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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宁为我心》    作者:若雨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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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随着向大年和米为义像刘府走去,等他们都离开后,东方宁才解开了林平之的穴道,林平之赶紧起身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身子。
  原来当定逸等人进来之时,东方宁怕定逸武功高,听出来两人的存在,伸手点住了林平之的穴道,而东方宁自身内力高,有意隐蔽自己,定逸难以发现。
  “宁哥,咱们要不要再跟去看看?”林平之一边活动禁锢一边问道。
  “当然,刘家如今可热闹着呢1东方宁带着林平之也朝刘府走去。
第十一章 ...
  
  刘正风在江湖上的地位响当当,他为人又和善,在江湖上一向很吃得开,朋友也多。因此听说他要金盆洗手,来到衡山的宾客也是络绎不绝,如今的刘府更是人声鼎沸。刘正风家大业大,为人又豪爽,摆出了流水宴宴请天下英雄,刘府的弟子人手不足,也不管有没有请帖,认不认识,都能轻易混进来。
  东方宁对此不可置否的一皱眉头,这样大宴宾客,能不让有心人混进来吗?真不知道刘叔叔是怎么想的。东方宁和林平之两人进了大厅后找了一个位置不算偏僻的位置坐下,看到附近大多坐着华山派、衡山派弟子。林平之四处一张望,看到不远处还有青城派的弟子,林平之一看到那般川汉子不由得一皱眉。东方宁笑着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林平之感觉到东方宁那带着温热的指尖在手背上滑过,心里猛然一紧,几分异样的感觉滑过,不由得面色一红,不过是人皮面具的掩盖下,倒是看不太出来。
  都说三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但是这些江湖莽汉谈笑起来,绝对不比鸭子差。大厅里做了二百来人,有男有女,一时间人声嘈杂。林平之坐在一旁,却听见有人说:“你们听说了没,福建林家让青城派给挑了,家传的辟邪剑谱也被青城派夺了去,房子都烧了,林家夫妇至今下落不明呢1
  “哦?福建林家,哪个林家?”有人搭话问道。
  “哪个林家?当然是大名鼎鼎的福威镖局了,可不是谁家都有辟邪剑谱的1那人回到道。
  大厅里都说江湖人士,耳力都非比寻常,虽然两人说话声音不大,但大多数人都听到了,不多时便开始议论纷纷,那桌青城派的弟子也被人指指点点。
  青城派的方人智和于人豪是余沧海的得意弟子,一向也被视为青城派年轻一代的领袖,如今听到不少江湖人对青城派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不由得大怒,开口说道:“哪个龟儿子胡说,污蔑咱们青城派1
  “呦,敢做不敢当,真不愧是龟儿子,缩头乌龟1一个俏生生的声音在大厅里窗外响起。
  大厅内的人都听到了这话,一时嘈杂的大厅里也安静了下来。林平之听说父母遇难后,几乎要暴跳起来,东方宁赶紧点住他的穴位,附耳说道:“他们无事,计策而已1
  林平之听了这话,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东方宁半天,见东方宁面色坦然才敢相信,渐渐也平静下来。但是想到刚才东方宁灼热的气息喷洒到他的耳廓,林平之双耳不由得通红。
  “哪个龟儿子卖老子,藏头露尾,有胆子出来1方人智提着剑杀了出去,却在四周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大厅里的动静也传到了内堂,内堂里各派掌门也都走了出来。余沧海也一脸怒火的杀了出来,青城派的众弟子也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围到了余沧海身边。方人豪也回到了大厅,对自己的师傅说道:“弟子没有见到人1,说完后赶紧站到了一边,生怕师傅的怒火喷到了自己身上。
  余沧海脸色正僵硬的时候,外面捣乱的人好像还没有闹够似的。忽听得豁喇一声,西首纸窗被人撞开,飞进一个人来。厅上众人都是高手,应变奇速,分向两旁一让,各出拳掌护身,还未看清进来的人是谁,豁喇一响,又飞进一个人来。这两人摔在地下,俯伏不动,但见两人都身穿青色长袍,是青城派弟子的服色打扮,袍上臀部之处,清清楚楚的各印着一个泥水的脚樱
  只听得大厅的一个角落里再次传出那个俏生生的声音:“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这不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领嘛1
  余沧海双手如抓,向着那个传出声音的角落里窜了过去,一把抓住一个绿衣女孩。这女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一袭绿衣,俏丽的小脸上一双大眼睛咕噜噜的乱转,十分灵动可爱。
  余沧海没有心情看她是不是可爱,只是关心到底是谁暗算他们青城派,虽然他的确想得到林家的辟邪剑谱,可是这次不但什么都没得到,还惹了一身骚。现在竟然还有人传辟邪剑谱在他的手上,那他以后哪里还有安宁日子!
  那个绿衣女孩子被余沧海抓的生疼,哇哇大哭,大叫道:“你抓断了我骨头,妈呀,我手臂断啦!呜呜,好痛,好痛!呜呜。”余沧海一派掌门,对于一个稚龄的女娃下重手,面子上也着实难堪。
  那个女孩子边哭边向四周看去,看到一旁的令狐冲,对着他哭道:“大哥哥,大哥哥救我1
  令狐冲一片侠义之心,见到这女孩子被余沧海抓住本就心生不忍,但碍于辈分,也不好贸然开口。如今这女孩子向他求助,他如何能跟做的袖手旁观,忍不住开口说道:“余师叔,她年纪还小,不懂事,还请您不要跟她一般见识1
  余沧海一听见令狐冲开口,不由得想到这“屁股向后平沙落雁”的话就是令狐冲说出来的,心里不由怀疑今日是华沙派在背后捣乱。一把松开那个绿衣女孩,朝令狐冲杀过了,一把抓住令狐冲,恶狠狠地说道:“是不是你捣的鬼,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1
  令狐冲虽然一向放荡不羁,却也是心高气傲的主,冷声说道:“余师叔这是哪里的话,我与众人一起坐在大厅里,如何能跟捣鬼?在下虽然年轻,却也做不出以大欺小之事。”
  余沧海老脸一红,也放开了手,暗自后悔自己的莽撞。而这女孩子则借机跑到了令狐冲身边,一把挽住了令狐冲的手臂,柔声说道:“大哥哥,还是你好,心疼非非,不像那个牛鼻子不讲理。这明明就是你说得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嘛,还不让人说1
  岳灵珊在本是担心令狐冲在余沧海手下吃亏,紧张的站在一旁,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这个女孩子亲昵的挽着令狐冲的胳膊,那张俏脸也不由得一冷,开口说道:“大师哥,这丫头是谁?”
  没等令狐冲开口,那个女孩子抢先回答道:“我叫非非,你就是大哥哥那个蛮不讲理的小师妹呀?可是大哥哥没说你长得这么丑呀1
  凡事女孩子都会在意自己的容貌,此时的岳灵珊虽然易容了,但是听到有人说她丑,还是极为生气的。有见那个非非与令狐冲那般亲昵,心中更是生气,也不理非非,对着令狐冲问道:“大师哥,这话可是你说得?我刁蛮任性?”说着,眼框就不由得红了。
  “不是的,小师妹1令狐冲急急辩解道,“我是跟非非开玩笑的,不是真的说你1令狐冲郁闷,他只是说非非调皮任性,怎么就变成了他小师妹刁蛮任性了呢?可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当面呵斥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呀!
  劳德诺一向老成,看到大厅内众人都在关注着他们几人,赶紧低声说道:“大师哥,小师妹,有些事情还是回去说的好1
  令狐冲与岳灵珊两人也自觉失言,赶紧闭嘴,岳灵珊冷着一张俏脸,不理令狐冲,让令狐冲在一旁干着急!
  余沧海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今天这是有人故意算计青城派,但是他一派掌门,无论如何还是要撑住场面的。对着那个叫非非的女孩子说道:“你到底是谁?跟他是什么关系1指着令狐冲问道。
  非非向令狐冲身后躲了躲,瑟瑟地说道:“我爹爹妈妈带我来的,让我在这等着看好戏,我也不知道我爹爹妈妈哪去了!他,他是我大哥哥呀,我还请他喝酒嘞1
  “令狐冲,今日你如何交代!我到要看看这华山派弟子是如何的光明磊落?”余沧海冲着令狐冲问道。
  令狐冲虽然因为非非刚才的话得罪了他的小师妹,但是他为人一向宽厚,在他看来,非非不过是有口无心。如今余沧海这般咄咄逼人,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立马向前一步,挡在非非面前,坦荡地说道:“我不过是在来衡山的路上见过非非而已,有一面之缘罢了,哪里需要遮遮掩掩了!我们华山派上上下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的1
  余沧海听了这话又岂肯罢休,又生怕江湖中人误会他手里有辟邪剑谱,刚想辩解,又听见豁喇一响,又飞进两个人,还是身穿青色长袍的青城派弟子,袍上臀部之处,清清楚楚的各印着一个泥水的脚樱
  余沧海大怒,身子一晃,双掌劈出,跟着身随掌势,窜出窗外,左手在窗格上一按,已借势上了屋顶,左足站在屋檐,眼观四方。而刘正风、何三七、定逸师太等人也都跟着上了屋顶,天色虽晚,但影影绰绰的依旧能见到不少人影,那些人影将有人上了,都慌忙的想要逃走。
  大家自然不肯让他们逃掉,纷纷施展武功,抓住不少人。
  回到屋内一看,仔细一审问,竟然得知,这些人竟然是嵩山派的弟子。刘正风、定逸等人脸色都僵了,这嵩山派在五岳剑派内一向以老大自居,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又野心极大,经常插手其他四派的事情,所以五岳剑派是面和心不合,但在外人面前却还是同气连枝的。
  可是没想到,如今在天下英雄面前,竟然爆出嵩山派监视衡山派的事情,不禁五岳剑派面上无光,堂堂衡山派更是如同让人打了一个耳光一般,丢了大面子。刘正风虽然想要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事,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弃衡山派于不顾。更何况,他现在还没有金盆洗手,还是衡山派的长老。
  而余沧海越发觉得今日之事与五岳剑派托不了干系,打定决定,若是与那五派起来冲突,他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决不能堕了青城派的名头!
  而此时一向温和的老好人刘正风也难得的一脸怒色,说道:“嵩山派是什么意思,我定要向左掌门问个清楚1
  “不必问了1一个高亢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第十二章(改错字) ...
  “不必问了1一个高亢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刘正风微微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许多人认得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凛“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1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押后。”
  刘正风一看眼前之人,正是左冷禅的弟子史登达,刘正风冷笑道:“史贤侄,你这是何意?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规矩,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约束。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
  定逸师太刚刚就因为嵩山派安插在刘家的探子而心生不满,现在又听说左冷禅不准刘正风金盆洗手,不由得大怒,说道:“左掌门管得好宽呀,人家金盆洗手碍着他什么事了1说着,还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内力,震得史登达气血翻涌。
  史登达心里苦闷不已,这本都是计划好了的,明日在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大典上抖露出他跟魔教中人结交的丑事。可惜如今计划还未来得及实施,嵩山派众弟子就被人生擒住了,而几位师叔又都不在,他不得不提前实施计划,跳出来宣师傅的旗令,可惜面对一向暴脾气的定逸师太和如今已经发怒的刘正风,这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不过他也没办法了,值得硬撑下去。
  史登达也冷笑道:“左盟主为何插手,想必刘师叔心知肚明吧?”
  定逸一向看不惯这说话阴阳怪气的人,怒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刘三哥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啦?”
  刘正风心里一惊,刚想开口,就听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边的长子刘萸开口说道:“哎,爹爹,你何苦如此呀!守着家产做个富家翁不好嘛,何苦非要做什么劳什子的参将,虽说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但是这五岳剑派倒是还是江湖草莽出身,你做了这朝廷参将实在是让左盟主为难呀1
  刘萸这话一说出口,让众人都愣住了,刘正风咽下原本要说得话,顺着长子的话说道:“哎,是到如今,我也不瞒大家了,不久前我得们湖南巡抚赏识,被任命为参将,明日圣旨便到了!我本想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只做一个普通官吏罢了,没想到左盟主竟然如此消息灵通,提起得了消息,来阻止我1
  刘正风面楼难色的走到了史登达的面前,一把扣住他的命门,继续说道:“虽然咱们江湖人一向不屑为朝廷鹰犬,但是刘某家大业大,也总不能将祖宗基业丢下不管,值得对不起众位朋友了!但刘正风在此保证,日后绝不用衡山派的功夫却也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进爵,死于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正风更加决不过问。”
  史登达被刘正风扣住命门,无力挣脱,只得乖乖从命,一个字也不敢多少。在场群雄没料到刘正风金盆洗手竟然是这样的理由,听他有这一番说话,均想:“他一心想做官,那是人各有志,勉强不来。反正他也没得罪我,从此武林中算没了这号人物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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