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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书籍名:《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黎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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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田井野把车开得飞快,在天黑前赶回了神奈川的真田古宅,被真田爷爷训了一顿,理由是车速过快,吓到小怒了。
  
  这可冤枉他了,明明是小怒嫌车速太慢,猛催他加速的。哪知道小怒一下车就吐得稀哩哗啦的,除了苦水,又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爷爷,爸爸,不关井野哥哥的事。只是突然停车,那个汽油味突然窜上来让我有些反胃。”手冢帝怒伏在真田弦一郎的怀中,没力的说。
  
  “太爷,老爷,弦一郎少爷,井野少爷,帝怒少爷,是不是现在开饭了?”真田家的老管家上坂管家恭顺的问。
  
  “小怒要不要休息一下再来吃饭呢?”真田弦一郎担忧的看着怀中苍白着脸的小怒,轻声问。
  
  “不要。我可能就是太饿了,闻到那个汽油味才会想吐。上坂叔叔,有没有烤肉呀?”一听到吃的,手冢帝怒就精神来了,跳到上坂管家的面前,问。
  
  “呵呵,有的,弦一郎少爷让我们做了很多。”上坂管家笑呵呵的说。他很喜欢这个少年呢,人年纪大了,看得多也经历得多,所有的事情总是看得很开的,所以,对于自家的弦一郎少爷要娶一个同|性为妻,他也觉得没有什么,只要他从小看到大的两个少爷幸福就好。
  
  “是吗?弦一郎,谢谢你。”手冢帝怒朝真田弦一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高兴的说。
  
  然后跑到真田爷爷的身旁,挽住真田爷爷的手臂往里走:“爷爷,等一下吃完饭我舞剑给你看吧,好不好?”
  
  “小怒会剑?”真田爸爸很吃惊的问。
  
  “花拳绣腿罢了,不是你们说的剑道,是中国的剑术。”手冢帝怒说。
  
  真田弦一郎看着前面一边走一边与不拘言笑的爷爷爸爸也能欢快的说话的小怒,嘴角悄悄的勾起一丝温柔的浅笑,然后从裤子袋子中掏出手机拔通了手冢家的电话。
  
  向手冢妈妈他们报备完挂了电话后看到堂哥真田井野还靠柱站着,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怎么啦?”真田弦一郎疑惑的问,拿着手机走上台阶,洁白的袜子走上木质光洁的走廊。
  
  “我在想你今天晚上会怎么做!爷爷和叔叔故意把小怒安排到你的房间呢。”真田井野对着真田弦一郎的背影说,看到背影微顿了一下就接着走,他再说:“我搜查某些场所的时候,有时候会搜到一些东西,要不要我现在回局里偷偷的借出来给你观摩一下呢?”
  
  “堂哥,你管得太宽了。我会怎么做也不用说给你听吧?还是说你警察做久了,什么都想管?”真田弦一郎停下脚步,回走到真田井野的面前,眯着眼缝,冰冷的说:“而且我告诉你,我知道怎么和小怒做!”
  
  真田井野摸着鼻子讪笑:“真是不可爱,我这个做堂哥的不就是怕你怯场嘛。”
  
  “快点走了,小怒可不会等你也坐下才吃饭的。”真田弦一郎走在前面,冷冷的说。
  
  “啊,我也爱吃烤肉啊。”真田井野叫着向前奔去。任谁也想不到在警署中严厉冷静、果断犀利的真田井野在工作外的样子是如此的轻|浮、无赖。
  ————
  
  饭后,手冢帝怒从手镯中拿了一把轻剑舞了一段剑舞助消化,这是纯粹的剑舞,灵逸、飘忽、华丽、繁琐...只有观赏性。
  
  “小怒会真的剑术吗?”真田爷爷跪坐在剑道室内那个大大的‘剑’字之下的团蒲上,问。
  
  手冢帝怒轻轻的点头。在无名山上时,他最喜欢的是修炼、炼器、炼丹,其次是看书,最后才是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沾染了一点。但是放在这个现代社会,他就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强人,一个武术高强的高手。
  
  “小怒要不要和弦一郎比试一下呢?”真田爸爸说,对于中国的剑术可是非常的心动的。
  
  “不要。”手冢帝怒拒绝得飞快,扑到真田弦一郎的怀里,说:“我累了,我要去睡了。”昨天晚上被哥哥压了大半个晚上,这是自提亲以来,这连着三个星期四的晚上都被哥哥更狠的做了又做,虽说吃了回神丹,消了身上的痕迹,但是这种情|事之后的累还是与网球运动后的累有所不同。
  
  手冢帝怒心想今天晚上又要对付一头狼了,真是命苦啊,谁叫他爱他们呢。前两个周末的第一个周末是在神家过的,要不是他是修真者,还真起不来床,他真怀疑神太郎太久没有性|生活,否则怎么会那么的生猛?!第二个周末在迹部家,房子很大很华丽,到处是白色雕花的门廊,清流喷泉,蔷薇花墙...等到了晚上,迹部景吾就早早的把他拉上床,爱了又爱。
  
  “叔叔,你怎么能让他们现在就消耗体力呢。”真田井野别有深意的说,还朝真田弦一郎眨了两下眼睛。
  
  “井野哥哥,你在说什么呀?你的眼睛怎么啦?”手冢帝怒从真田弦一郎的怀里爬起来,坐直身子,奇怪的问。
  
  真田井野的眼睛真抽了。
  
  “对啊,都九点多了呢。弦一郎,你就带小怒先去睡吧,你不是说明天要回立海大网球部有事情吗?”真田爸爸说。
  
  “那我们先下去了。”真田弦一郎把手冢帝怒扶了起来,两个人同时向真田爷爷和真田爸爸,还有那个没个坐姿态的真田井野弯腰行礼后退出了剑道室。
  
  拉开门的时候又向候在室外的上坂管家点点头,拉着手冢帝怒的手走回他住的院子去了。
  ————
  
  两个人洗过澡后,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因为怕小怒睡不惯榻榻米,所以,早就将这个院子装修过了,外面看着是日式的庭院,房间里都是现代化。
  
  手冢帝怒被真田弦一郎搂在怀里,感受着大腿处被真田弦一郎的事物顶着,可是他却没有动作,手冢帝怒奇怪了,问:“弦一郎,你不想要我吗?你那里明明就硬了。”
  
  “小怒不是说累了吗?没事,忍一下就好。小怒睡吧。”真田弦一郎轻轻的拍着小怒的背说道。额上沁着薄汗,可见忍得辛苦,他觉得默念静心也没有用,怀中是温香暖玉一般的爱人,鼻翼中全部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新清体香。越想静心,下面的事物就越想要,还是去冲冷水澡吧,他小心的把怀中的人推开一点,打算起身,却被拉住了。
  
  “小怒?”真田弦一郎似疑似喜的轻唤了一声。
  
  手冢帝怒挥指弹出一个结界,隔绝了房间里面的声音和影像。揪着弦一郎的睡衣,抬起水光滟潋的银眸看着他,“抱我。”
  
  轻轻的两个字收到真田弦一郎狂风骤雨般的吻和爱|抚...室内渐渐的升温,传出粗重急喘的呼吸声,和柔|媚入骨的低吟声。
  ————
  
  早上手冢帝怒照例吃下一粒回神丹,还好当初炼制了许多的药丹,将身上的痕迹消去了七分,因为去得太干净,几个男人会不满。就算周身灵气运行了六六周天,身体还是有种淡淡的疲软,所以,手冢帝怒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真田弦一郎看着赖在他怀中的小怒,木然的脸上有着柔和和满足,或许昨晚上累坏他了吧?!抱着自己所爱的人,真的很想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和灵魂,真的好爱他。所以,昨天晚上才会一遍又一遍的抱着他一起在欲|海的天堂里遨游,只为确定自己真的与他在一起了,一起做着世界上最亲密最原始的事情。
  
  “小怒,你再睡,我去拿早餐进来给你,好吗?”真田弦一郎凑近小怒的耳边轻声问。
  
  “唔,好,现在什么时候了?”手冢帝怒闭着眼睛咕嘟着问。
  
  真田弦一郎反手拿过床边柜上的台钟看了一眼,说:“八点过一点。”
  
  可惜,手冢帝怒又睡着了。真田弦一郎小心的掀开被子起身,去到隔壁的浴室洗漱都是小声又小声的,就怕吵到了床|上的爱人。俯低身子,在小怒的额心轻印一吻,然后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
  
  走到餐厅的真田弦一郎看到坐在餐桌上等待的爷爷和爸爸,堂兄三个人时,微愣了一下,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上坂管家忙拉开一张椅子给真田弦一郎坐下,边问:“帝怒少爷呢?”
  
  “咳咳。上坂叔叔,你看你的弦一郎少爷春风满面的样子就应该知道了。小怒肯定还在睡的。”真田井野握拳假咳了一下,说道。
  
  “呵呵,是我多问了。”上坂管家轻笑。
  
  “上坂,叫厨房把早餐端上来吧。小怒的等他起来再做过。”真田爷爷转头对上坂管家吩咐。
  
  “是的,太爷。”
  
  “不用了,爷爷,我等一下把小怒的早餐端到房间去。”真田弦一郎说。
  
  “那好,我们先吃吧。”坐在餐桌上座的真田爷爷说。
  ——
  
  真田弦一郎端着丰盛的早餐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对于跟在身后的某人视而不见。
  
  “弦一郎,等一下你不是要去立海大吗?要不要我送你们过去呀?”真田井野摸着下巴走在后面,眼中满是狡黠,问道。
  
  “你很无聊吗?堂哥,要是真的感觉到无聊,为什么不回局里去呢?就算是周末,你们当警察的还是会很忙的吧?”真田弦一郎站在自己的房门前,瞪着真田井野说。
  
  “是很忙啊,我会去你们立海大是因为顺路嘛。前几天接到立海大国中部的报警电话,说什么周末的学校实验室有异常的响动,但是上学的五天又没什么,很正常。今天又是周末了,所以,我就去调查看看。”真田井野双手抱胸靠在走廊的柱子上,说。
  
  真田弦一郎很多时候都搞不懂这个堂哥的想法。斜瞥了他一眼后,单手拉开门,悄悄的走进室内。
  
  手冢帝怒是闻到食物的香味醒过来的,从迷糊可爱到完全清醒,真田弦一郎都是温柔的看着。
  
  “弦一郎,我赖床了,爷爷和爸爸他们没有说我什么吧?”手冢帝怒边吃边问。
  
  “没有。吃慢一点,别噎着了啦。”
  
  刚说完,手冢帝怒就被一口蛋黄噎住了,捂着脖子找水喝。
  
  “哇啊,弦一郎你乌鸦嘴。”手冢帝怒在灌下一大口的牛奶后才说。
  
  “呵呵,小怒。”真田弦一郎笑出声来,看着瞪眼撒娇的小怒,看着他嘴角沾着白色的牛奶,捧起他的脸,轻轻的吻了上去。
  
  久久放开,一丝银丝还连着两个人的嘴唇,看着双颊晕红、银眸媚|惑的小怒,真田弦一郎棕褐色的眼睛一暗,呼吸也稍滞了一下,忙掏出手帕擦去两人嘴角的津|液,否则就要走火了。
  
  “弦一郎,今天你要做什么吗?我记得昨天晚上爸爸说你要去网球部。今天不是礼拜六吗?弦一郎去网球部做什么?”手冢帝怒没有再吃了,放下筷子,把盘子推开了。
  
  看着还剩下大半的早餐,真田弦一郎眉毛蹙了蹙,问:“小怒,不何口味吗?怎么还剩那么多?叫厨房再去做过吧。”
  
  “不用了,我吃饱了。弦一郎,我们快去网球部吧。对了,你们的正选是不是都要去立海大的网球部集合呀?”
  
  “嗯,把小怒介绍给他们呀。幸村也会到的。”
  
  真田井野看不下去了,真是两个没自觉的小情人,吃个早餐也能差点吃回床|上去,居然故意在孤家寡人的他的面前卿卿我我,太可恶了。他靠站在门边,在木门上重重的敲了几下,“我说你们俩个,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们看不到吗?要接吻就把门关起来做嘛。”
  
  “井野哥哥,早安。”手冢帝怒闪着他清澈无邪的银眸,微笑着打招呼,对他说的话没有丝毫羞涩的表情。
  
  “小怒,不早了,都过了九点了。”真田井野促狭的笑。
  
  “你怎么还在这里?!”真田弦一郎冷冷的道。
  
  真田井野黑线,难不成刚才他进房间时说的一段话都没有听进去吗?还是他太没有存在感了?
  ——
  
  手冢帝怒去真田爷爷的剑道室请安,刚好真田爸爸也在剑室静坐,就一同请安了。
  
  “井野,开车慢点。”真田爷爷严肃的对真田井野说。
  
  “是的,爷爷,我知道的。不就是怕小怒再晕车嘛。”真田井野挑眉应。
  
  “小怒,弦一郎说你只吃了一点点的早餐,是不是不好吃呀?”真田爸爸问。
  
  “呃,很好吃,是他拿太多了。我又不是猪,哪能吃下那么多呀。”手冢帝怒嘟着嘴说。
  
  “呵呵,那就好。”真田爸爸笑道。
  
  “爷爷,爸爸,我们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下午会迟点回来。”真田弦一郎说。
  
  “路上小心。”真田爸爸说。
  
  看着小怒跪着把门小声的拉回去关好,然后映在纸门上的三个人影退下了之后,真田爸爸面色柔和的说:“父亲大人,这个孩子真是很好呢。连总是冷着脸的父亲大人在他的面前都会放柔脸色呢,要是被父亲大人的弟子看到,肯定会很吃惊的。”
  
  “被警局里的人称为‘铁面神’的你还不是一样。说来,重山他们四个领队去美国的剑道交流赛也快回来了吧,到时,也该让他们见见小怒。”真田爷爷说。他对这个孙媳妇是越看越喜,难怪手冢那个老家伙对于自己的孙子爱上了五个男人也支持理解,因为如果不答应而让小怒的脸上失去笑容,那可真是最大的罪过了。
  
  “是呀,都去了一个月了,想来今天就会回来了。呵呵,要是被他们四个看到弦一郎居然找了一个男孩子做伴侣,那他们几个做师兄的定会好好的找弦一郎比剑的。谁叫弦一郎比他们强,却对他们几个的挑战总是爱理不理的,这回找到机会了,弦一郎有得忙了。父亲大人呀,你是故意的吧。”真田爸爸看着自己父亲一副深沉的表情,了然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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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田弦一郎莫明其妙的背脊一寒,好似被谁算计了。可是看到一下车就冲到洗手间又吐的手冢帝怒,他的眉毛皱得紧紧的,小怒这是怎么啦?可是这次堂哥开得很慢呀。
  
  拧开水龙头,把洗手槽中的吐出来的东西冲下了。手冢帝怒很郁闷的抬头,掬起一把水漱了漱口,再接过真田弦一郎从球袋中拿出来的白色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净。
  
  “小怒,好点没有?是不是感冒生病了?你的额有点烫呢。”真田弦一郎把手覆上手冢帝怒的额头,很担心的问。
  
  “我怎么可能生病呢?”手冢帝怒甩了真田弦一郎一个眼刀。
  
  确实,小怒是仙人,有谁听过仙人会感冒呢?
  
  “堂哥去买晕车药和吃的了。我们先去网球部吧,他等一下会送过来的。”
  ——
  
  真田弦一郎半抱半扶的把小怒带到网球部。休息天的网球部很静,没有女同学在旁边的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和兴奋的尖叫声。
  
  现在只有几个正选在打练习赛。看到真田弦一郎半抱着手冢帝怒走进网球场边的椅子上坐下后,他们球也不打了,都围了过来。
  
  “小怒,你怎么啦?!脸色那么红?发烧了吗?”幸村精市快步走了过来,在手冢帝怒的额头上探了一下,紧张的问。
  
  “晕车得厉害,刚才在洗手间里把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光了。我让我堂哥去外面再买东西了。”真田弦一郎说。
  
  “呐,我这是有苹果味的泡泡糖,手冢君要不要嚼一粒呀。”丸井文太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手冢帝怒的面前,说。
  
  手冢帝怒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想吃。”
  
  “哈?手冢君居然说不想吃?那个吃了人家半个店寿司的手冢君居然有不想吃东西的时候,我这不是听笑话吧。”仁王雅治夸张的说。
  
  “雅治!”柳生比吕士轻声的唤了一声,后者立马气弱了。然后柳生转头看着脸红虚弱的靠在真田弦一郎怀里的手冢帝怒,说:“手冢君感冒了。送他去医院吧。”
  
  “应该不可能呀。”幸村精市与真田弦一郎对望一眼,说道。
  
  “老大,我听说夏天会感冒的人都是笨蛋。”切原赤也开玩笑的说。
  
  “切原,你才是笨蛋。我才没有感冒呢。”手冢帝怒坐直身体,狠狠的说,脸被挣得通红,然后又软软的倒回真田弦一郎的怀中,还有点气喘。
  
  “你们看他,发烧、虚弱、恶心、呕吐、气喘,这不都是感冒的症状吗?许多人极难生病,但是一生病就会很严重。或许手冢君就是那一类人,还是将他送医院吧,拖久了对身体不好。”柳莲二说。
  
  “好像真的很严重的样子呢。”胡狼桑原在光头上摸了一下,说。
  
  “弦一郎,我把东西买来了。”真田井野抱着一个纸袋子跑了过来。看到只一下没有见的手冢帝怒居然脸色赤红,虚弱的靠在堂弟的怀里,把手往他的额间一探,大吃一惊:“好烫,发烧了。弦一郎,昨天晚上你与小怒做过之后有没有清洁?”
  
  空气中有一瞬的凝结,真田弦一郎冷冰冰的扫了真田井野一眼,面不改色的说:“有。小怒现在这样是别的原因。”
  
  除了幸村精市,其余的几个人都被真田井野的话中的意思给惊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久久不能回神。
  
  就是早清楚手冢君和副部长关系的仁王和柳生也是惊吓到了,真没想到副部长那么快就把人吃下去了,还被他的堂哥知道了。他和仁王俩个都还只是在接吻的阶段,看来要向副部长看齐了。柳生比吕士往仁王雅治看了一眼,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仁王雅治看到柳生比吕士的笑容,心中一怵,头顶白色的头发都似感到主人的害怕,猛的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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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去医院吧。”幸村精市皱着他秀气好看的眉毛说。
  
  “这几个人怎么办?”真田井野看着几具面容古怪的灰色石像问。
  
  “哎,你们几个,快回神了。”仁王雅治在每个头的头顶都是重重的一拍,又对着他们的耳边大吼,终于把几个人的魂给叫了回来。
  
  “啊啊啊,副部长与老大的关系是真的,那次关东大赛的时候我还以为仁王学长在同我开玩笑呢。这真是太惊人了。”切原赤也哇哇叫道。
  
  “闭嘴,那么大声做什么?你不见手冢君很不舒服的样子吗?”胡狼桑原在切原赤也的头顶敲了一记,说。
  
  切原赤也抱着头,委屈的不敢再说话了。
  
  “一起去医院吧,等一下还有话要对你们说。”幸村精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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