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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威胁,世界与世界的间隔……

书籍名:《残骨》    作者:邪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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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
他以为对方会对他直接灭口,但这个问题又算什么?想死……如果没有佐助,他无所谓,没有目标的生存,和死亡在他看来没有差别。但既然活了下来……他就没有再次放弃生命的理由。
唯一一次逃避的勇气,他,已经没有了。
徒手握住刀刃,避开颈部的要害。鼬用行动,率先回答了自己的答案。他垂了垂眼,再次望向我时,坚定而决然的目光,预示着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动摇他的想法:“不想。”
家族的庇护,即将化为乌有。鼬知道,他必须活下去,活着亲手毁灭那个腐朽而肮脏的氏族,或者终止杀戮与叛乱内斗的发生,活着让佐助变强……强到,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理由。”微薄的唇角,浅浅的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却丝毫让人感觉不到微笑的温暖,冷的使人打自心底的一阵战栗。
“……保护。”掌中的刀刃嵌的更深,鼬皱眉,对方暮然出现的改变,让他中升起一丝难以忽略的不安。
“保护啊……”果然,已经找到值得付出生命的人了么……我收敛笑意,紧了紧握住刀柄的右手,放松力道,示意他松手。却在他理解到我的意思,刚刚张开手掌的时候,猛地将骨刀抽了回来,带起一线殷红的血花。
“唔嗯……”禁不住一声闷哼,鼬痛得下意识眯起了眼,望向我的目光,从疑惑变成了凛利。那一下,几乎废掉了他的整只左手!
“我不想浪费自己的‘劳动成果’,就如你所愿……我只要你,忘记之前看到的一切,对任何人守口如瓶。不然的话……”用舌头挑起刃上的一滴血珠含入口中,淡淡的腥甜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享受的眯了眯眼,我在鼬的注意力集中到我的话上的时候,突然迅雷不及掩耳的反手用刀柄,不轻不重的给他动脉来了一下。
鼬在袭击来临的瞬间,下意识的想要侧身躲开。无奈伤痕累累的身体,完全跟不上大脑发出的指令,只能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眼前一黑,却强撑着没有马上昏倒,而是堪堪扶住树干,瞳孔涣散的注视着我。
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扯到了我的怀里。一手揽住他的腰,我低头,在他额上的暗红色火焰般印迹,落下一个轻柔而温湿的浅吻。面对他强撑清醒的倔强眼神,暧昧的吐息声,伴随着一个名字,传入他的耳中:“‘佐助’……是么?”
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鼬的身子,却难以压抑的微微一震。
……猜中了。
“你……”干裂的双唇微颤,甚至来不及质问对方是如何知晓佐助的存在,鼬的意识,在他失神的那一刻,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耳边传来这一声猝然而终的话语,深埋在对方肩窝的苍白脸孔,露出一抹没有人能看到的苦涩。
将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单手抱起那稍显娇小的身子。眼底的哀伤,在顷刻间转瞬即逝。涉及到自己最在意的人,能真正做到完全理智的又有几个……他不是,我,也不是。
用他高烧梦呓时脱口而出的名字,作为要求他封口的条件。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从来不是。
最直接的威胁,简单而有效。
“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使同样可以为了在意的人不择手段,但到底,你还只是一个孩子。温柔而心软……做不到像我这样,绝对的冷酷。即使心在滴血,握刀的手却可以毫不颤抖。
我知道,所以,亲手斩断了,那可能萌生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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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鼬,来到那名昏迷的木叶暗部的身边,我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他没有受伤的位置,直到那人幽幽转醒,才一如既往的冷然道:“不想死在这里,跟上。”说罢,转身离去。
“呃……咳,咳咳!”牵动伤口的刺痛,让对方轻咳了几声。
银发青年有些茫然的甩甩头,稍微清醒了一些后,首先便警惕的审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在看到满地的尸体时,心底不由得升起一丝惊异。望着眼前不住远去的白色身影,唯一露在外面的银灰色右眼,精芒一闪而过。
在回忆起先前那白发少年怀里的人是谁之后,最终,他只是稍做沉思,便强撑着站了起来,捡起先前遗落在战场一角的太刀,一瘸一拐的勉力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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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附近的雪忍和雾忍,已经被一次性全部解决。就连还没断气的,在离开之前我也谨慎的用蛇眸检查了一遍,一个活口也没留下。所以在短时间之内,这片雪林完全属于搜查的真空地带,在其他部队察觉到这边的不正常之前,相较于其他地方,这里还是相当安全的。
因此,出于不想做“额外劳动”的心理,我的步速只比普通人小跑快上一点儿,刚好不至于将身后的“尾巴”甩掉。而对方很显然也没有与我并肩而行的打算,一直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安全距离。
尽管这点儿距离,介于此时两者间的身体状况差异,完全可以无视。
在外流浪了一年多,我对这样的露宿还是相当的熟悉。车轻路熟的根据地形的特点,找到一个可以暂时休息的隐秘洞穴,四周是极为茂密的灌木丛,即便是在冬季,纵横交织的树杈,同样可以作为相当不错的伪装屏障。并且在这种雪雾缭绕的天气里,即使生火,有雾气和树枝的遮掩,也很难让人发现。
简单的打理一番后,我把昏迷过去的鼬安置好,升起营火准备在这里休整一天,明天才继续赶路。
当然,最安全的方法,无疑是现在马上穿越国界,进入火之国的境内之后,在彻底的休息。那时候既不会有追兵的骚扰,也有比较齐全的设备可以疗伤。
然而,在三人中其中两人是几乎没有应战能力的重伤患,我的血继又因为反噬的原因,不得不暂时封印。这样的情况下,如此不计后果的方法,实在是不太现实。保守起见,还是先休息一下再说。
“唰唰……”一阵树枝摆动撞击的轻响过后,银发独眼的暗部,这才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洞口。
他看了正在给鼬检查伤口的我一眼,没有说什么,选了个离我最远,却又可以把整个洞穴内情况一览无遗的位置坐下。怀中抱着自己的太刀,暗自警惕,目光在监视着我一举一动的同时,也时不时的望向我怀中的鼬,带着隐隐的担忧和疑惑。
不知道什么原因,面对这名突如其来的救援,银牙既是感到陌生,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总觉得那个白发的少年,看起来很眼熟……但至少可以肯定,他没在村子里见过对方。
既不是木叶的忍者,又不是熟识的外村人,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救他们?而且看起来,那人好像和鼬很熟的样子……
作为鼬成为暗部以来一直的搭档,银牙对他还是相当的了解,至少,比他那些族人了解。
鼬因为性格和身份的原因,交往的圈子并不大,基本上都是村子里的人,他也都认识。眼前这个无论相貌和实力,都与鼬不相上下的又一个天才级的少年,银牙可以确定,对方绝对不是村子里的人,更不是暗部之一。毕竟即使带着执行任务时的面具,发色却无法改变,那一头齐膝的纯白长发,绝对足以让任何人印象深刻。
但若是村外的人,那就更没有理由会救他们了!
暗部出任务都是两人以上组队,完成任务后,即可回村复命。鼬平时鲜少在非任务的情况下出村,而在任务中,又不可能有让他闲逛结识的机会。但如果和鼬素不相识,对方就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了卷轴?但是卷轴在鼬的身上,对方早该拿到了,又为什么还要特意跑来救自己?对方究竟想要什么?又是敌是友……
一连串的问号充斥了银牙的脑海,却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使他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仔细观察了对方半响,却依旧毫无所获得他,用自己因失血过多而略显沙哑的嗓音,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
“辉夜君麻衣,游医。”
处理好鼬的伤,我一边换了件干净的外袍,一边面无表情的,冷冷嘲讽他的自作多情:“你的同伴毁了我的药草,在他没有偿还完欠下的债务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他。至于救人……你不过是个顺便。”
番外二之魔幻.衣鼬(上篇)血月下的“白色魔王”……
冰冷的银白色月光下,一座历史悠久的巨大古堡,映射着淡淡的光晕,宛如月夜下优雅华贵的白银骑士,高洁而不可侵犯。
在这个偏远淳朴的乡村,那里,无疑是所有天真年轻人的向往。
少女们仰慕着,幻想着古堡中的骑士,如同那千遍一律的爱情童话一般,机缘巧合之下,爱上了河边熟悉的纯洁少女。于是,少女成为了古堡的女主人,和英俊非凡的骑士,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少年们渴望着,希望未来的自己能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绩,凯旋而归后,受到国王的赏赐,封侯封爵,获得丰美沃野成为自己的领地。然后,骑着高大矫健的白马,回到故乡迎娶自己心爱的姑娘。而那样的一座古堡,便是他们婚后的新房。
然而,和少年少女们的无知无忧完全不同,老一辈成为父母的人们,叹息着。曾经,他们也想那些仿佛永远富有活力的孩子们一样,有过这样不切实际,却无伤大雅的小小幻想。但是如今,面对年轻一辈的蠢蠢欲动,他们却只能严厉的发出警告:不要靠近那里,不要靠近那座恶魔庇护的古堡!
没错!那里是……居住着恶魔的古堡,更是那些堕落贵族眼中,宛如天堂一般美妙的魔窟。
想要权势?
请拿你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你将得到代价所能汇换的相应势力。男爵,子爵,伯爵,侯爵,公爵,亲王,甚至一国帝位!
想要金钱?
请拿你最宝贵的东西来交换,你将得到代价所能汇换的相应钱财。一万,十万,百万,千万,一亿,十亿,甚至富可敌国!
那如果……想要永生?
请拿你最宝贵的一切,权势,金钱,生命,乃至灵魂,通通作为永生的代价。黑色羽翼的恶魔,会在血色的夜里降临在你的身边。献上你全身的鲜血,献上你最卑微的尊严,献上你摒弃人性的疯狂……纯白的獠牙闪现,你将在永生之中,沉沦。
人类的贪婪,为他们带来了一场场刺激而好笑的……游戏。
他们用那居高临下的蔑视眼神,嘲讽着人类的弱小,人类的无知,人类那永远无法满足的野心和欲望。所谓的恩赐,是他们对那渺小蝼蚁的怜悯,讥笑。
他们是如此的高高在上,拥有着悠长的生命,绝伦的外表,强悍的实力,却被神残忍的夺去了沐浴在阳光之下的资格。
他们,是黑夜的宠儿,是神弃之子,也是一群被寂寞和背叛笼罩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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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挺拔修长的高挑身影,屹立在那里。抬头仰视着窗外,泛着浅浅红芒的满月。
带着淡淡猩红的月色,透过通彻的玻璃,洒落在那人的身上。将一头如雪般的齐膝长发,渲染成了浅色的红,宛如玷污了白梅的鲜血,看似脏污,却将不可亵玩的高洁,生生从天上坠入了凡世,邪魅而妖冶。
就好似天使落入了魔界,纯色的白,被欲望的红与黑,彻底的沾染……永远,失去了复返的机会。
几近失神的注视着,那看了不知多少个夜晚的月。记忆中,只有那一晚的满月,在印象里格外的鲜明和,难忘……
“鼬……”白皙修长的大手,在茫然间,不自觉的伸向天际高悬的圆月,却被那层看不见得冰冷透明,所完全的隔绝了开来。
在那一瞬间,房间内无论空气还是时间,都诡异的仿佛完全静止了一般。暮然四散开来的浓浓杀意,将这个被隔绝出来的空间,在那一刻,彻底冻结。生命,呼吸,欲望,情感,灵魂……还有,存在。
珍珠般的莹白眸子,只有一只能看到清晰地瞳孔,而另一只,则宛如真正的珍珠,冰冷而看不到丝毫所谓的生命气息。
我垂了垂眼,缓缓收回自己的视线。房间一角微微颤抖的气息,让我稍稍回神,不由得低声问道:“什么事?”
“……主人。”一个身穿黑色繁复礼服,带着黑色独眼面罩的银发青年,迈出自己站立的阴暗角落。恭敬地俯身单膝下跪,轻轻勾起那纯白礼服的一角,凑到唇边,满怀膜拜心情的,虔诚落上一吻:“打扰您的私人时间,是我的过错。还请您责罚……”
在那只银灰色的瞳孔中,一身雪白简易礼服的白发男子,虽无闪烁和昂贵的各种珠宝加以点缀,但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无疑将其身为贵族所应有的优雅,华贵,冷漠,高傲,做出了最完美无缺的至高演绎。
就只是单单被那毫不在意的淡漠视线扫过一眼,却足以使所有崇拜力量与美学的血族贵族,义无反顾的的跪伏在其脚下。因为那最古老血脉的强大,更为其个人难以让人忽视的存在和魅力,那是血族天生的王者,他们心目中的……“神”。
只是,对于这些可以说是强加到我身上的东西,我从来都不在乎。比起所有人向往的权势,金钱,地位的追求,我之所以坐在这个位置上,更多的是一种“责任”,经由血脉传承而传承下来的,“责任”。
我从不屑于所谓的野心,甚至,对一切所谓的感情都不屑一顾。又或者可以说,我简单的情感世界里,唯一能让我在乎的东西……已经被“那个人”,亲手给彻底拧碎。就连渣滓,都随风而逝,一点而不剩。
现在所留下的那抹深刻印记,只能称之为——“恨”。
我想报仇,亲自动手,一点点,一点点的……毁掉他在乎的一切。即便我是别的血族眼中,那高不可攀的“神明”。但所有人都忘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曾今也是一个“人类”。
一个……脆弱,渺小,不堪一击的“短生种”。
不是没有感情,只是曾经拥有过,却又被我抛弃在了无尽的黑暗一角。而如今,让我重拾“希望和温暖”的,是“那个人”……让我独独留下“仇恨”的,也是“那个人”。
就作为一个肮脏而卑微的下等杂种而言,那是他的……“荣幸”。
“闭嘴,卡卡西。”冷冷的打断银发血族的自责,我不耐的挑起眉,开口道:“我吩咐你的事呢?”
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蝉,卡卡西略显苦涩的勾起唇角,识趣的回道:“已经带来了,就安置在您的寝室。但是……”
“很好,去把‘他’带到审讯室。”没有理会他的“但是”,我毫无感情的留下这么一句命令,径直转身,迈着有节奏的优美步伐,离开书房。
愣愣望着手中虚握的右手,卡卡西缓缓提起头,望着那逐渐远去的寂寥身影,不禁发出一道无声的叹息:“希望您,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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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着纯银的烛台,橘色中伴着点点幽蓝的小小火苗,在从地下吹来的风中,左右不定的摇摆着。
尽管血族在黑暗中,从不需要火光来引路。但银发独眼血族这次所邀请的“客人”,并不是同族,是一个只有一半血族血统,没有夜视能力的……血猎。
只是,即便是还尚存这一点儿来自先祖之一的本能,在此刻,也没有了差别。点灯,不过是身为那两人的管家,曾经为了“那人”而养成的习惯而已。这对记忆力极好的血族而言,并不是一件容易遗忘的本能。
“嗒哒,嗒哒……”的响亮脚步声,在死寂一般的黑暗地牢,更是越发显得清晰异常。
四周长时间未曾清理,而散发出的阵阵腐臭和腥咸,并未让卡卡西,为此在脸上留下丝毫的痕迹。他车轻路熟的在最深处的一道,锈迹斑斑的青铜大门前,停下脚步。
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伸出食指在门锁的位置,凭空画出一个逆转的五芒星。只见暗色的红芒闪过,大门在“滋呀——”一声中,缓缓打开。
“滴答……”潮湿的岩壁上,一个浑浊的水滴朝卡卡西的肩上坠落,却被暮然闪烁的薄薄一层淡蓝色光晕,给直接弹开。
几乎是最初原始状态的阴暗房间内,只要自门口的位置再往前一步,便是深有大约一米左右的脏臭水池。整个地牢中大半的恶臭气味,都是自这里传来。
早在这个城堡建立之初,这个牢房就存在在这里,从未改变,更是不断地有一个有一个的叛徒,奸细,以及异类的尸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黑水中腐化,只留下一个个灰白的骨架,沉埋在这水池的底部,成为这房间内永久的“住客”。
而此时,这个“暗狱”的最新“住客”,却似乎无法享受这项无限期的永恒殊荣,至少,卡卡西此行的目的便是带走“他”。
“‘暗火’,还活着吗?”将手中的烛台向前伸去,卡卡西不禁皱眉,低声唤道。
“咳,咳嗯……”水牢的正中,一个黑发的消瘦身影,轻微耸动了几下,连带着牵动了捆绑住自己的粗重铁链,发出一连串金属撞击的脆响。
冰冷的池水夺去了他所有属于人类的体温,四肢被废,失血过多,加上先前所受的严重外伤完全没有进行包扎。感染的伤口,使得他体内的热量会发的更快,而虚弱的体质,更是让他一度陷入几乎不再可能醒来的昏迷。
能撑到有人前来的这一刻,不得不能说是一个……让人无比讥讽的“奇迹”。
在朦朦胧的烛火余光中,那尚存一息生气的黑影,艰难的抬起头,却因为被水浸湿的黑发黏在了脸上,看不清他的长相和表情。
若不是血族那绝佳的听力,只怕使他那犹如呻吟一般的低语,也会让人忽视:“……卡,卡西?”
“是我。”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楚,卡卡西望着那曾经风华无限的狼狈身影,语调深沉的默然开口:“主人……要见你。”
回答他的,是如同了无声息一般的死寂,以及……绝望。
番外二之魔幻.衣佐(中篇)如君所愿……
“吱呀——”房门推开发出的轻响,让在那华丽的鹅绒大床边缘,正襟危坐的小小身影,猛地一惊。
下意识的抬头向打开的房门望去,只见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高贵男子,用那双珍珠般的美丽眸子,仿佛不经意的扫过他一眼,却没有在他的身上,有哪怕一丝的停留。
但只是那么一眼,黑发男孩心底的不安和躁动,却在一瞬间被彻底冰封。
好冷……纤细的身子禁不住颤抖,有着清秀面庞的少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的呆呆望着对方。明明本能的畏惧着,然而那独特的气质,却让人犹如中了魔咒一般,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深深的被其所吸引。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魔王”……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冷汗几乎是在瞬间滑下他的背脊。
他曾经在脑海中,无数次的幻想对方到底长成什么样子。然而,当真真正正的亲眼看到之后,却发现,传为中所用的词汇,是如此的贫瘠而简陋!冷酷,俊美,威严,高贵,优雅……独独没有世人口中的残暴和血腥。
那华贵完美的身影,更像来自“天上天”那高不可攀的“神祗”……高洁而不可亵渎。却是怎么也让人无法,将其和“魔王”这两个字联系起来……但是,他却在恐惧着。
灵魂在叫嚣着,颤抖着,畏缩着,他在害怕对方,源自那传承自先祖的血脉,和灵魂上那难以逾越的巨大差距局。
这样的一个“人”,可以让自己变强吧……极度的恐惧,萌生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冰点之下,逐渐沸腾的血液宛如不惜灼伤自己,内心深处涌现的渴望和对力量的追求,让那一刻,他无所畏惧。
“你,是‘魔王’……”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墨色的眸子中,鲜红的丝丝流萤在回转,逐渐绽放出那绝美的血之色泽。他望着面前皇椅中,似乎正对着窗外满月微微出神的白色“神祗”,目光灼热而疯狂。
“我不知道谁是‘魔王’。”
冷漠的纠正着他用词的错误,我缓缓的回头与之对视,左手则靠着椅子的扶手,支撑起下巴。
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慵懒而却不失风度的靠坐那里,我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黑发男孩。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那抹熟悉的鲜红,也看到了陌生的黑暗:“我只知道,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任何。”
“我想要力量。”果断而坚定,仇恨燃起的火花,以生命和灵魂为能源,绽放着绝无仅有的耀眼光华。
“即使,将自己出卖给恶魔?”毫无温度的逐渐勾起唇角,优美的弧度,却散发着让人心颤的残酷。这一刻,“神祗”破开了那层虚伪而梦幻的假象,化身为黑暗深渊的绝对主人,以杀戮为生,以鲜血为食。
我,只属于那阴冷而深沉的黑夜,魔性的神祗,从不屑伪装成那些,以博爱来玩弄凡人的白翼鸟人……那群,打破“等价法则”,扰乱“秩序”的自大异端。
“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凭空而降。”白皙修长的右手食指,在空中虚画,隐秘的银蓝色光晕一闪而逝。紧接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那即将堕入无光深渊的半魔之子,强行拽入我的掌心。
“咳呃……”禁锢在脖子上的力道,让黑发男孩吃痛的呻吟。暮然而来的拉扯,使得他毫无准备之下,只能狼狈的跪伏在我的脚下。
墨蓝色的尖利指甲,抵在那细嫩的颈部上,顺着微凸的动脉,轻柔而异常认真的缓缓抚摸着。仿佛在感受着下面潺潺流动的生命之源,以及逐渐散发而出的醉人芳香。
俯下身,我沉迷于那诱人美食飘散而开的甜腻气息,不禁伸出舌头,在那生机勃勃的源头,轻轻舔弄,留下一道略带酥麻的湿痕。似有似无的鼻息,让那敏感的小小耳垂,在顷刻间被染上可口的粉泽:“你要知道……任何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要得到,就要付出代价。”
纤细的身形微微一震,然而下一刻,我的耳边却传来一个沙哑而压抑的低语:“我知道……”他知道……即便是如此,他也决不放弃。
“是么。”猛地一把将他推开,我直起身子,看着他一个不察,狠狠的摔倒在纯羊毛的鲜红地毯上。充满恶意的眯起眼,满是嘲讽的轻蔑开口道:“那么,让我看看你的‘觉悟’。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不然,我不介意让两个成年的雄性狼人,用行动‘教教’你。”
下意识的打了个寒蝉,少年在那一瞬间,不由得整个人僵直在了那里。他回忆起在到这个房间之前,那个银发管家带他到地下室中所看到的场面——
一名健硕的俊秀人类男子,在一个成年雄性狼人的嚎叫声中,被那巨大而丑陋的可怕性器贯穿,捅刺。挣扎,捶打,脚踹……男子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要摆脱这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噩梦”。只是,毫无作用。
慢慢的,除了一开始时的凄厉悲鸣,那个人类男子逐渐的开始无力挣扎,目光空洞的任由狼人撕咬着自己的身体,在那脆弱而迸裂的后穴冲刺着,带出一股股殷红的血沫。
而最终,在满月下化为野兽的狼人爪下,被分尸成一块块再无知觉的死肉。
鲜红的血液,腥臭的白浊,癫狂的狼嚎,以及男子渴求死亡的绝望眼神。一幕幕的不断在他的脑海回放,冲击着他紧绷的神经。
那时他才知道,死亡,其实并不可怕……这个世界上,远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他所见识的不过只是其中之一,微不可及的一部分。
他不想落得和那个男子一样的结局,他需要力量,需要活着,然后亲手为死去的族人报仇!那是他生存下去的唯一动力……为此,他才选择留下。在他的心里,如果只能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的活着,他宁愿,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
杀死那个男人……是他存在的一切理由。
早在大火漫天的那个晚上,他就已经没有了退路,没有了逃避和软弱的机会,没有了一切的一切……如果只是身体作为代价,他给得起,也是唯一能给的东西!
缓缓的站起身,低垂着头,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黑发男孩揪住领口的手,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松了开来。并且一点点的解开扣子,退下身上仅有的那件宽大白色衬衫。盈盈月光下,纤细而稚嫩的白皙身躯,犹如那精美的象牙艺术品。
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我支着下颚,看着他一步步赤裸的走到我的面前。僵硬而生涩的抬起腿,跨坐在我的怀里,用自己光滑而紧实的臀部,隔着衣服轻轻按压着我的要害。
双手微颤的解开我的外套,衬衫,他凑上前,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舔眼前结实而略显单薄的宽大胸膛。并不会什么技巧,他所能做的,不过是照着先前净身侍从的口头教导,单纯的舔湿那长期不见阳光的苍白肌肤。
笨拙的举动,让我皱了皱眉。没有耐心陪他这么慢腾腾的折腾下去,我一手拦住他的腰,另一手则顺着背脊向下,毫无怜悯的径直探入那从未有人碰过的私处。
“嗯唔!”紧密小口猝然顶入的冰凉,让男孩发出一声不适的惊呼,下意识的扭动着下体,想要逃脱对方的入侵。
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我轻易将他按在怀里,让他无法动弹分毫。挤进小穴的手指,转动着进入更深,按压着紧密的内壁扩充着里面的空间。虽然算不上粗鲁,但强硬而不顾及他感受的动作,依旧让男孩痛得绷直了背脊,只能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然而,如此缓慢的进展速度,显然让我无法满意。而像一只没脑子的野兽一样强行进入,更无疑是在贬低我身为血族的尊严。
麻烦的小鬼……我蹩了蹩眉,空出另外一只手,伸向那稚嫩的分身轻轻握住。
“啊嗯……别碰,碰那里……”男孩一惊,要害被彻底掌握让他感到一丝难抑的羞耻。但他没有拒绝的能力,更没有拒绝的资格,只能任由自己在对方的手中把玩。从未有过的感受,自那灵巧的手指传到他那刚刚发育完成的分身上,点点触电般的酥麻,使他不由自主的瘫软了身体。
而温热而柔软的内壁,尽管本能排斥着进入体内的异物。不断地收紧着,推挤着,却在一次又一次的熟稔抚弄下,燃起从未有过的滚烫热度。和前面的搓揉,抚捏相配合,迅速的夺走了他的全身力气。
“呃唔……哼……”原先的痛哼,如同那变调般咏唱,化作一声陌生的低喘呻吟。那只不属于自己的大手,仿佛让那羞耻的部位沾染上了魅魔的唾液,变得不再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身体逐渐背叛了意识。
那生涩而隐忍的反应,莫名的取悦了我。记忆里,第一次抱那个人的时候,那人也不过是和他此时相差无几的年纪。明明惊慌而不知所措,却强装镇定的努力配合。那时……我以为他是因为“爱”我,因而选择纵容我的索取。
但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为了完成目的所作的“牺牲”。就如同召唤恶魔时,所奉献而上的“祭品”。
与记忆中那时想重叠的盈盈笑意,逐渐染上了仇恨的黑色,变得狰狞而扭曲。不曾有过的讥讽,失控般的脱口而出。
“你……没上过女人吧。”毫无情绪起伏的语调,却轻易的挑动了男孩紧绷的神经。
望着那张稚气的脸旁,霎时间一片通红。在他强忍异样羞辱的怒意,爆发出来的前一刻,我一改先前的冷漠,突然扬起了一抹毫无笑意的虚假笑容,俯身堵上那张倔强抿起的小嘴,挑开他的唇齿,掠夺他的呼吸。
“唔……”透明的津液,自唇与唇交接的隙缝渗溢而出。滑下那从浑圆转向略尖的白皙下巴,顺着颈部,滚落至胸膛,留下一条泛着微亮水泽的湿迹。
因为缺氧,男孩的意识逐渐模糊,先前的抵触也越来越弱。幽黑的眸子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脸颊上的红晕,久久未曾散去。
松开口,牵起一条透明的粘稠丝线,我用一个个绵长的细吻,彻底将男孩的神智埋没。细细啃咬品味着每一寸可口而滑嫩的肌肤,从微凸的喉结,到凹下的锁骨,直至,两点粉色小小茱萸。
吸吮,轻扯,红润的乳头,在一连串仓促的喘息之下,慢慢变得硬挺而饱满。
而那精致的分身,则早已在我的掌中挺立,肿胀,细腻敏感的铃口,溢出一滴滴鲜腥的白色泪珠。没有用多久,便在男孩颤抖的嘶喊中释放出来。
挑起指尖微白的透明粘液,我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却用那只手,将微张的空闲小嘴直接堵住。食指和中指并拢,按压搅动着他的舌根,逼迫着他将自己的东西全部舔净。
满口的咸腥异味,让他皱起了自己秀气的眉峰,双手不由自主的抓住我的手臂,想要推开。而就在这时,充实着下体私处的手指忽然抽离,在他微愣的那一瞬间,间隔着衣物的滚烫巨物破出包裹,强硬而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的齐根顶入。
“呃……!”晶莹的泪花溢出眼角,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睁大了眼睛,却因为那两只手指的阻挠,甚至发不出一声成调的悲鸣。只能无助的传出呜呜的梗咽,感受着后穴不断涌上的火辣钝痛。
“嗯……”紧密的灼热小穴,紧紧吸纳着我的分身。让我舒服的不由一声低音,莹白的眼底逐渐染上了水银一般的殷红色泽。
一手残忍的遏制住了男孩的嘴巴,不让他出声。我用另一只手禁锢着他的腰身,让他以骑乘的姿势,上下快速的耸动着。
没有任何润滑作为铺助,撕裂处流出的鲜血,更好的磨合了两者间的契合度。空气中飘溢而出的甜腻气息,更是增加了我进食的欲望,让我不再有丝毫的怜悯,任由传承自血脉的本能取代以往的理智。
每一次高潮,都将那灼热的利器,向更深的密穴冲撞着。畅快淋漓的快感,使得疯狂,一点点的自眼底显露。仇恨,怒火,恶意……负面情绪在欲望的放大下,无限蔓延。象征着“魔王”身份的繁复黑红色魔纹,第一次,不受控制的浮现在我的身上。
“唔……哼呜……”除了低低的呜咽,男孩被侵略折磨的彻底失去了仅有的清明。迷蒙的黑色眼睛,无声的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纤细而单薄的身躯,随着剧烈的抽送而起起伏伏,犹如断线的人偶,任由摆布。
而我完全无视了对方的反应和感受,毫不留情的贯穿着那生涩的肉体,享受着“献祭”带来的性欲的充实。尤其是那张与记忆中那人无限相似的清秀脸庞,更是一点点的挖掘出了我本性中,深埋的残暴和凶戾。
松开手,唇齿间幻化而出的尖锐犬齿,在欲望攀上巅峰的那一瞬间,深深的刺入了男孩颈部的动脉。温热的甜美血液涌入我的口中,滑下喉咙。而下体磅礴而出的滚烫白浊,则将那窄小的后穴,充涨到了最大程度。
没有悲鸣,没有嘶喊,男孩早已失去了意识,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一缕缕的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而此刻,寂静的房间内,只剩下那清晰可闻的“咕嘟咕嘟”吞咽声。
那是被人类欲望召唤而来的恶魔,在享用自己用契约交换而得来的,祭品。
★ ★ ★ ★ ★ ★ ★
“呼……”鲜红的舌尖,意犹未尽的轻轻舔去唇角残留的红痕。
发泄过后,我恢复了以往的冷静,鲜红的眸子也变回了原来的莹白。然而自心脏蔓延至左脸的魔纹,却不知因何原因,久久没有消退。
复杂而华丽的黑红色刺身,占据了几乎整个半边身子,甚至蔓延到了左手的手背之上。配上尚未收回的尖牙,冰冷而俊美非常的外貌,以及周身那似有似无缭绕的暗黑气息,使得我彻底摆脱了原先神祗一般的假象,化身为真正的炼狱魔王。
望着怀里昏厥的男孩,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描绘着,那熟悉却并不完全一样的轮廓。
“血之背叛者”一族,唯一逃过那人抹杀的特殊孩子,他最重要的,弟弟。同时也是,他背叛我的缘由……那人心中最宝贵的“一切”。
“佐助是么……”我冷冷的微启双唇,清平的语调,却没有流露出我心底任何一丝的复杂情绪:“我会给你‘想要’的强大力量,作为你献出‘他最宝贵东西’的代价。”
曾经被他不惜以性命保护的男孩,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诱惑,便将他曾经努力的一切毁于一旦……多么廉价而讽刺。即使有着一半吾族的血脉,却更多的,是传承自人类的愚昧和无知。
咬破食指的指尖,我在他白皙的额头上,用那紫红色的血液,画下一个复杂而诡异的血色魔阵。在勾勒出那最后的一划之后,朦朦胧的墨蓝色雾气在四周闪现,然后被那个闪烁着幽蓝色光晕魔阵吸收,传导至男孩的全身。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男孩的体质,顺带着赐予了他不属于人类能有的力量。
直到雾气完全消失,连带着魔阵也渐渐隐去。我抬手一记响指,冷声唤道:“卡卡西。”
“主人。”如同鬼魅般的影子,在我的身旁浮现。银发血族恭敬的垂着头,单膝跪伏在我的腿边:“您有何吩咐。”
“我交代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一切如您所愿。”不由得回忆起那人的反应,卡卡西显露在外的那只独眼,飞快的闪过一抹难以形容的苦楚和怜悯,却不知是为了谁。
“那么……”将身上的男孩捏着脖子拎起,随手丢给对方。我稍整仪表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命令道:“把他清理干净,弄醒。我要他清楚的看到,之后即将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丝毫不差。”
惊异的睁大了那只银灰色的眼睛,卡卡西不禁仰起头,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主人!你难道是想……”
“卡卡西,不要质疑我的命令。”毫无余地的打断他的话,我冷酷的抿起唇角:“没有第二次。”身为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掌控,让其完全无法违逆我的决定。
银发血族惊恐低下头,按耐住来自灵魂的战栗,尽显臣服的恭声回道:“一切……如您所愿。”
即使这一切,无论是否真的是……如您心中所愿。
番外二之魔幻.衣鼬(下篇)如此海量的H……
审讯室,并不像它的名字那样,阴冷昏暗,破旧并在古旧的石壁上,挂满因为血迹未拭而锈迹斑斑的各种凶残刑具。
事实上,从我接任这座城堡主人的位置,这里,从来都只是一个装饰特殊的空房间而已。我曾以为,或许在这漫长的生命中,这间房间对我而言,就永远只是一个摆饰。只是却没料到,这里的第一个“客人”,曾经是那最不可能光临此地,甚至不会知道有这个地方的那个人。
不小的空旷房间内,除了一个个放满各种刑具药品的柜子,没有任何一件常见的家具。花岗岩的地板,看似粗糙,但却干净而没有沾染一丝的灰尘。三面似乎挂着什么东西的墙壁上,因为有着黑色纱帐的遮掩,使目前唯一身处在其中的那个人,看不到任何清晰地映像。
要说这整个房间之内最像审讯室的地方,怕是只有那镶嵌在正中天花板位置上的,数条婴儿小臂粗的冰冷铁链。
被彻底清理和治疗过的黑发青年,垂着头,仅仅随意的套着一条松垮垮的白衬衫,便这样跪伏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力垂下的纤细手腕,由铁链顶端的三指宽镣铐,高高吊起。将他的整个身子半悬在空中,成为他唯一勉强支撑的着力点。
湿淋淋的如夜青丝,滴着晶莹的水珠,坠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几缕不服帖的刘海,一簇簇的黏在那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颊上。暗色的阴影,使得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紧紧揪住的眉峰,却无意泄露了他内心的挣扎。
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死死的咬住干裂的下唇,鼬不敢相信自己之前所看到一切。即使逃避似的闭上眼,想要忘记那一幅幅在眼中呈现的淫霏画面,但脑海中依旧不断闪现的幻想,却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这个残酷的事实!
如果那件事情中,有一个他所不认识的陌生面孔,他可以昧着良心欺骗自己,那和自己无关!但为什么……为什么在那个人怀里呻吟的娇小人影,会是他最宝贝的弟弟!而那个人,更是他一生中唯一亏欠的对象!
为什么要让他看到这一切……鲜红的血珠,湿润了他的嘴唇,给那张俊美却异常憔悴的脸庞,平添了一分难得的血色。如果早知如此,或许……当初死在那个人的怀里,才是真正的“幸福”。
因为那冻彻心扉的寒意,黑发的青年,暮然打了一个冷颤,缓缓的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什么时候,被称为“血猎”第一人的“黑鸦”,居然也会有如此自私而卑鄙的想法!
当年,在得知血猎联盟不知从何处知道了,宇智波一族和血族十三氏族可以追溯到数个世界以前的紧密联系。联盟高层对写轮眼的瞥视,迫使的族人一次次的受到攻击和屠杀!这使得,原本就对必须隐藏实力隐秘在人类社会忍气吞声的生存,而异常不满的长老们,终于找到了煽动族人反叛“契约”的绝佳借口!
于是,一场不可避免的三年黑暗厮杀……开始了。
埋伏,陷阱,围捕,威胁,暗杀……一系列血腥而充满暴力的战斗,迫使着家族中未成年的孩子们,几乎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身为族中主战派代表的长子,鼬一直战斗在战场的最前线,更是受到父亲的亲自指派,伪装身份潜入血猎联盟的内部获取情报。只是,单靠血缘繁衍而成的家族,人数上毕竟敌不过纯粹由利益结合而成的联盟。
最终,战局不得不面临“宇智波一族战败”的最后结局……而就在这时,他,叛逃了。
鼬从来不是一个从心底就印上家族利益的“真正族人”,他无时不可不在渴望着能和自己的亲人,过着平凡人一样的平静生活。只是,父母的疯狂和执着,他无法改变,而自幼天赋极佳的他,更是逃不过让双手沾满鲜血的命运。
然而,对于自己尚不满十岁的年幼弟弟……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对方!
暗地里和联盟的盟主谈判,他以担下“叛徒”之名,手刃血亲作为条件,留下佐助一人作为“幸存者”。然后,又用潜入血族为其获取情报作为交换,要求联盟不能动佐助的一根毫毛。
联盟高层乐的不费吹灰之力的便得到“宇智波一族”最强的男人,用作换来更多利益的“工具”。而佐助,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个没有几岁的奶娃子,他们可不认为一个孩子,能对他们造成怎样的威胁。
于是,封锁了力量的鼬,以血族信仰者的假身份,混进招募血仆的队伍当中,进入了这个被血族称作“皇殿”的城堡,然后……遇到了那个人——一个不像血族的“血之帝王”,君麻衣。
意外相识的二人,在长达三年的相处中,互相理解,互相欣赏,逐渐的慢慢脱离的最初的主仆关系……为了他,白发的优雅帝王第一次,打破一直以来严格遵守的祖训,破例解除了他血仆的身份。并以自身最接近十三始祖的珍贵血液,供给于他,想要他成为可以与之齐肩而立,驾临于众多血族贵族之上的真正亲王,而不是初拥得来的“父子承继”。
只是,两者间的身份差异,注定了他们之间最后的结局……以血猎联盟为首的人类讨伐军,在他提供的情报铺助下,在同一时间攻击了血族的最大的十三个据点!其中,包括这里。
得意非常的联盟盟主,卑鄙的调开了君麻衣的所有侍卫,带领着一堆的血猎黑骑,以多欺少的围攻对方一人!在那张鄙劣嚣张的小人嘴脸之下,曾经不惜一切隐瞒的真相,在这一天彻底赤裸裸的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就在战斗的关键时刻,年轻的帝王失神了。
一瞬间的疏忽可以决定一切,然而,最终却所有人都错误的认知了那个人的实力……按耐不住冲动冲向前去保护对方的自己,在那人的眼里,恐怕只是一个滑稽而不知好歹的“小丑”。
作为一个“背叛者”……他早已失去了站在那个人身边的资格,又或者说,从来就不曾拥有过。
他真的多么希望……在那一刻,时间永远的停止。
紧闭的眼帘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的暗红色眸子,早已失去了曾经有有的鲜亮,浑浊而空洞的如同死物。
本想让佐助平静的生活下去,却没料到他会为了杀自己,被力量诱惑而堕入无法回头的深渊。本想在那一刻,和对方一起死去,彻底终结这场不可能受到任何神明眷顾的绝望爱恋,却没想到……醒来的自己,所看到的却是弟弟和“爱人”互相缠绵的淫乱画面……
了无声息的望着冷暗的石板出神,犹如呻吟一般的低语,无意识的溢出唇角:“这就是,我的‘报应’……”
背叛了亲人,朋友,爱人……那深不可赎的罪孽。
“不。”冷酷而熟悉的清冷嗓音,自暗色的纱帐后传来。
披散着一头飘逸的齐膝白发,第一次身着黑色衬衫的修长身影,迈着优雅而干练的步伐,来到他的面前。然后,毫无预兆的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毫不留情的巨大力道,牵扯着铁链发出一声撞击的清脆共鸣。
“咳,咳咳呕……”虚弱的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单薄身躯,被这一脚下来,内脏险些移位。鼬痛苦的将胸口贴在冷硬的石板上,背上的力道让他无法动弹分毫,而在腕上镣铐的拉扯下,双臂撕裂般的剧痛,让他不由的呻吟出声。
踩着他的身体,我弯腰拧起他的下巴,与之对视。那仿佛不断流动着鲜红血液的魔性之瞳中,浓浓的憎恨与恶意,冷冽的让人心颤:“鼬,这不是‘报应’……而是,我对你背叛的‘报复’。”
爱之深,恨之深……当曾经深刻入骨的爱恋,转为仇恨,这整个世界都不会再有“黑暗”以外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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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咳咳……”目光涣散的望着我,从那张微颤的惨白的双唇中,我听到了一个无异“禁忌”的称呼。
冷酷的眼底闪过一丝凶暴的戾气,几乎是下意识一巴掌掴在那张熟悉的脸庞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鼬侧过脸,暗红的血丝滑下嘴角,几乎整个人都昏眩过去。
“不要再叫那个名字,你,没有资格!”贴近他耳边的脸颊,发出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传入其耳中的话语,却冰冷的让人心结冰:“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我不想因为这个而浪费时间。”
痛楚稍微让他清醒,目光空洞而麻木的呆望着不知名的一角,鼬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半响之后,才低低的唤道:“主,主人……”
“哼……”冷哼一声,我收回腿,任由他垂软在冰冷的地面,并且无视心底在那一瞬间产生的犹如心绞般的揪痛。转身来到一个红黑色的精致木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把纯黑色的皮鞭。
“嗖——啪嗒!”放了两下空鞭适应手感,从几十年前学会用鞭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在课堂以外的地方使用它。任何事情都不能脱离自己的掌控……即便是目的是惩罚对方,但我也不能允许自己的生疏鞭技,造成任何意料之外的意外。
在感觉到差不多之后,我对准他身上仅有的一件遮体的衬衫,随手挥去。毫无偏差的将那件衣服绞成了碎布,露出下面苍白而笔直的背脊。
“给我挺起上半身。”黑亮而充满韧性的皮鞭,卷上那性感的光洁颈部。我用力一拉,硬生生的将他拽了起来,留下两道乌青的勒痕,命令道:“或者,你需要一个‘项圈’帮忙?”我不介意在上面加上一个与镣铐同套的“装饰品”。
“嗯呜……”窒息般的痛苦,让鼬不禁皱眉仰头喘息,艰难的点点头,算作回答。然后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跪坐而起,把背脊挺得笔直,丝毫没有怠慢。
“啪!啪!啪!”连着三声清脆的抽拍声,艳色的红线,在白皙的“画纸”上渲染开来,如此的醒目而妖冶。
“哈……”火辣辣的刺痛,让鼬不由得大口的喘息,雪白的颈部高昂着,化作一道优美的弧线,宛如坠落地面的垂死天鹅,诱发人心底的凌虐欲望。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本该为此而感到解气和畅快的我,却只觉得……心痛。
曾经我以为,他不过是个为了保护和照看弟弟,不得不把自己出卖给血族的孩子。是的……相识时,他不过才只有十三岁,对人类而言是个孩子,对血族而言,更只是一个还在襁褓中依靠父母哺育的婴儿。
那么的脆弱,却又坚强……正是那双如夜般墨色眸子中的,点点闪烁的温柔和不知名的忧伤,在不知不觉间吸引了我。使我从出生以来,第一次爱上了一个人,一个……在血族贵族眼中相当于“牲畜”的低贱血仆。
他说,我不像一个血族……没有蔑视生命的冷酷,淡漠,只不过是我伪装自己温柔内心的“面具”。
不像么……事实上,在“觉醒”之前,我不过是一家孤儿院里,乖僻而又冷漠,最不受欢迎的一个普通孤儿——一个,人类。
我没有恨过抛弃我的父母,没有恨过那些欺负我的男孩,没有恨过院里对我打骂的院长,没有恨过把我拖入这个没有阳光的的黑暗世界的“父亲大人”……活着,对以前还是“人类”的我而言,是身体自身所有的本能;对现在成为“血族”的我而言,是责任和传承的义务。
在“父亲大人”沉眠以后,代替他铺佐我立于皇位之上的人,是卡卡西。他不止一次这样的评价我:或许您会是一个称职的领导者,却绝对不会是一个“真正的君王”……因为,您不够冷酷。
不是没有好奇他这样评价的原因,只是每每问到他的时候,他只是敷衍的摇摇头。等您经历过“那件事”后……您就会知道原因,即使代价,是您也无法承受的残酷。
是的……我想,我知道了。
一掌拧碎了那个人类讨伐军的最高指挥的心脏,我无视双手第一次被鲜血浸得发黑,望着脚边因为对方垂死攻击而重伤的熟悉黑发身影。莹白的眸子,是前所未有的空洞和冷漠,我甚至感觉不到心跳仿佛停止的窒息……曾经,我为自己身为血族,却依旧和常人一样拥有心跳而感到不解。而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摆脱了自己始终没有放下的,身为“人类”的自觉。
背叛么……卡卡西,我想我已经明白了……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王”。
鞭影翻飞,一向隐忍的黑发青年,下意识的强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和嘶喊。津津的冷汗,为那纵横交错的鲜亮“画作”,蒙上了一层微微闪烁的朦胧水泽。禁欲般的独特美感,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汹涌澎湃的残虐欲望,下手一次比一次的阴狠,刁钻。
“咳呃……唔,哈……啊啊……”当冰冷的皮质鞭身,“轻柔”的“拂过”那最为细嫩而敏感的大腿内侧,鼬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发出一声让人揪心的痛苦悲鸣。
只是一下,红肿充血的鞭痕所带来的强烈刺痛,比先前的每一下鞭打带来的痛楚,都要剧烈而使人难以忍受。原本就干裂的嘴角,被他自己咬的鲜血淋淋,正当他为下一次将要到来的惩戒紧咬牙关的时候。
鞭笞,突然停止了。
冰凉的指尖抚上那道道深红淤青的鞭痕,是那么轻柔而小心翼翼,就在鼬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尖利的指甲,猛地一个用力抠破了那层敏感至极的肌肤。
“啊啊啊……”双重伤害带来的剧烈冲击,让疲惫而伤痕累累的黑发青年,睁大了那双浑浊的暗红色眼睛。嘶哑的叫喊,变调的让人觉得刺耳。
仇恨与不忍交织的扭曲情感,让面上狰狞而蔓延伸展的刺青,越发的鲜明而充满邪恶的魅惑。
随手丢开掌中的皮鞭,我站起身,舔了舔指尖的血丝,甜蜜而芬芳的气息,让我享受的眯起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因剧烈痛楚而不自然抽搐的修长身影,我满意的挑高眉梢,却因为那碍事的铁链而皱起了眉。
麻烦的东西……我不认为现在的“黑鸦”,能逃开我的掌心。一记响指,脱离镣铐束缚的黑发青年软软倒下,然而,接触到却不是先前的冰冷地面,而是有着细腻触感的羊毛地毯。
半依靠的坐在那柔软的奢华大床上,我交叠着双腿,抬起脚背,挑起鼬那略尖还沾染着点点血迹的白皙下巴。用脚趾按压着他冰凉而湿软的嘴唇,那暗红色的眼底闪过一抹屈辱和绝望,却依旧在半响之后,缓缓的微启双唇,颤抖的伸出舌头,含住那修剪整齐的漂亮脚趾。
“唔……”指尖被那湿热的口腔所包裹,鼬用自己的舌头,一点点的将它舔湿,含下。没能吞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透明的淫丝让那张病态的俊美容颜,平添了一分罕见的媚色。
看着他虔诚宛如膜拜般的舔遍全部的脚趾,那一层经由他覆盖上的晶莹粘液,看起来分外的淫霏而浪荡。下腹隐隐缭绕的燥热,越发的旺盛起来。
不由自主的将脚从他的口中抽出,踩踏上那结实而紧密的胸膛,在那上面留下一条湿凉的水印。两点粉色的茱萸,在有意无意的撩拨下,变得饱满而挺立,展现着最美的红润色泽,可口而诱人。
“该死……”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那紧皱的眉峰,猛然被自己举动惊醒的我,自语般的一声低吼,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拽上床。
“呜嗯……”背部的伤口因为被单的磨蹭,火辣辣的刺痛让鼬闷哼了一声,茫然的双眸微眯,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却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不敢再有更大的动作。
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翻了过去。身上稍有减轻的痛楚,刚让他舒了口气,探入股间的手指,却让他整个人不由得僵硬起来。而那紧贴着私处的灼热,更是直接宣布了他接下来会遇到什么。
“主人……”沙哑的男声,微颤的开口低唤,明明不是第一次,鼬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无助。尽管早已决定用自己的一切,来偿还自己所造下的“罪孽”,但是,眼前熟悉的人,却有着不熟悉的冰冷态度和举动……使得他本能的颤抖。
曾经的爱人,永远是那样的温柔,无论是在任何时候,总是体谅和顾及着他的感受……而如今,原本他所拥有的一切,在现在看来,都是那样不切实际的奢侈幻想。他不指望对方能原谅他的背叛,但这样的陌生,却是比伤痛更要让他感到……绝望。
“闭嘴……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任何的声音!”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不想看到他的脸,不想想起他过去的一切……我害怕,自己会心软。
解开衬衫和腰带,蓄势待发的滚烫分身,挤进双股间紧密的狭小空间。没有马上进入,我紧贴着他的背部,感受着那象征生命气息的火热温度,伸出舌头,将他敏感的耳垂卷入口中。
“呃……”遵从着我的命令,鼬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他身上的敏感点,恐怕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而耳垂,恰恰便是他的要害之一。
舌尖灵巧的或重,或轻吸吮着滑嫩的软肉,半响便将红晕,染上了那白皙的颈部。双手同时没有闲着的在他的胸前和小腹游走。
本就被我蹂躏的挑逗的红肿的乳粒,被修长带有尖利指甲的食指,稍显用力的划过,留下一道红艳的痕迹。鼬不由的战栗着,刺痛伴随着酥麻,使他差点儿软了腿。
用双腿分开扼住他的腿弯,向前一顶,俊美而隐忍的脸庞,埋入了层层棉絮之间。紧实而浑圆的臀部,却被高高提起。
游移在腹部与跨骨之间的那只手,拧住对方半勃的软柱。鼬倒吸了一口的冷气,艰难的按耐住几乎溢出唇边的喘息。冰凉的手掌包裹住逐渐升温的分身,缓缓套弄,略紧的力道非但没让他吃痛的软下,反而充涨的越发迅速。
倒底是被我彻底调教过的身体,无论其主人的意愿如何,只要我稍加碰触,依旧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得敏感而炽热,做好了接纳我进入的准备……还真是,讽刺。
讥讽的笑意能够在眼底一闪而过,唇齿间的尖利牙齿缓缓伸出,稍一用力,充血的耳垂,便溢出了腥甜的蜜液。
“哼嗯……”遗漏的低吟,自唇角的缝隙间溢出。在那熟练的爱抚下,黑发青年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遗忘了背部的疼痛,曾经刻骨铭心的绝望和哀伤。又或者,是他内心深处不曾提及的渴望,不愿让他有回忆的机会。就这样彻底的沦在陷黑暗与欲望交织的深渊,永远不要在清醒……
无法说,无法想,无法挣脱,无法解放,被束缚的灵魂放弃了挣扎。任由欲望的泛滥,将他的意识一点点淹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遵从身后那个声音所发出的任何命令。这已经成为了不可改变的……本能。
挺立的小小红宝石,被或掐,或拧,或扯,或按,玩弄到只要羽毛般的物体轻轻拂过,都会引起一连串触电般的微颤。
握住鼬那勃起分身的大手,手法粗暴的揉搓着最为稚嫩的小口,泊泊的透明粘液掺涌而出,弄得腹部,手掌,连同玉柱都一片湿滑。每每套弄的时候,“滋滋”的水声淫霏而浪荡,足以让未经世事的少年少女羞红了脸颊。
但无论我如何的挑逗玩弄,却始终不去碰他后面那禁不住寂寞而不断收缩的小穴。按耐不住体内传来的阵阵虚痒,他下意识的将臀部往我的身上贴去,想要让在外面不断徘徊磨蹭的灼热,充实自己。
完全将鼬的身体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有意忽视他无声的渴求,像是一点儿也感觉不到自己下体的欲火已经蔓延到了什么程度,依旧有条不紊的把玩着他敏感带,将那矫健而略显单薄的完美身躯,彻底开发到最大的程度。
我要让他自己看看……这样日夜被我玩弄的身体,倒底有多淫荡!
“哈啊……唔,呃嗯……”再也无法压抑体内肆窜的欲望,鼬禁不住发出一连串低哑的呻吟。
双手死死的抠紧被单,他垂头低喘着。布满自己漏出的点点淫液,粉色的分身颤抖着,即将迈入快感的高峰。而就在这时,快速滑动套弄的大手突然停止了动作,拇指在那一瞬间按住了倾泻欲望的小口。
“啊,啊啊嗯……”精液逆流的胀痛,让鼬煞白了脸色。我随手放开了他一片通红的双蕊,将三根手指挤进了他的口腔,扼住了他呼出喉头的悲鸣。
揽着他的腰,我没有放开对他的任何掌控,只是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拉过被单遮住他的眼睛,成年男子的修长身躯,在我的手上印满了种种淫秽而充满施虐欲望的暧昧痕迹。因为痛楚,两点鲜红的红蕊,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急促的上下起伏。
俯身将那可口的樱桃,用舌头浇上一层水润的性感光泽。舔了舔嘴角滑落的银丝,我不知从何处抽出数根细长的银针,独独拿出其中一根,将剩余的叼在口中。冰凉的细长金属在红肿的左胸乳头,轻轻滑过,然后,从一侧刺穿了过去。
“唔嗯!!!”放在他口中撑开的手指,差点儿被他咬伤。鼬痛得弓起身,下意识抓住了我的左臂,留下了数道鲜红的抓痕。
胸口的痛楚和挣扎,早已麻木。望着那伤痕累累的身躯,莫名涌现的残虐快感,让我在不知不觉露出一抹狰狞异常的扭曲笑容。
对……就是这样子,很痛吧?鼬……但是,你知道吗?在你背叛我的那一刻,我宁愿自己毫不知情的被那个所谓的盟主杀死!也不愿意知道真相……
“那个孩子,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么?”甜腻宛如热恋中情人的蜜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犹如在念着写给情人的诗句,温柔体贴而让人心醉。然而手上,我却丝毫没有迟疑的将另一根银针,“装饰”在他的另外一边红蕊上。
“啊嗯……”鼬扭动着身子,四肢不自然的微微痉挛。把我的左臂,在瞬间抠出了血丝。只不过,想来我说的话,也不知能有多少传进他的耳中。
但是,我根本不在意这一点……
抹去乳晕边的点点血迹,我在那可怜的小家伙上温柔的落下一吻。右手却强硬的掰开他抓住我手臂的左腕,按在了头顶的实木床板上。因为抽开了防止他咬舌的手指,我只好用被单的一角堵住他的嘴。
细长的银针,在幽蓝色的小巧魔阵闪烁过后,化作足足有一英尺长的银钉。没有急着下手,那冰凉的触感在敏感的掌心随意滑动两下,就足以引起身下之人恐惧的颤抖。
“鼬……是不是只有彻底的废掉你的四肢,才能将你绑在我的身边?”不带丝毫情欲的吻了吻他脸颊滑落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我低声自语着,说话间,手起针落,犹如受难的耶稣一般,布满薄茧掌心被贯穿,钉在木板之上。
鼬已经叫不出来,唇边的白色绢布,被嘴角迸裂的伤口,染上了鲜红。
“鼬……你知道吗?那个孩子,在我怀里哭泣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那时候的你……”
指间的银钉翻飞,这次是,右手掌。
“鼬……那么的倔强而生涩,却又强装镇定……但是和你相比,他还是太无知,太天真……”
笔直而漂亮的长腿被高高抬起,银钉让他先前才刚刚治好的筋络,又一次彻底断裂成了两段。
“鼬……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曾经,我甚至想过,如果‘化魔’的仪式失败,我依旧会用自己的生命来爱你……当你寿命走到尽头的时候,拥着你,去看初升的朝阳。然后在阳光下,化作一团灰白的粉末……陪你一起去地狱做伴……即使上帝不放过你,我也不会放手。”
这次是,另一只腿,同样也被我亲手留下了绝不可能消除的印迹。
而在这一切完结的瞬间,被仇恨之火燃尽的心,冷却之后,就只剩下一摊冷寂的死灰。
★ ★ ★ ★ ★ ★ ★
除了粗重的梗咽和喘息,在我掀开被单的那一刻,鼬的眼睛,甚至都没有本能的转动和眨眼。犹如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精致而美丽,却了无生息。
事实上,鼬以为自己会昏过去,但却没有,不仅没有,他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情形。清醒的感受着面前薄绢之隔的那人,如何在仇恨中疯狂。清醒的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成为未来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清醒的觉得……或许,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他想,他是疯了吧……和那个人,一起疯了。
无论是做为什么……只要能在那人的身边,即使是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对方的“报复”,他也心甘星愿。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而那个人,也还在自己的身边,从未离开。
“主人……”麻木而毫无知觉的四肢,让他无法像以前一样,揽住对方的后颈,不能触摸那冰凉而光滑的肌肤,不能感觉到手指穿过的发丝的顺滑。但至少,他的身体还是完整的,还能接纳那人的进入,还能入得了那人的眼。
沙哑的清冷男声,第一次违背命令,缓缓开口:“请您抱我。”
我冷眼俯视,望着他瘫软的下体,无动于衷:“就凭你现在的死尸样?”
暗红色的眸子,在那一瞬间化作与我相差无几的殷红。犹如我身上蔓延枝展的魔纹,红黑相间的媚惑之花,在他的额心直至右边的锁骨,妖娆绽放。
持续了整整七年的“魔化”仪式——终于,完成了。
僵硬的四肢似乎从新注入了力量,像是没有痛觉一般,鼬握住掌心的银钉,拔下床板。面不改色的无视鲜血直流的伤口,甚至没有拿掉身上的其他银钉,背着手,跪伏在我的身前,低头张口含住那粗大的分身。
由点点酥麻,蔓延升级而来的快感,让我舒服的眯起了眼。心底却再也激不起一丝情感的波澜。发泄过,倾诉过,报复过……我和他之间,现在仅存下的便是那从相识时就从未改变过的——主仆关系。
我是主人,而他,则是我唯一的血仆。没有爱恋和感情的牵绊,我们之间,只有食物链上的吃与被吃,身体上的发泄和接纳。
灵巧的舌头,有节奏的吞吐着口中炽热的巨物。鼬专注,更像思维停顿,什么也不愿想一样,只是倾尽所有的精力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看着他熟练而毫不羞涩的淫乱举动,我微微眯起眼,伸手插进那头与我截然相反的纯黑色发丝之中,微湿的长发有些粘合,却并不油腻。揪住他的头发向下腹按压,我将自己的分身,埋入那灼热口腔得更深处。
“嗯呜……”喉头的挤压,使得稍微有些呼吸困难的鼬,不适的呻吟了一声。津液混合着浑白的浊液,流下唇角,画出一条暧昧的白印。
“呃……”享受的闷哼一声,一连串模糊不清的魔咒,自唇齿间飘溢消散。难察的低调暗红闪过,纯银的银钉化作了四个没有封口的银环,串联着细长的银链,手与手,脚与脚,互相连接,其长度却并不会影响他的动作。
只是,即便是没有浸泡过圣水,纯银就是纯银,加上血族快速的复原体质,仅仅是不到三分钟。没有拔出的银环,就已经彻底的和血肉纠结生长在了一起,这辈子,只怕都再也拿不掉了。
在即将高超的前一刻,我推开他的头,拽过他手腕间的银链,把他揽进怀里。
低头堵上那薄凉的双唇,自己的味道,在彼此的口中蔓延开来。吸吮,纠缠着那滑湿的舌瓣,掠夺着他的一切,温度,触觉,还有……自由。
伸手轻扯着他胸前的那两个银蛇形状的乳环,刺痛和酥麻的快感,让鼬不由自主的贴近我身体,不敢稍有挪动。而那只手,则顺着平滑的腹部,把玩了一会儿那再次半勃的粉嫩分身,直到那肿胀的玉柱高高耸立。这才拧了拧柔软的玉袋,滑进那后面的紧实小穴。
“嗯唔……”鼬轻微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苍白而稍显病态的脸色,漫上了一抹醉人的红晕。
曾被数度开发到极限的私处,早已按耐不住的掺出点点透明的肠液。甚至不需要特别的开拓,两根手指就那么轻易的探了进去。一点点的将紧密的褶皱平抚开来,空虚的肉穴,极为渴望的将外来的异物,吸吮着纳入体内,希望填补那难忍的虚痒。
放开鼬的唇,那朦胧而空洞的鲜红色眸子,毫不躲闪的注视着我,气息微喘的轻声唤道:“主人……给我……”微尖的獠牙,自唇边伸展而出。那眼底流动的血色水银,是对欲望和鲜血的饥渴。
“想要么……”撩开颈间披散的白发,我拧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合下唇,却恶劣的用那甜美的血液诱惑着他。肩窝传来一阵温湿的痒意,他渴望的舔弄着我侧颈的动脉,在没得到我的允许,却始终不敢下口。
“那么……”右手掐拧着他结实浑圆的臀部,抬起,我在低语间,抽出手指,将分身一点儿一点儿的挤进那紧密滚烫的密穴,温热的鼻息,擦过他敏感的耳垂:“先让我‘吃饱’吧……”
“啊唔……”仰头发出一声嘶哑的啼鸣,说不出痛苦还是愉悦,盈盈的泪水顺着眼角滑下,低落,闪动着晶莹的色泽。
“哗啦——”随着银链撞击的脆响,修长的白皙大腿被向上提压,分开到了最大的程度。水嫩的嫣红菊穴,彻底的展示在了我的面前。被巨物贯穿的紧绷穴口,牢牢的吸纳着烫手的侵入者,每一次抽送,翻出的媚肉都会带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滋滋”的水声接连不断的在卧室内回响。
窒息般的快感,在脑海之中炸开。呼吸不受控制的开始慢慢急促起来,我逐渐的加快了自己冲刺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直奔中心最深处的冲撞,使得他紧扣掌中的银链,撕扯着发出一声声低哑而难掩兴奋地呻吟。
鼬靠在我的怀里,配合的摇摆着自己的腰肢,茫然的眼底,映照不进除了我之外的任何影像。被吻润色成粉红的双唇,微启,呻吟和喘息不断自此传溢而出。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那锁骨上的弧线滑落,隐没在汗水和蜜液之中。
“主人……呃唔,好,好渴……”内心对血的渴望,因为欲望的燃升而越发的强烈。靠在我的颈窝,鼬一贯清冷低沉的语调,也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的哀求。
“哼……”汗水滑进了眼角,刺激的微痛让我甩了甩头,在彼此温度达到巅峰的瞬间。我不由低吼着,蓄存已久的欲望顷刻间蜂拥而出,滚烫的浊液冲刷着鼬那敏感细嫩的肉壁,窄小的后穴容纳不下的浑白爱液,自紧密交合的缝隙渗出,黏答答的一片。
“啊嗯……”几乎是同一时间,挺立的玉柱在没有任何人的触碰之下,经受不住快感的侵袭,释放而出。喷溅的白浊在我半退的黑色衬衫上,留下了点点醒目的白印。鼬脱口而出的沉吟,却因为到口的美食,戛然而止。
松开拧着他下巴的那只手,我垂了垂眼,缓缓的将下颚抵在他的肩膀,回味了一下高潮后的甜美余韵。半响,才漫不经心的说道:“喝吧……”
从欲海中挣脱而出的绯色眸子,闪过一丝清醒,一丝深沉到麻木的悲痛。最终,鼬还是没有犹豫,张口用牙齿刺穿那流动着新鲜血液的动脉,舔食着泊泊涌入口中的腥甜液体。
已经,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就像那早已被他焚毁的秘密祖训……佐助不知道,他却从未忘记。
——【因为爱,背叛。因为恨,沦陷。血之一族的‘背弃者’,最终注定必将——永失吾爱。】★ ★ ★ ★ ★ ★ ★
这是,因爱而心生,因恨而心死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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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隐去。
仰望着窗外天际蒙蒙的光晕,我端坐在床边,怀中那一头黑发的俊秀男子。如果不是他那四肢镶嵌的银链,我会以为,那不过是一场刚刚过去的“噩梦”。
梦醒之后,平淡温馨的生活依旧……一切的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这,只是一场无法实现的奢望。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如果,我只是一个“人类”。伸手,仿佛想要触摸那天边即将升起的朝阳,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挺拔的黑色身影,落下了那纯黑的隔光帘幔,遮挡住了一切光线的照射。
“主人,即使您是血族之王,阳光,也不是我们这些黑暗的眷顾者,所能碰触的东西。”将手中的黑色长袍披在我的肩上,卡卡西一如既往的恭敬而不失风度的告诫着:“那对我们而言,是一击致命的‘毒药’。”
“……我知道。”即使知道,身处黑暗的人,却总是依旧在潜意识里,向往着那个光明庇护之下的世界。这是烙印在灵魂上的本能,想忘……却始终忘不掉。
我们,没有接受父神眷顾的资格,从堕入黑暗的那一天开始。
收回手,轻揉的抚摸着鼬沉睡的侧脸,依旧望着窗子的位置出神半响,我这才回过头,缓缓的开口问道:“佐助呢?”
“按照您的安排,在客房。”站在我左手边的位置,银发的贵族,回到:“您希望怎么处理他?”
“放他离开。”抱起鼬,我起身前往浴室,面无表情的决定了那个稚嫩男孩今后的人生:“告诉他,无论是想杀我,还是鼬,这栋城堡永远为他敞开着大门。就看他……能不能做到。”
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是……”望着从此不再拥有温度的两个决绝身影,卡卡西垂目,无声的叹息在空气中消散:“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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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一位真正的暗夜君王,降临于世。
只是,他的身边少了一个挺拔而与之齐肩的黑发身影,多了一名,跪伏在其椅边的黑发血仆。
神弃之子的世界,没有【黑暗】之外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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