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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零落成泥,无香的冷色……

书籍名:《残骨》    作者:邪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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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晌午,位于生长着为数可观樱树的和歌山下,一片粉色花云中的小镇,迎来了又一位长途跋涉到此的旅人。
由于这里独特华美的绚丽景象,每年到这樱花盛开的季节,这个无名的小镇,都会异于往常的热闹非凡。杂耍,歌舞,甜品,摊贩,茶馆……对于每一个以赏玩为目的到这里的人而言,这里就是无时不刻不在举办的春日祭典,让人难以自拔的留恋其中,放下平日工作的疲劳与厌倦。
迈入这个祥和而充满欢乐气息的小镇,连带着我的情绪,也不由的愉悦起来。
一路上边走边看,尽管对我这个不曾摘下斗笠的奇怪旅客,感到难掩的好奇。但并没有人对此议论纷纷,只是单纯的看上两眼,便不再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或许是因为见惯了像我这样,做着奇特打扮的外来人。然而,他们的好奇只是一时,与推销自己的得意商品相比,后者显然更被他们所重视。
虽然对他人的注视,我早已习惯,可以说是对自身情绪不会有丝毫的影响。但若是能从其他人的角度,减少这样的第三视线,倒也能让我这种对感觉极为敏感的人,更加容易的放松下来。
在心中对这个小镇的第一印象,加上正一分。我在一个老太太摆出的手工饰品摊上,挑了几个式样简单,但做工精细,色泽也相当漂亮的樱木簪子买下。打算作为送给樱草那些小家伙们的礼物。
而在路过八重曾提过的那家“敛香坊”时,尽管迟疑了那么一下,但我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欢迎光临,请您往这边走。”一名穿着灰底白樱花案和服的中年女子,面带微笑的微微一鞠躬,礼仪周到的将我引至室内。
打量着周围的布置,店里装潢的相当别致。
进门后入目的,是一排造型各异的樱木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个个小巧别致的木盒,那是装好的香粉。而每个木盒的旁边,都有一个相对简易的小木盒,里面装着和对应木盒里相同的香粉,客人可以对其进行鉴赏,以确定自己的喜好。
而在木架的后面,是一间用屏风隔开的茶室,想来是用来商谈之用。门口靠左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柜台,则是结账的地方。整个店面并不大,却干净,并弥漫着淡淡的樱花香,让人感觉相当的舒适。
中年女子无论穿着,还是那落落大方的气质,显然并不是店员,而是这里的老板娘。只见她对我的装扮并未觉得失礼,依旧热情的为我进行了讲解:“这是我和丈夫一起经营的小店,主要以各式的香粉为主,也贩卖一些自制的香囊。如果您在到来之前,便有意中的目标的话,我现在便给您拿去。如果没有,是否需要我们推荐?”
脱下了斗笠和披风,不意外的看到对方微微呆愣的惊艳眼神。并没有因此感到不悦,我轻轻一点头,用一贯的清冷嗓音回答道:“我想买‘七夜留香’。”
“那种香粉的味道,并不适合您。”话声刚落,后面的茶室便传来一个爽朗的低沉男音:“我觉得您身上的香味相当特殊,可以请您到茶室一叙吗?”
“老爷……”中年女子的脸上满是无奈,却又洋溢着一种只用平凡人才有的幸福。满是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正要开口向我道歉,却被我出乎意料的抢先了话头:“这位客人……”
“无妨。”突然对这个声音的主人产生了兴趣,我顺势应下了对方的邀请,示意女主人带路。这么远的距离也闻得到吗……
由于近日并没有做过太激烈的活动,我身上的药香十分淡薄。若是不凑近,一般人根本闻不到。看来,这位店主人也是个个中宗师了……有意思!
“那么就打扰您了,您请。”她稍一欠身,便先行带路。
茶室内,并未有茶。
正位上端坐着一名面向俊朗的中年男子,一身深蓝色的男式和服,显得挺拔而有精神。见到我的相貌,虽有轻微的片刻出神,相比起大半普通人的反应,却要沉稳干练得多。
“虽然我也知道这样问可能有些冒昧,但本人的性格如此,还请客人您不要介意。”接过妻子端来的茶杯,男主人抿了口,笑着开口问道:“我想请问一下,‘七夜留香’这种香粉并不适合您,不知道您买来何用?”真是,相当的……直接。
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我端起茶杯,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下,深吸了口气,淡淡的花香弥漫于口腔之中。
是花茶呢……轻轻抿了口,而没有马上咽下。再细细的品尝了其独特而略带清甜的茶香后,我才在对方莫名有些紧张的神色中,缓缓回答:“友人所托。”
“呼……”大大的松了口气,从中年男子的脸上,我居然看到了“劫后余生”般的表情:“还好还好~这么棒的香味,如果被‘七夜留香’毁了的话,我不知道要有多少个晚上,愧疚的睡不着觉了!”
有那么严重么……对于他的反应,其实我并不算惊讶。对于热衷事物追求完美,是我们这一类人惯有的……不知道该说是习惯,还是毛病?但他的出发点,却明显的犯了一个“重大错误”:“你认为我会用?”
“嗯?当然!”对方点点头,万分诚实的坦白了自己的想法:“虽然不是最出色的,但‘七夜’也是我得意的‘孩子’!再说,香粉不用的话,还有什么价值吗?”
“你会用吗?”放下茶杯,我问道。
“这怎么可能啊!我可是男人,怎么会适合这么娇媚的事物!”虽然制作香粉,但对方显然还是一名正常的“健康”男性,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是男人。”你都不用,我怎么会用啊……当然,八重那种有恋装癖的不算!
“这么说……咦!?真的假的!?这太可惜了!”满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出我的意外,男主人果然搞错了我的性别,就连一旁侍候的老板娘,也难掩脸上的惊异。
果然……难怪之前的对话,怎么听得那么别扭。不过……那句“太可惜了!”显然刺激到了我的神经,刘海下,额角的青筋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我怎么觉得,这位会和八重“非常”合得来……
“啊!非常抱歉,我并不是有意的!只是这样的话,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警觉到自己的失礼,中年男子尴尬的笑笑,习惯性的抓了抓头发。显然,他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对于一位男士而言过于无礼。
“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没有介意他的口误,我垂了垂眼,示意他不用顾及。看在对他的第一印象还不错的分上,该怎么说……像他这样直率的毫无大脑的人,算得上是“珍稀品种”了!——很有趣,不是么?
“是这样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棕红色木匣子,轻轻对到我的面前。男子难得正经了一些,颇为郑重的开口道:“这样东西,我希望您能帮我找到最适合‘它’的主人。”
木匣子里,是一个胡桃大小的不规则黑色木块。
拿起它在鼻下嗅了嗅,没有味道。除了质量较轻,从触感上可以判断是木质外,油亮而半透明的色泽,看起来却并没有木头的特征。不过,记忆里似乎见过和它相似的东西……
“这是……琥珀?”很像,但没有那种松脂味。
“不是,但是很接近!客人是第一个一眼就说出这个最接近答案的人呢!”男主人高兴的咧起嘴,一脸兴奋的介绍起自己的“宝贝”:“我们管这种东西叫做‘晶玉’,是在十分偶然情况下才能得到的结晶石。其本身的香味,只有在贴近肌肤佩戴的人,在自身体温达到一定的温度后,才能激发出来!而除了佩带他的人,其他也只有极少数人能闻到它的味道。每一个‘晶玉’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即使是我,也只有这么一块!”
将‘晶玉’放回盒子,我并没有被他的热情所感染,只是平静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找上我?”这件东西,他相当的宝贝吧……
“因为它和客人身上的味道很合!”男主人的回答,单纯的让人汗颜。
“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这个小镇,更不会离开我的妻子。但为自己的‘孩子’找到最好的归宿,却又是我应尽的义务!”握住身旁妻子的手,他的笑容,变得温和而充满幸福“客人并不是这个‘孩子’的主人,但我希望,您能将‘它’送给您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那个与您可以共度一生的存在,一定是最适合‘它’的主人!”
“……”神智莫名的恍惚了那么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这样平凡的幸福……才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只是,我,也有拥有它的资格吗?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只是单单因为我身上的……香味?
“这是身为‘父亲’的直觉!”他的笑容,纯粹,灿烂的让人觉得晃眼。还有,这算什么答案啊……
“如果我拒绝的话呢?”坏心的想看他失望的表情,只不过没想到,原来我也有看错眼的时候。
“客人想买‘七夜留香’是吧?”隐约间,他的身后似乎有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在不停的晃动:“今年的限量可是早就卖完了呢~如果客人答应帮这个‘小小的忙’的话,我可以破例再调配一份哦!”
“……”默,这是已经修炼到‘返璞归真’境界的狐狸祖宗吗?
番外一之玄幻.衣蛇(上篇)
位于某某不知名山脉的深处,有一座终隐秘在层层浓雾之间的阴森山峰——阴地岭。
阴,为阴阳之阴。
地,为天地之地。
顾名思义,阴地岭是世间少有的极阴之地。即便是在百花盛开的夏季,这里依然阴风缭绕,被暗灰色浓雾笼罩的山顶,更是冰雪封存。在这里,白天只是时间区分的一个代名词,缺少阳光普照的植物,只有白和灰,两种近似的冰冷色泽。
在凡人的眼中,这里是“食人”的禁地。
任何误入阴地岭的人,都只能在三天后的山脚下,留下一具骨瘦嶙峋的骸骨。尚可分辨相貌的脸上,却总是带着然人心底发毛的满足微笑。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更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会让人不惜用死亡来换取那瞬间的满足。
只要还想活着,就不要靠近阴地岭。——于是,这个疑问,成为了至今不曾解开的秘密。
但这个所谓的秘密,只针对于那些愚昧无知的凡人。尽管在那些修炼有成的天人精怪的眼中,那同样是个“生人勿近”的极恶领域。
那是魔教两大护法之一——“蛇魔”大蛇丸的居所。
除了魔教教主和另一个人之外,所有活着和死人的禁地。没错,即使是死人也要退避三尺,他会告诉你,死人同样也可以生.不.如.死!甚至让一个死人,恨不得再死一次。
而今天,被评为“禁中之禁”的阴地岭,却罕见的迎来了它难得的客人。
银白的剑芒,无视九阴尸祭所形成的,那足以对修真之人造成致命伤害的毒雾,径自至其间穿梭而过。隐约之间,只见一雪色身影转瞬即逝。
薄薄的浅色白晕,轻而易举的将散发着阵阵血腥气息的灰黑色雾气,隔离在三尺之外。
破开那层层叠加的法阵,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宛如冰雪构成的白色世界。
白色的花,白色的草,白色的树,白色的石壁和白色的石椅石桌,白的本该刺眼,却异样的柔和。和山中那片死灰般的白不同,同样是白,其下却仿佛流动着生命一般,温暖中带着点点淡漠的色泽。
高大挺拔的修长身影,飞身跃下。停留在空中的佩剑,瞬间回到那腰间刀鞘当中,没有多余的点缀,简单,却散发着噬人的寒意。
白发,白衣,白眸,白剑,这远道而来的客人,反倒比一身全黑打扮的妖异男子,更像是这个冰雪仙境的主人。
只不过,这里显然并不符合客人嗜好。
“大蛇丸,你都不会被这些白色晃花眼吗?”毫不遮掩打自心底对白色的厌恶,我会穿成这样纯粹是教主的恶趣味,那个兴趣古怪的老不死,可从没逼他的儿子怎么样!
“呵呵……君麻衣对白色的厌恶,倒是一如既往呢!”沙沙的低沉男声,透着说不出的邪魅气息。靠在玉质的躺椅上,大蛇丸眯着粹金色的蛇瞳,轻笑着。
苍白的肤色,使得那略显消瘦的身躯,越发单薄。肩上随意挂着的黑色单衣,与那襟口不时隐约露出的白皙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头乌黑柔顺的齐膝长发,一如既往的随意披在在肩上,凌乱,却更带着一份颓废的诱惑。
薄薄的双唇,轻抿。从那略带笑意的狭长凤眼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错。
“叫我来做什么?”在他身前的石椅上坐下,我皱着眉,却带着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轻松,语调淡漠的直白问道。任谁在剑法修悟了一半,被人用加急密令叫来,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是他的份上……
作为修真前便相识的好友,又是百年来共事的同事。尽管无论在性格和喜好方面,我们两个可以说的上是南辕北辙,但却又出乎意料的合拍……相处方法虽然奇怪,却鲜少会起争执。
只是大蛇丸时不时就把我从数千公里外的群魔谷叫过来一回,目的却无非是喝茶赏花,实在是让人无力又无奈……魔教仅有三枚的加急密令,不是给他这么玩的!
“没什么……”不紧不慢的把玩着双鬓垂落的发丝,在面前的好友狂飙冷气之前,大蛇丸才慢吞吞的回答了问话:“不过是想在闭关前告诉你,三十年前酿下封存的‘月魁’,到了开封的时候。君麻衣不感兴趣?”没有忽略对方,那眼底一闪而过的亮色。
“哼……”没有回话,但同样没有离开的意思,却也表明我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除了整天呆在密室研究摆弄那些尸块毒物,大蛇丸也只有这一手酿酒的手艺,能让我说不出反驳的话。谁叫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酒鬼。
“呵呵……”抓准了对方的要害,大蛇丸心情愉悦的起身,回到不远处的洞穴内,拿回了一个黑玉酒坛,以及两个同色的酒盅。
黑色的指甲,轻轻划破酒坛上那层密封的油纸,顿时飘来一阵似有似无的淡淡酒香。
惬意的眯起眼,隆起的眉峰,在不经意间舒展开来。
静静看着大蛇丸那双白皙骨感的修长手指,灵巧的把玩着小巧精致的黑玉酒盅,一滴不漏的将其斟满。琥珀色的酒液,在其间晃动流连,让人说不出的享受。
即使还没有被美酒灌醉,却仿佛已经被那醉人的酒香,和那倒酒的人,熏染上了一分醉意。
“君麻衣……”递过一盅与蛇瞳相应的粹金色酒液,大蛇丸微微前倾,露出黑色单衣下,淡淡的两点殷红。那眼里,是毫不遮掩的诱惑和妖异。
对他这自父辈遗传下来的恶趣味游戏,不予回应。我接过酒杯,低头轻抿。
这两父子似乎将挑战我的忍耐力,作为了逢面必争的竞赛。更是为此特意修习了金欢阁的独有功法,一身媚功运用的如火纯青。只是从我成年的那一天起,直至现在,他们也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谁让我修炼的,恰恰是以控制情,欲而闻名的冷心剑诀。再加上他那具我从小看到大的身体,要成功挑逗起我的欲望,可没有那么容易……大蛇丸和教主,不问年纪完全就像一对兄弟,连每次勾引的方法都一样,能分清就不错了!
不过,这酿酒的手艺,却还是大蛇丸的绝妙……丝滑的液体,顺着吞咽缓缓流入肺腑。一丝暖暖的气息至此蔓延至四肢,说不出的舒畅,让我禁不住垂目,细细体悟。
好友的无动于衷,完全在大蛇丸的意料之中,又或者说,这样才是他认识的那个,不轻易为情欲所动的“无心剑魔”——君麻衣。
只不过,虽然对方由于体质的特殊,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百毒不侵,即使是媚药也完全不起作用。
但是这一次……嘴角微笑中的邪意更盛,大蛇丸颇为自信的一口咽下,那尘封数十年的佳酿。这一次,他,是我的……
贪婪望着眼前那具在层层雪色绸衣包裹下的精悍肉体,裸露在外的肤色,是一种不同于自己苍白的晶莹白皙,如同上等的羊脂玉,温润而顺滑,充满活力以及隐藏极深的强大力量。
蚕丝般的细腻半透明白色发丝,被黑色中流动着深红色血丝的墨血玉簪,高高挽起。那是他身上,教主唯一允许他配饰的两件黑色饰物之一。而另一件,便是腰间那条勾勒出完美曲线的一掌宽腰带。上等的天峰黑缎,配上善绣月奴精心描绘的深红茶花,让那一身高洁宛如天人的气质,生生化作堕落魔界的弑神者,散发着冰冷而纯粹的杀意。
银蓝色的眸子,微眯。成年后,稍硬的棱角取代了年少时的冷艳和柔和,平添了一份让人难以忽视的霸道和凛冽。当时疯长的身高,更是使得如今的他,高出了大蛇丸整整近一个头,再也不见了曾经那稚嫩的影子。其魅力,却在鲜血与杀戮的历练下,前所未有的高涨。
在还住在万魔殿的时候,大蛇丸就曾不止一次的见过,魔教十二堂主之一,号称“冰颜魅魔”的绮澜,对其频频侧目,却自知深浅的不敢上前逾越一步。更是有无数男女教徒,擅自半夜爬上他的大床,为的只是他意识不清时的一丝亲昧。而结果,却往往只是血染西窗的下场。
那个人,是黑暗中身披白衣的死神。没有其他人有资格,指染他心中,唯一能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君麻衣……”你,是我的……我大蛇丸的!
“琤——”一声脆响。
琥珀色的玉液滑下唇角,墨色的酒盅,砰然落地。
番外一之玄幻.衣蛇(中篇)
晃动的幽蓝色烛火下,雪白的玉璧上,映照着两个……正确说,是一个缠着另一个的修长身影。
黑发与白发相交织成一道黑白的剪影,洒落在纯黑的床幔之上。
素色的唇,轻轻印在身下那白皙的额头之上,亲吻着尚未清醒的冷峻男子。然后是紧皱的眉峰,浅色的眉,高挺的鼻梁,垂落的眼睑,以及那……残留着淡淡酒香的薄唇。
一点点的啃咬,吸吮着那可口的软肉。大蛇丸伸出舌头,撬开齿缝,慢慢的深入。引导着睡梦中的人,本能的与之纠缠,反击着对方的掠夺,探索着彼此间契合的敏感点。
粹金色的蛇眸,流露出说不出的愉悦,享受着君麻衣身上鲜少有过的柔情……即使并非出自当事人的本意,但他并不介意。
“嗯呜……”亲密的纠缠一步步加深,让那勾人的蛇瞳,弥漫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泽。
吞吐间溢出的气息,使得二人间的气氛逐渐升温。
大蛇丸大胆的解下了对方的腰带,一层层,极富耐心,又似乎害怕惊醒对方一般的小心翼翼,将整洁的衣物,退至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而由于自始至终都没有结束那个让他沉迷的深吻,只凭感觉的动作,使他多少趁机吃了不少的豆腐。那结实而富有韧性的肌肉,让人流连忘返。
“呃……!”突然,舌尖传来的刺痛,让大蛇丸猛地一惊,起身退开。
“怎么……不继续了?”冰冷的低沉嗓音,听不出一丝的感情,或者怒火。莹白的眸子,没有丝毫睡意的望着他,又仿佛习惯性的舔了舔唇角的血迹。
习惯了天生的低温体质,身上覆盖而下的滚烫触感,让我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从触觉开始,莫名迟钝的五感逐渐苏醒过来。
唇齿间吸吮的舌头,不断游移在我腰间和臀部的手掌,时不时磨蹭我大腿内侧的肌肤……我想,我算是知道了,那位终于“得逞”的大蛇丸大人,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毫不留情的对着滑溜的小蛇咬了下去,不意外的听到对方吃痛的低呼。残留在唇齿间的腥甜,不亚于昏睡前入口的佳酿,从而使得我仅有的一丝恼怒,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放纵对方任意摆弄我的身体,即使是——大蛇丸。
“怎么……不继续了?”故作恼怒的语含嘲讽,面前的邪魅男子却只是微微一愣,便一如既往的勾起嘴角,沙沙的笑着。
“当然要……继续。”并为因此而胆怯,如果会害怕的话,他也不会是魔教两大护法之一的“蛇魔”了!
大蛇丸眼底的兴奋,越发旺盛,低头吻去我唇角残留的血迹,他双手捧住我的头,笑得一脸妖孽:“我只不过太高兴了……睡着的猎物,可是会让人失去不少的乐趣。”
动了动双手,由触感和韧性可以判断,把我双手捆在石柱上的,是教主一直以来随身携带的……腰带。万年黑龙的龙筋,那个老步子最得意的战利品。也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子,是怎么弄到手的。
似乎是不满我的分神,大蛇丸在我的颈部,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一道微肿的牙印:“我亲爱的君麻衣……作为游戏获胜的‘奖品’,你是否应该专心一点儿?”
“喔……我倒是比较好奇。”一向对情欲极为克制的我,除了必要的发泄,从不曾任由他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但此时对那双在自己身上惹火修长手掌,嗯哼……感觉,并不讨厌……“你是怎么弄到能对我起作用的,安眠药?又或者……媚药?”
“呵呵……”并没有马上回答,大蛇丸埋首在我的胸口,舌尖玩弄着那两点敏感的小小珍珠,直到它的主人,难以压制的喘息着闭上眼。他才略带得意的揭露了谜底:“能直接对影响真气的‘月魁’,我也只有这么一坛……他只不过让你的体温,稍稍的升高一点儿,而已~”尽管这一点的温度,对天生低温体质的某人而言,相当于欲火焚身到高烧的地步。
“嗯唔……”低压的喘息,在其特有的嘶哑嗓音的咏唱下,淫霏指数迅速上升。
因为“月魁”而半起的欲望,越发的充实饱满。大蛇丸隔着那层薄薄的单衣,不懈余力的挑逗着我的某一处肌肤。轻吻着那尺码可观的凶器,恶意的玩弄着顶端敏感的小孔。随后在感受到对方传来的微微颤动后,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绸带,露出早已兴致高涨的分身。
像是没有察觉到丝毫的贞操危机,我蒙蒙地睁开眼,望向那双充斥了贪婪和独占而异样璀璨的绚丽蛇眸,突然笑了……成年后,第一次缓缓的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实在算不上温柔的微笑。
大蛇丸不由的睁大了眼睛,似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大蛇丸……你不会认为,自己的床柱和龙筋一样结实吧?”说话间,咔嚓的一声断裂声,让出神的黑发蛇妖,惊觉到了情势突如其来的“大逆转”,却显然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啊嗯……”将单薄的修长身躯,反压在身下。碎裂而断的床柱,被我随手丢在了床边。而那条来自教主大人“恩赐”的龙筋腰带,则落入了原本所谓的“被害人”手上。
“大蛇丸。”唇角的笑容不减,却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我们,继续吧!”
论武力,法修在身体方面的优势,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呃,君麻,麻衣……轻点儿……”大蛇丸吃痛的皱起眉,分身上那只不断套弄的大手,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粗暴。稚嫩敏感的要害,被指尖常年握剑形成的薄茧,摩擦的通红。然而却奇异的,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理论上的做法,我并不陌生。但这并不能使我的“第一次实践”,就能得到极为斐然的成绩。尽管我的领悟力非常的不错,对力量的细微控制却是我的弱项。不过,我想大蛇丸并不像他嘴上所说的那么在意。
因长年不见阳光而形成的苍白肤色,此时渲染着极为迷人的淡淡粉色。大蛇丸并不执着于体位的上下,是最忠实的享乐主义。尽管此时的这位床伴,技术实在是有待考量……但就如同我认为的那样,他并不在意。单就对象是我本人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兴奋到甚至觉得痛楚更能增加床睇间的乐趣!
当然,身为男人这种征服欲旺盛的动物,如果能得到自己中意的对象,大蛇丸绝不会犹豫。
学着他之前的动作,从额头到双唇,到锁骨,到胸前的茱萸,到腹间的肚脐,再到那双腿间耸立的深红色玉柱,一路亲吻而下。当碰触到那初次被外人碰触的分身时,感觉到大蛇丸不自然的绷直了脚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蜻蜓点水般的落下一个个细吻,对于他明显亢奋起来的反应,我稍稍的犹豫了一下,便伸手拿过一旁桌子上未喝完的“月魁”。用舌尖要开挑开封口,径直淋了他一身。
冰冷的液体伴随着酒香,让大蛇丸一个激灵。
“啊……君麻衣,你在做什……呜嗯!”未等他的质问出口,我舔舐着那甜美的佳酿,将那挺立的欲望纳入口中。炽热的口腔,刺激的大蛇丸险些无法呼吸,宛如脱离水域的游鱼,难以自拔而无措的渴求着自己所需要的空气。
束缚双手的龙筋绷得笔直,在我堪称暴力的爱抚下,不久后,大蛇丸便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释放出了自己蓄存已久欲望。
“哈……哈……”大口的喘着气,待他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的腰,被向上屈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未如此展露过的私处,尽收眼底。而那狂嚣的硕大分身,已经抵在了那浅色的紧闭菊口之上。
“君麻衣……”胆大如大蛇丸,脸色未变,却也不由得为某人即将实施的暴行,而心底发凉:“你知道什么叫‘前戏’吗?”
眉峰微挑,恢复平时冷漠神情的我,毫不迟疑的摇摇头:“下一次,你教我吧。”说罢,不等他做出反应,便干脆的将此时脑海中的想法,赋予行动。
“啊啊啊……君麻衣,你这该死的!!!”凄凌的嘶哑惨叫,响彻洞府。
让我们为可怜的大蛇丸大人默哀……
番外一之玄幻.衣蛇(下篇)
“啊,哼呃……痛……”大蛇丸这辈子,就是被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伪君子捅了不止一刀,也没这么痛过。整个身子,连同那个将凶器死死嵌入他体内的混蛋,一起僵直的完全无法动弹。
“……”好紧……禁不住皱起了眉,汗水划过我的脸颊。只是一半不到而已,那粉色小穴溢出的血丝,已经染红了身下纯色的白玉。
若是平日里,我根本不会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反正事后我也不会让他们活着,自然也就没有了体谅和观察对方反应的必要。但他是大蛇丸,我不可能不在意。看他的样子……难不成那个前戏,很重要?
在这方面经验,明显缺少了一个重要环节的某人,依然没有过多的重视。上述质疑,在脑海中停留的时间不会超过0.1秒。反正蛇妖的恢复力,一向是所有妖修中最好的,只是这点儿伤的话,想必大蛇丸也不会在意。
就这样,可怜小蛇的感想被华丽丽的,彻底无视了!
可是,就这么僵持着,实在很难受。稍微试着往里又进入了一点儿,这种伴随着摩擦和挤压产生的快感,让我禁不住舒服的眯上了眼,从而无意间忽视了大蛇丸脸上叫也叫不出的痛楚。
“呃……”因为没想过自己会失败,也就没人会没事干为自己润滑。大蛇丸这才在痛苦中觉悟出一个“真理”:永远要做好万全的“准备”,理论和现实,总是相差甚远!他不该以为,君麻衣骨子里的温柔成分,能覆盖过快感所造成的丧失理智。
又或者,那所谓的温柔,只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幻想而已?
缓缓的进入最深处,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大蛇丸那自喉间无意识溢出的呻吟,说不出的悦耳。试探性的退出,再进入,有了血液的润滑,先前的禁涩顿时减轻了不少。
应该,可以了……汗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深呼吸,挥舞着利刃,开始了对那欲望巅峰进军的掠夺。享受着过程中,平时修剑也不曾有过的奇妙感受。
“啊嗯……哼……君,麻衣唔……”大蛇丸的呻吟,无疑助燃了欲火的蔓延。
结实的小腹,与那光滑臀部的一次又一次紧密接触,让那独有的嘶哑呼喊,绵绵不断的在洞府内回荡。
那让大蛇丸痛不欲生的侵略,并没有因为时间,而越发的让人难以忍受。随着那深入骨髓的淫荡本质逐渐被开发,苏醒。强大的适应力,使得那一开始极力排斥异物的媚肉,在很短的时间内熟悉了对方的索取。分泌出大量湿滑的粘液,取代先前的血液进行润滑。并开始有节奏的随着冲刺的频率,张合,收紧。
蛇性本淫。——这一点并不只体现在情事的持久,也同样适用于对各种索取的适应和迎合。
开始尝到甜头的媚蛇,将先前的懊恼,彻底的抛到了脑后。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我最大程度的压制在他肩头的两侧,彻底断绝了任何闭合的可能。大蛇丸扭动着柔软异常的腰肢,自发的调整着自己的体位,让火热的越往更加深入到自己的体内。
炽热的内壁,紧紧吸附着菊穴内带来极致快感的异物。让我倒吸一口冷气,疯狂自眼底浮现。握住其脚裸地手掌,无意识的收紧,留下一道道醒目的淤青而不自知。
“啊嗯……唔,嗯呃……呜嗯……”高昂着的颈部,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亲眼看着那坚挺的分身,在自己红肿的殷红小穴内进进出出,每次抽离都会带出一小段红艳充血的媚肉,进入后则是那仿佛内脏被人冲撞般的力道,进而滋生的阵阵宛如触电的酥麻。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使得大蛇丸完全沉浸在了着波涛汹涌的欲海之中,难以自拔。
而就在高潮即将到来的前一刻,却被一只大手无情的掐断。
“呃嗯……放,放手啊……”瞬间清醒不少的头脑,让他沙哑的嗓音里,带上了一丝微弱的哭腔。那种瞬间从天堂堕入地狱的落差,比单纯的痛楚更要让人难以忍受。
“没那么快放过你……”低沉的男声,仿佛自唇齿间一字一句的挤出。
多少抓到了一点儿能让交合触感升华的窍门,我凭借仅有的自制力,硬生生的停下了动作。松开手,将那让人销魂的完美契合体,整个翻了过来,以兽交的姿势,让胸膛紧贴着他的背脊。
一口咬上那滑软的肩肉,我含糊不清的冷声嘲讽:“这个姿势,才比较适合你吧……”
“呵,呵呵……君麻衣你,嗯……要用什么,来证实这句话呢?”摆动了一下自己紧实的臀部,大蛇丸压着嗓子,嘶声挑衅。
“哼……”一声冷哼,我用行动回答了他的疑问。
更猛烈的冲锋,迎头而上。“滋滋”作响的水声,带来说不出的淫靡气息。渲染上醉人粉霞的修长身子,跪伏着,随着每一次的冲撞和律动,在欲海中无措的挣扎。
“啊啊……太,哼呃……”暮然尖锐的嘶吼,让大蛇丸整个人难以抑制的全身一颤。若不是倾泻的小孔,被略微粗造的拇指,牢牢堵住。怕是在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彻底的释放了出来。
意识到,肉穴内凸起的那一小点是他的敏感带。我记下了位置,放任自己的全力冲击。习剑时,对一招一式攻击要求的精准,被我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波波的快感的巨浪,将大蛇丸淹没。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的划下眼角,顺着略尖的下巴打湿身下被揉成一团的黑色里衣。
“啊嗯……不,不要碰那……呃唔,哈……”恍惚间,一抹肉眼可及的变化,出现在大蛇丸的颈部和四肢。席卷而来的欲浪,迫使的平日压制在最深处的兽性,如同冲出栅栏的野兽,被本能和欲望所彻底支配。
白皙的侧颈和手腕,细密光滑的墨色鳞片,一点点的浮现出来。而分开至两边的大腿,则渐渐合拢,被那柔软的感觉不到丝毫该有坚硬的冰凉鳞衣,完全包裹,化作了一条长达近三米的优美蛇尾墨玉般蛇尾。
腰部以上位置的地方,依然还是原来的人型。大蛇丸作为万年妖蛇和人类所生的半妖,其原型并不是彻底的兽型,而是人蛇参半的美男蛇形象。但他平时对自己的原身并不感冒,若不是重伤至昏迷的地步,极少会把这半人半妖的邪魅形态展示出来。这也可以看得出,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身上的男人攻陷,不由自主的幻化了原身,以为得到更高一层的快感。
熟悉大蛇丸如我,自小便和他一起长大。他刚刚学会化形时,还是我手把手的教他如何用人类的双腿走路,帮他处理因为脚步不稳而摔出的淤青,顺带的和他一起洗澡。人形的大蛇丸我十分的熟悉,而半妖形态的,更是如此。
二人间的结合,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身而断开。蛇类生殖器官的位置,和人类的差别并不大,只不过多了一层细腻柔软的鳞甲覆盖,却变得更深,更紧密。
冷血动物极低的体温,使得任何一点儿稍高的温度,对大蛇丸而言都是那么的滚烫和火辣。薄薄的一层细鳞,并不能阻碍肌肤间触感的传递,更由于化形法术的解除,而异常的敏感。
伸手揽住他的小腹,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许久不曾见过的光滑鳞表。大手在他的颈间至胸前的茱萸游走,细细的尖牙,自他微启的唇间展露。
“君,啊哈……更深的唔……给,嗯哼……”大蛇丸亢奋至极的嘶吼,贪婪的希望彼此间的结合,更深,更深的深入骨髓。修长的蛇尾,自发的缠上身后之人结实的腰肢,灵活的尾梢擦着对方的紧臀摆动。
“呵……”禁不住发出一声闷沉的低笑,我并未制止这个,明显有趁机卡油行为的不老实小家伙。手指磨蹭着那和常人截然不同分身的粗大顶端,感受着自他身上传来的战栗。
加大了自己的力道,每一次抽送,都狠狠的顶撞在那最深处的小小突起之上。成倍叠加的酥麻快感,使得大蛇丸叫哑了嗓子,只能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被恶意把玩的要害,肿胀成了原来的两倍,他的脸上,是那痛苦与愉悦沉迷的交织。
终于,在彼此间深深地交融,撮合之后,我皱眉,将他白皙的肩肉咬出了血丝。闷哼一声,将长时间蓄存下来的灼热,倾泄进了他的小穴深处。
“嗯……”一生无力呻吟的喘息,终于攀至欲望巅峰的大蛇丸,几乎在这最后的释放中昏死过去。而那失焦璨金色蛇瞳,笼罩着朦胧般的梦幻水泽,却是难以形容的妖异魅人:“君……麻衣……呃嗯……”
“呼……呼……”先前的“运动”,消耗了我不少的体力,顺带着平日修炼的精元也泻出了一些。
感觉到本该疲惫的内壁,缓缓蠕动着,将那大量滚烫的白浊纳入体内。我稍一寻思,便觉察出了其中的原因,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恶劣心起的笑意。居然是……哼……
并没有马上从大蛇丸的体内退出,解开他手上的龙筋,我将他整个人按进怀里,翻身仰躺在一旁被无视许久的柔软靠垫上。体内分身的动作,让此刻后庭异常敏感的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却并没有马上完全清醒过来。
长长的蛇尾,从我的腰上无力滑落,软软的瘫在玉床上,只有尾尖时不时的摆动两下,一副精疲力竭懒洋洋的样子。额前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黏贴在那张带着淡淡倦意的邪魅脸庞上,看起来异常性感而充满诱惑。而那漂亮的蛇瞳则半眯着,毫无焦率的眸子不知看着那里,半天难以回神。
大手锢住他的后脑,我都偷吻上他稍有干裂的薄唇。舌头小心的绕过他的毒牙,深入其间,甜甜地情欲在瞬间化开,在唇齿间弥漫。
“呜嗯……”从鼻子发出一声闷哼,总算是被惊醒的大蛇丸,配合的张开口,伸出自己的比常人颜色更艳的的鲜红小蛇。
毫不客气的啄上他主动奉出的贡品,我势必要将他的呼吸,一并夺取。让他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每一样,都彻彻底底的属于我……我辉夜君麻衣的“私有物”。
指间把玩着他胸前两点挺立的小小红玉,不大的两个小东西,被玩弄的一片火辣辣的红肿。感觉到体内刚刚冷却的欲火,又一次被点燃。大蛇丸难以抗拒的抖了抖蛇尾,伸手揽上我的后背,臀部主动地轻轻磨蹭着我的小腹。
“呼……”终于结束了这吭长的一吻,大蛇丸舔了舔嘴角,用那情事后慵懒的沙哑嗓音,轻笑着说道:“再来一次?”虽然开始时糟糕了点儿,但是后面嘛……他倒是蛮享受的。
“你还真是……精力旺盛。”把握住他半软分身的手指,恶意的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最敏感的细嫩小孔。我侧脸咬上他的耳垂,感受着他兴奋的战栗,难藏笑意的闷声回道:“如你所愿,不过……我们换个地方。”
“呃!”就着两人连接的体位,我将他拦腰抱起,进入了内室的那处温泉。
混合着淡淡药香的温热乳白色泉水,能更好的恢复彼此间的体力。也方便了大蛇丸蛇尾的摆动,游移,不再只能单一的纠缠在我的腰上。
接着上一次的润滑,在这池温泉之中,开始了再一次的翻云覆雨。
缭绕的薄薄雾气中,沙哑的喘息,呻吟,绵绵不绝。
直到大蛇丸瘫软的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我这才放过身下这个魅惑人心的妖精,用法术帮助疲惫的他化形。简单的清理后,回到唯一还算干净的躺椅上。
彻底趴在我的胸膛之上,大蛇丸将下巴靠在我的肩窝,时不时心满意足的嗯哼两声。
我无言把玩着他的长发,感受着自己体内明显更加精纯的真气,和他经脉中高速流动的妖气,冷不丁的突然开口道:“你一开始叫我来,就是陪你双修吧。”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大蛇丸微愣,随即缓缓的低笑道:“你发现了?”
“魅魔的‘合欢’……我倒是意外,你会去学这个。”这种在正道人士眼中下三流的双修心法,魔道人士虽不反感,却也只有部分女奴会在其主人的要求下修炼。它不如绮澜的“粹阳”,无法单方面的吸取精元修炼,只能促进两者间的真元循环……不能增加,只能提纯,是大多人眼中的鸡肋心法。
不过,也正因为发现了这点,我才没有对他产生厌恶。——我堂堂一代“剑魔”,不稀罕这种速成功法的捷径!
“只是用来增加一下床第间的情趣……呵呵,无伤大雅,不是么?”贪婪的吸取着对方的体温,大蛇丸侧过头,无所谓的轻笑着问道:“那么,君麻衣对我这个双修的对象,是否满意,嗯?”
“如果你的美酒库存足够……我不介意晚几……年回谷。”侧面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不由得敛起了眉峰:“但是,教主那边……”那个老不死要是不掺和进来,才真的太反常了!
“这个啊……我只能说,副教主出关了。我们可以清净一阵子了……”那边当然早就安排好了,有白副教主坐镇,那个无良的父亲没个三五年,绝不会离开寝宫。
“……”无语的耸耸肩,为副教主大人哀悼……
而毫无同情心的另一位,稍稍恢复体力后,伸手拿起了一旁的酒盅,以及剩下的“月魁”,轻笑着提出邀请:“圆月,百花,美人……何不再来一杯佳酿?”
薄唇微起,本人,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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