。
鸣人眯起眼睛，看着那躲在假树后面的东西，又转头看了看那东西一直偷窥着的地方，瞬间明白了什么。于是他嘴角微微一抽，道：“喂，好色仙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果然，一声才完，那人马上抬起伪装了一圈树叶的头左右扫视，警惕起来。等看清楚是谁后，那人耸耸肩膀，若无其事地又埋下头去“是你啊，嘘，小声一点。”
“可是你不觉得…”
鸣人见叫对方不动，于是也蹲到他身边，小声道
“不觉得有那么一点点…？”
“不觉得。”
“但是你不认为…”
“不认为。”
“你难道不会有半点…？”
“不会。”
“你有认真听我说话么？”
“没有。”
“好色仙人！”
鸣人听见瞪大眼睛吼道
“你，你也太！”
等和自来也蹲到一个水平点的时候，鸣人才发觉那被浴室老板极为夸赞的据说坚硬无比极度柔韧刀划不开锤砸不烂火烧不起水冲不走不长虫不发霉，连小李上次不小心喝醉酒使用了什么莲华也没有被摧毁的的绝对无敌防狼浴墙已经被人很细心很体贴地扣出了一个不是很大的小孔，而那把钻墙的凶器居然就只是一把摆在一旁的挖完洞后连叉尖都没掉半点的塑料叉子。
色狼果然也分专业和非专业，菜鸟和大神级别
鸣人几乎石化的同时不得不再次无语地相信，此人能被评为三忍之一，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可是那人丝毫没自觉，反而极其鄙视地看了鸣人一眼，小声开口“哎呀，吵什么？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我在取材吗？写作是需要灵感的。所以你别在这里吵来吵去把我宝贵的灵感吓跑了。诶，对了，你也变成那样加入她们吧，帮我找下灵感啊。”
对方不听劝阻不说还面容猥琐地对自己打起了主意，鸣人满头黑线，大声喊道“你这个偷窥狂，下流！”
“嘘，不是叫你小声一点吗？被发现了就惨了。”
“但是隔壁的是小樱她们啊，你偷窥人不分对象么？”
“有什么关系啊，反正都是女的嘛……”
“好色仙人你有没有作为长辈的自觉啊？！小心碰到纲手婆婆哦。”
“劳烦关心，不过不会被发现的。而且我对那个老太婆才没有兴趣，年轻女孩子才是最佳的取材对象啊。”
“你，被发现我可不管哦。”
“放心放心，老太婆不会看见我的。”
“你说谁是老太婆？！”
熟悉的声音在隔壁响起，布帘被掀开，第五代火影大人满头青筋的出现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看着被五代放倒后满脸是血地倒地的自来也，鸣人无语起来。
“纲手大人，怎么了？”
浴室里有静音的声音问。
“没有没有，只是看见了老鼠吓了我一跳，没有什么事，大家都进去吧。”
纲手得意的眼神经过自来也又时又加上一脚。
“啊！这个暴力女……喂！”
自来也叫住了又要回去泡温泉的纲手。
“什么？”
纲手的双手停在了布帘边上。
“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回来了。”
“嗯？”
纲手回过头，是难得的认真的表情。
怎么了？
鸣人不解的看着纲手。
“就是这个了。”
在温泉宾馆的一个房间里，自来也拿出了所说的东西。
“这么一个棕色的瓶子吗？”
鸣人好奇的问。
是的，从包里被取出的，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瓶子。
纲手没有说话，把瓶子的盖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一个透明的杯子里，鸣人仔细去看，发现那里面，水蓝色的液体晶莹剔透，显得浓稠却又不含糊。那是很清澈的雨过天青的蓝色。
鸣人第一次看见这个。
“这个是什么？”
“你会不认得也是很自然的，这个可是据说在二十年前就完全绝迹的药物，大概是叫‘天氰’吧。”
“没想到你真的找到了，不错嘛自来也。”
纲手赞赏的说到。
“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拼命销毁的东西在三十几年以前有三个小鬼偷偷的藏起了一份作游戏呢？”
“当时我们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后来会被禁止的吗？还是因为自来也你说玩寻宝，我就从爷爷那里偷偷的取了一点来，然后叫猿飞老师帮忙藏起来的吗？”
“是啊，猿飞老师还问是什么，也没告诉他。只是他藏得很厉害，我们都没有找到，只是后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还真是糊涂得让人无话可说的三代。
鸣人满脸黑线的想。
“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一个树洞里。”
“咦？真的吗？但是我们都有去看啊，怎么都没有看到……”
“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到底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见两人的话没完没了，急切的鸣人连忙问，而那两个思绪早飞回少年时代的前辈忙回答“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跑题了。”自来也摸着头哈哈的笑。”其实这是一种用来辅助变身术的药物，有很强的效力和持久的效果，变身的时候可以节省大量的查克拉。具体药性我也不太明白就是…”
“诶，那有什么用？”
鸣人把脸贴近玻璃杯，问，而纲手道
“其实是我想试验一下，这个东西很有用的。”
“可是这么少能够几个人用？而且为什么人们要销毁它？”
鸣人不解的抬起头。
怎么看这个也不像是禁药，这么纯净的颜色，而且看起来温和无害，好象感冒的时候都会喝的糖浆一样。
“你可不要看小看它，这东西只要有一滴就厉害地了不得。当初就是有许多人为了得到持久的药力而滥用，造成了极端恶劣的影响，才到了不得不把它销毁的地步。其实如果使用得当，能成为强大的武器。”
“纲手有打算要解除销毁它的禁令，制造一点出来，好研究它的用途，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样品。而现在我找到了，所以难题就解决了。”
听到这里，鸣人突然觉得这是个很了不起的东西，连忙兴奋地道“哦，是这样啊。呐，呐，能不能给我一点啊？”
“不可以，这药药性未知，据说还有副作用，乱喝是会出人命的。”
“不是说少量服用没有事情的吗？”
“你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又是人柱力，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的好。”
“真的假的啊？”
“管它真假，总之你就是不要乱动它，不要打歪主意，否则将来可有你的苦头吃。”
“真是的！”
鸣人泄气地说。
“好色仙人真小气。”
“这不是小气的问题！”
“可是……”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吵完了没有？不要在我的房间里大声嚷嚷……还有……”
话到这里，纲手却突然不说了，鸣人也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他侧目去看，发现窗户外有人影。
“什么事情，进来吧。”
话落，一个人出现在了房间里，看服装，鸣人知道是暗部的人。
“火影大人，有宇智波的消息了。”
“宇智波？是佐助吗？”
鸣人心里一惊连忙问，而纲手示意鸣人不要说话后问
“是哪个？”
“宇智波佐助。”
果然是他！
听到这里，鸣人心里一紧，用十二分的注意力认真听对方下面的话。
“他在干什么？”
“他一直都在原地站着，看样子似乎在等什么人。而且有情报说晓有成员接近那里。”
“原来如此。有其他人么？”
“还有音忍村的忍者。”
鸣人听到这些，心里激动起来，他意识到，这是见到佐助的机会。眼见纲手思忖着，马上要委派下任务，鸣人立刻抢话道：”纲手婆婆，让我去！”
而纲手听见，却只是一摇头
“不可以。”
“为什么，纲手婆婆？！”
“鸣人，你也知道，不管做什么，只是白费力气啊。”
“不，我一定要去！”
“宇智波鼬很有可能也会出现，他是‘晓’的成员，很有可能当场把你抓走。”
“我会在他来之前就把佐助带回来的！”
鸣人苦苦恳求着，他的神色坚定，让纲手忍不住动摇起来“按道理和规定我是绝对不可以让你去的……不过，我们目前也确实派不出更多的忍者来接任这件事了。既然这样，自来也，能不能再拜托你做一件事情？”
“不是吧？我刚刚才回来而且刚刚才有时间四处看看，而且我还要取材……”
听见自来也不满地独自嘟囔并叨叨着，纲手的眼睛慢慢闭上，同时握起拳头，道“不要废话，去还是不去？”
听见那愠怒的声音，自来也意识到她生气了，于是不得不硬着脖子道“我去，我去就是了，别生气嘛…哎呀，说不去其实是骗你的，这个小子是我的徒弟呢，我不会看他送死嘛。”
话落，鸣人的眼睛慢慢睁大，露出欣喜
“谢谢你，好色仙人！”
“嘛，没什么…”
话落，自来也偷偷躲到鸣人耳后低声开口
“只要事成后，你变个比上次那个更漂亮点的，衣服穿更少点的美女替我找找灵感就好了。”
这老不正经的话才说完，鸣人立刻头冒青筋，他瞪着自来也大喊道“我还刚想说点好听的话，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打算，你这个猥琐仙人！”
“嘛，世界上哪里有免费的午饭啊？”
“可是你刚才还说‘我是你的弟子的’讲得那么温情，你，你！”
“随便你了，我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找回他了～～”
“可恶啊，纲手婆婆你看！”
而见两人吵起来，纲手对着两大的活宝温柔地笑着举起手，握拳（喀嚓）
“你们要是一路上还是这个模样，事情没办好出了差错，回来就都给我等着吧。”
“……”
看到这里，鸣人不自觉浑身一抖，和自来也互相抱在一起［好，好色仙人……］
［暴力女要发飙了，咱们的事情，以，以后再谈好了……］一切就这样准备好了。鸣人去找佐助，并且任务是要将他带回来。然而，没等再做什么，门在此时却忽然打开了。
鸣人看向门口，看见了那站在门口的少女。
“小樱……？”
鸣人看见她，不觉吃惊起来，而小樱只是推开门，走近了一些，急切地开口“请带我一起去，火影大人！”
“小樱……”
鸣人开口，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全卡在了喉咙里。想来自己是没有权利叫她不要跟着来的吧，毕竟当初佐助为自己拒绝她，一定让她对自己有了一点怨恨，尽管他们还是好朋友。
“也好，如果你也跟着去，我就可以放心得多了。”
纲手对自己的得意门徒倒是相当信任。
“喂，什么意思啊你，你是不信任我吗？”
自来也不满的叫到。
“我不是不信任你的力量，倒是比较担心你的没大脑。而且万一有突发事件怎么办？”
“老太婆！”
“你说什么？！”
“谢谢你，纲手婆婆！”
“好了，你们去吧，要快点。”
“是！”
午后，阳光很灿烂，天气很晴朗，再加上久别会故人，心情本来挺爽快，不过——
“这就是纲手婆婆所说的‘突发事件’了吧……”
小樱和鸣人迅速地穿梭于树林里，而自来也……已经不见了。
“这个好色仙人，明明是他说一定会和我们去把佐助带回来的，结果半路上因为看到了什么美女居然说要去搭一会儿话把刚才的灵感补齐了，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鸣人不满地嘟囔着。
“前辈应该不是故意的，应该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才不得不离开。况且把佐助带回来，最好别用武力，我觉得就算只有我们自己也可以了，鸣人，你说是吧？”
听到这里，鸣人侧目看向小樱，小樱也回过头，对着鸣人笑了。
是很自然的笑么？好象不是。只是那里面带着的深意鸣人看不太明白。
小樱有着一双很漂亮的杏眼，绿色的眼珠好象碧玉一般总是显得有神而专注，令人忍不住要注目。佐助没有离开前她经常笑，一旦笑起来就好象春风一般让人舒心而愉悦，不管是谁都会不小心地沉醉。可佐助离开后，她沉默的时间多一些，那双眼睛黯然的时间多了起来。虽然她那粗暴的个性能遮掩去不少的心事，可是当她安静下来的时候，鸣人可以看见她心里隐藏的悲伤。
鸣人很怜惜小樱，尤其是他们由朋友变成了所谓的情敌后。这还真的是一个大意外。鸣人甚至有时候还会偷偷对比，然后觉得荒唐而不知所措。但是有一点，鸣人还是坚持地相信着的，那就是不管什么时候，他还是把小樱当朋友的。
他做过假设
假设当初小樱答应和自己约会了，那么是不是自己就不会喜欢上佐助？
答案结果好象是肯定的。
因为鸣人相信，当初如果不是那个家伙该死的表白，如果小樱马上答应和自己约会，自己才不可能那么容易就去喜欢那个笨蛋，一定很开心地和小樱过两人世界去了。所以在这个假设里，笨蛋佐助被完全排除出去了。
同时他还做过第二个假设：
如果当初佐助答应了和小樱在一起，那么自己是不是就会放弃？
答案毫无疑问是否定的。
首先佐助这个家伙是个不长眼的笨蛋，他不喜欢漂亮的小樱，却喜欢被大家都讨厌的自己，这一点来说，他们约会的概率是零。再次，鸣人通过几个夜晚的不眠深思后得出了一个重要结论：尽管他告诉自己一切都不过是假设和想象，可是他还是无法容忍看见他们两个手拉手开开心心地走在街上的模样，而如此讨厌他们牵手过街场景的原因他归结为觉得这样很碍眼。
而什么是碍眼的原因？毫无疑问，答案在一下秒就出来了。
“自然不会是小樱，当然是佐助那个大笨蛋。”
他这么对自己说过。
所以在这个假设里，笨蛋佐助又被他深深地鄙视了。
因而，通过这么两个假设，鸣人笃定自己是非常喜欢小樱的——就算他们的关系因为那个笨蛋佐助发生了严重的裂痕，但是他还是把她当作自己最宝贵的同伴和朋友。
所以，当鸣人看出小樱笑得不是那么自然的时候却还是把它当作是她发自内心的。因为他明白一提到和佐助有关的事情，小樱还是有点不太一样的，作为朋友他必须包容。因为他认为，小樱会这样都是因为他。所以他早已经习惯了有默契的忽略一些他感觉到的不自然的地方。
于是鸣人看见她笑得古怪，却还是开口
“恩。”
他们同时回过头，再没说什么，许久，突然小樱又开口
“鸣人，这次如果可能，我们不要再发生失误了。”
“啊，那是当然。”
鸣人一边跑着一边拍拍胸脯
“交给我吧。”
同时他又回过头
“我答应过你，也答应了自己。所以，我们一定会把他带回来。就算拼上性命。”
——
“难道我喜欢美女的名声已经这么广为流传了吗，但是这么糟蹋别人的兴趣实在是没有礼貌。”
自来也很不满的看着用美女把自己引开的几个人。
树林很大，他从山脚就该道一路追了过来，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果真看见了身着陌生忍者服的几人。
说陌生也不是完全不认识。
“不过很抱歉啊，你太没有创意了，这招是上次‘晓’的两个小鬼头玩剩下的，本来就对我没有用啊。”
话才落下，有人从几人身后走过来，幽幽地开口
“管它有用还是没有用，你不是还是来了吗？”
自来也抱着肩膀瞧过去，停了几秒后嗤笑道
“哟，你不是大蛇丸身边的白毛小鬼吗。据说后来又跟了佐助那个小子了，现在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是又寻以前的主人去了？呵……真是没有骨气哪。”
“你！”
果然，那站在几人之前的，就是药师兜。
“果然是一点都没有变啊，自来也。”
自来也循声看去，在兜后面，看到了意外但又是意料中的人。
“哦……是你啊……”
“很吃惊吗，看到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吃惊？是有一点，不过我也觉得你没那么快死呢，大蛇丸。”
“哦，你对我倒挺了解的啊。我记得我被杀了的消息已经广为流传了啊。”
“嘛，如果你这么容易挂掉了，对我们倒是一件省心的事情。不瞒你，我倒是有那么一点的失望。”
“呵呵，你果然和以前一样，半调子又让人讨厌…算了，既然把你引来，就陪陪我们吧。”
“又来了。你的阴谋诡计我早就猜厌了，你找我什么事情就自己说比较省事。不过看你的样子，倒像是刚刚从哪场激烈的战斗中捡回了一条命的样子，虽然你从来都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但是那个小鬼把你打得够呛吧……真是丢人啊，大蛇丸。”
“你……算了，我不过是想和老朋友叙叙旧罢了。”
“叙旧？你会想和我叙旧？还是直接说明白想干什么吧。”
“你不想听听最近发生的事情吗？”
自来也疑惑地看着坐在远处的大蛇丸，看见他的眼里闪过诡异的神色。
——
“小樱，到了么？到底在哪里？”
“应该快到了。好像就是前面的那个山谷。”
鸣人向前方望去，前面是几座相当高大的山，但是大半隐藏在云雾里。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鸣人发现已经看不到兔子和鹿这样动物了，倒是一些奇形怪状的虫子多了起来。
“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以前都没有看见过？”
“这个方向很少有人会来的。我曾经听纲手婆婆说过，这一带多瘴气，毒物猛禽多，大多数的植物和虫类的毒都对人体可以产生重创。可以说是自然环境极端阴毒的地方。而且……”
“而且什么？”
“在这里，因为受到奇怪的磁场的影响，忍者使用查克拉受阻。还有，这里有很多悬崖断壁，你眼前看着是路，一不小心就会踩空，然后掉下去摔得尸骨无存。所以经常有人无故失踪，最后才被发现尸骨。”
“怎么这样……”
佐助来这样的鬼地方干什么。
鸣人抬头看了看天空，毒辣的阳光即使透过厚厚的树叶也能把人照得心里烦躁。
“好热啊，应该快到了吧？”
他从自来也的包里掏出水壶，几乎全喝完，问。
“没有错了，再走一些路就到了，就在这座山山顶的附近…我们就要见到佐助了！”
小樱看着暗部的人临时描绘的图，激动道。
“好，那我们就快一点！”
鸣人越跑越觉得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就要见到你了，佐助！］
——
“唉，真是麻烦的地方，我们有必要跑这个破地方来么…啧，我的鬼鲛肌都成了苍蝇拍了。”
挥着紧紧缠着布条的大刀驱赶毒虫和不时飞来的怪鸟，长着鲨鱼脸的人抱怨的说。
“我说鼬啊，你也好歹发表一点意见，为什么在这样的地方你还冷静的跟没事一样……老大分明是对我们有偏见，让我们来这里找什么鬼东西。那个二尾的躁乱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什么草的让它安静下来，真是讨厌的地方。”
“鬼鲛，安静一点。”
被称为鼬的人面无表情的说。
“真是讨厌的家伙，和你一组一点乐趣都没有。”
鬼鲛还想再抱怨下去，但很快得到了同伴冰冷的眼神。
“唉，知道了，我不说了就是了。”
鬼鲛扛起大刀，叹口气。
“不过，你应该感觉到了吧？前面几处的查克拉……好象有三个……里面好象还有你那个难缠的弟弟哦，而且我们再走似乎就要先碰到他了，还要继续走吗？”
“既然是任务就要完成，不要废话了。”
【真是倔强的家伙。】
鬼鲛搔了搔脑袋，跟在先走的同伴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