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金色的蛇瞳，不能说的秘密……
不出我所料，年纪相差不大又有过同样经历的重吾和君麻吕，很快就成为了好朋友。平时在基地里，重吾那个暴走的毛病，最多每隔三天就会发作一次。而君麻吕的任务，就是阻止他。不止训练了他们各自的身手，还减少了无谓的“资源”浪费。
何况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男人的友情，是靠打出来的。换个说法就是：不打不相识。
重吾和君麻吕算不上是男人，但也是男孩，两个人的友情就伴随着打斗切磋这种方法，越发的深厚。当然，一开始时君麻吕还没有可以真正毫发无伤的阻止重吾的实力，那时为了以防万一，我一般都会在旁观看。实际上大都是我在最后动手敲昏了重吾，加上我又是君麻吕的哥哥，所以，他自然不可能不认识我。
但也不知是不是我把他打怕了的原因，这小子明明长得比我还高，在我面前却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不过，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他并不是真正的害怕我，完全是本身性格加上我平时外放的冷气造成的。想来君麻吕也和他说过我什么，实际上他对我还是相当的依赖。虽然不肯叫我哥哥，但也不会太过的疏远。
我对这个本性醇厚的善良男孩，有着相当的好感。在进行实验的时候，对他相当的照顾。只是……我发现自己的弟控倾向，貌似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事实上除了他，倒是基地里的研究人员和忍者，在单独遇到我时也是这么一副胆怯的样子。
至于原因，事情就要从大蛇丸刚把基地事务交给我的时候说起。
能在这种秘密基地为大蛇丸工作的人，基本上都是被他“洗脑”过的“教徒”。为了能成为他的真正心腹，这些人一个个狂热的和原来那个世界的“狂信徒”一个样子，简直就像练了法轮功。
在大蛇丸宣布以后基地由我全权负责的时候，不出意外，顿时便引起了一些人的质疑和不满，就例如那个中年领班大叔。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胆子，居然当着大蛇丸的面，向我叫板！而其他没有动静的人，却明显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看戏神情，包括大蛇丸。
只是不同的是，那些人是想看我的戏，而大蛇丸嘲笑的对象却是那个中年男子。
经由了某ＢＯＳＳ级人物的默许，虽然对方大了我不知几个轮的年龄，但到底是个研究人员，自身实力只能勉强够个中忍级别。想来也是看我一副病歪歪的样子，打算欺负人，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我在重病期间就可以独立周旋三个精英中忍，何况我现在的身体，可以说是好得很，仅以单纯的体术都不见得比上忍差。对如这么一个中年欧吉桑，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不过考虑到要在这里立威，免得有事没事老有人找我麻烦，我不客气的在所有人面前露了一手。
当然不是当初给大蛇丸见识的那个，只是徒手挖出了那个老男人的心脏而已。
由于对人体结构的了解，避开骨骼纯以力量将手插入别人的身体，对我而言并不难。要找到心脏，然后扯出来更是轻而易举的小事。这招除了场面看起来比较有威慑力之外，又脏手，有没有难度，除了偶尔用来吓唬普通人，我基本很少会用这招。
倒是当初我曾有一次用这种方法杀人时，正巧碰上了地下世界一个出名的疯女人，看到我非但没被吓到，反而一脸兴奋的冲上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居然看到了伊耳谜版的银色小猫的经典造型……果然是“疯”女人，完全听不懂她到底在讲什么。
现在看看现场，除了某蛇男外，其他人一脸惊骇和恐惧的表情，看来它的“卖相”依旧不逊于当年。只是为什么那时候对那个疯女人就一点儿用都没有……奇怪了……
从那以后，即使大蛇丸不在基地，所有人对我的指使都是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当真的是相当的听话，省了我的不少麻烦。而那些人看我的眼神，相比起面对大蛇丸的狂热和崇拜，对我更多的是恐惧和敬畏。
暴力，有时候真是个好东西呢……
在安排了我和君麻吕的住处，并将关于咒印的基本资料交给我后。大蛇丸训练了君麻吕几天的体术，便穿着那身绣有血色祥云的黑色披风离开了基地。据我估计，自然不是回东之密所，十有八九是去那个我猜测的神秘组织那里了。至于干什么，我当然不知道，也没有知道的必要。该知道的，到时我自然会知道。
研究的活体实验部分，我接手的十分顺利。但到了关于封印术的那部分，对这方面认识为零的我，狠狠下了一番的功夫。结果便一发不可收拾的陷了进去。
从本质上来讲，我和大蛇丸最明显的一个共同点，便是一旦对某个东西感兴趣，就很容易进入狂热状态。不好好研究个透，是绝不会轻易罢休！
封印术和忍术相比，从某些角度来讲，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术。忍术是如何利用结印的方法，将体内的ＣＫＬ外放。而封印术则是利用外来的ＣＫＬ，打乱一个人体内ＣＫＬ的秩序，并将其封印在自身或者媒介里。
辉夜一族的体质，决定了我和君麻吕在忍术方面的成就有限。虽然有了我所研究出的那个小小的“诀窍”，使用忍术对我们而言，已经不成问题。但明显和忍术相比，体术依然是我们的长项。控制体内的ＣＫＬ流向，对我而言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样一来，以身体接触来控制对方体内ＣＫＬ为主的封印术，就显然要比忍术更适合我们。
一开始，我刚学会一些简单的封物术时并没有注意到这点。直到从一个更详细的角度，来真正的认识封印术时，我才被其所吸引。可惜，这个系统已有的术当中，并没有适合战斗的。不过……很多技巧要是运用到体术中的话，会有不少有趣的效果！
由于我对封印术的津津乐道，使得我经常废寝忘食的窝在实验室里，通常一进去便是好几天。因而忽视了这个身体的承受能力，结果便是我已经好的差不多的老毛病，又复发了！那就是……咳咳，风寒……俗称的感冒……
一向聪明而细心的君麻吕，为此谨记了一条“真理”：无论一个人平时多会照顾自己，但加上了身为“工作狂”的这个前提，就必须时刻对其进行监督！
正因为这条“真理”，当时因为抵抗力过低，而引起持续低烧躺在病床上的我，被他用“敢擅自回去，就炸掉你研究室”的眼神，狠狠的瞪了一个星期……
而后好不容易从新回到研究室的我，时不时会发现门外两道亮晶晶的目光。使得我每次忘记休息时，都会有准时的“必杀死光”提醒。默……我这算不算被君麻吕抓到“把柄”了……
不知不觉间在北之密所住了快一年，各个基地我基本上都去过一次，每项研究差不多也都进入了正轨。
大蛇丸还和以前一样，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东之密所。不过由于我和君麻吕的转移，他在北之密所的时间，也相应的增加了不少。每次来大多都是和我讨论咒印的进度，以及教导君麻吕训练的项目。剩下的实战训练，则渐渐的由我接手。
而对体术已经达到一定程度的君麻吕，逐渐的琢磨出了自己特有的体术——战舞。
目前已经完善的只有贴身型防御技巧——柳之舞。柳之舞最开始被创造出来的目的，是他在和重吾进行战斗时，为了防止伤害到暴走时毫无意识的重吾，而从多次的经验中总结出来的。是一种配合柔软的体术身法，以最小幅度移动的连续躲避的防御技巧。
这招在我看来很实用，而且并不局限于拥有血继的人，配合太刀之类的武器同样可以施展出。只是对于使用者的体术要求很高，忍术型忍者没有大蛇丸这种级别，基本上无法达到学习要求。无论是反射条件，还是敏捷程度，就连大多的体术型忍者都望尘莫及。
君麻吕曾想过教给重吾，不过这种技巧性过高的招式，显然不适合力量型的重吾，教了一个星期也没教出什么结果。
而有防御型的战舞，自然相对的便有攻击型的——山茶之舞。这是从柳之舞演变出来的技巧，现在基本上是君麻吕的主要攻击手段。不过对付重吾这种“皮厚肉粗”型的徒手系对手，杀伤力似乎有待加强。至于教授给重吾的结果……我想我没必要重复了。
当然，以上的这两招我都会，毕竟是在我的指导下总结出来的东西。我虽然没说，但在场的人都清楚。
目前君麻吕在琢磨的新战舞，叫做唐松之舞，才刚刚有了个雏形。不过，光看他的攻击动作，我就放弃了学习的打算……实际攻击力先不做考量，但那个“彪悍”的造型……我实在是学不来……
除了这些琐事之外，在东之密所的兜，时常也会过来帮忙研究那部分，关于辉夜一族遗传病的解决方法。这点在医疗忍术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的他，倒真是帮了不少的忙。不过，有一次他偶然提出的一个问题，倒是提醒了我一件忘了许久的事。
“那个，辉夜君……”在一旁整理完这次要带回东之密所的文件，兜无聊的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冒出这么一句：“你的眼睛就这样了么？一只眼睛长时间使用的话，会影响视力吧……”好像从两年前见到君麻衣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要不是会定期的去自己那里，拿维持细胞活性的药物，他会以为我已经放弃了这只眼睛。
“眼睛？”正看着这次新一批被施加咒印者的体检报告，我被他这么一问，花了点儿时间才回过神：“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件事我其实早就想过，不过老是因为各种事情拖延了很久，要不是他忽然提出，我还真忘了。
前段时间，正巧发现了一个有趣的术，或许可以试一下，反正最近的工作没那么紧……想到这儿，我毫不犹豫的决定道：“那就明天进行手术好了。”
“嗯……啊！？明天？”兜原本没指望工作中一向直接无视旁人的我回答，结果半响过后，反应不及的惊叫出声。那瞪大了眼睛的呆愣模样，一如既往的可爱，使我直接手痒的掐了上去。
说起来，因为前段时间西之密所弄来的新实验体，都忙翻了。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子，和兜“亲密接触”了……一边将手中柔软的脸颊，摆弄成各种形状，我一边照常面不改色的胡思乱想。
“东东东……送，送瘦啊……”兜欲哭无泪，虽然说已经都习惯了……但是，他为什么要习惯“这种事”呀！？他可怜的脸颊……都变形了……
“帮我准备一下。”玩过瘾了，我松开手，把手中的文件随手丢在一边道。让我想想，要准备的东西还蛮多的，大部分应该都有，就是……那玩意，大蛇丸应该有“现成的”才对……
“兜，大蛇丸还在吗？”我记得昨天他是和兜一块来的，现在应该在君麻吕那里。我还真没注意……
“在，有什么事吗？”揉着脸颊，兜开口问道：“你想要哪种的眼睛？大蛇丸大人那里有好几种带有血继限界的‘保留品’。”虽然他原来的冰蓝色瞳孔就很漂亮……可惜了！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直接去和他说。”忽然很想看看其他人惊讶的表情，我难得的卖了个关子。留下兜独自一人，面对乱的堪称“鸡窝”的实验室。
从大蛇丸那里，果然很容易弄到了我想要的“东西”。然后准备了其他需要的材料，我把其他接到我要做手术消息的人，通通关在了门外，宣称需要“闭关”六个小时。而六个小时之后，我拿着一只装有眼睛的玻璃瓶，交到了兜的手中，然后直冲自己的卧室……补眠。
留下一大群满头问号的好奇人士，包括材料的提供者大蛇丸，手术的执行人兜，以及君麻吕和重吾。
对着那只怎么看，和其他眼睛都没什么不同的，奇怪白色瞳孔的完整眼球。兜对大蛇丸投来的疑问眼神，只能表示爱莫能助的耸耸肩：“看起来像是木叶世家——日向一族的白眼，不过，我没听说日向一族最近有死什么人，辉夜君不可能拿到‘那种东西’。”何况，也不知道我这六个小时到底都做了什么……
“呵呵呵……看来，只能等明天手术后，听‘某人’亲自解释了……”大蛇丸明显一副发现有趣东西的眼神，阴笑着说道。
众人只能暂时的，压下自己的好奇心，耐心等待明天的手术结果。
对于有着发达医疗忍术的这个社会，眼部移植手术其实完全没有成功率的担心，甚至连术后恢复，都可以直接省了。
当我的麻痹解除，当着所有人的面，逐渐睁开那只将近两年不曾见光的右眼后……所有人，华丽丽的囧……
以君麻吕为首的众人，齐刷刷将目光转移到了大蛇丸的身上：“大蛇丸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问我，我问谁去……大蛇丸满脸黑线的在心中吐槽，一双亮的诡异的淡金色蛇瞳，死死的望着我那只和它们相差无几的右眼。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眼里是这么写的。
“用不着那么惊讶。”为避免被大蛇丸“逼供”，我老老实实的“坦白从宽”。缓缓的合上右眼后，我收回了集中在那里的ＣＫＬ，再次睁开时，已经变成了和最初相同的白色瞳孔。然后心满意足的，将众人惊愕的目光尽收眼底……当然，即使大蛇丸的惊异只是一闪而过，我也没有漏掉。
“这是人造的。”我干脆地说出答案，然而众人脸上的神情更茫然了。倒是大蛇丸显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三所实验基地在每天的研究中，总是会时不时的诞生一两个“副产品”，我这个人造的“蛇眼”，便是某个“副产品”——死体拟生术，的成果。
这个什么死体拟生术的，解释起来太过抽象。说白了就是以三件物体为媒介，将三个物体的特征融合，成为一个有着生命反映的非生命体。以我这只眼睛为例，需要准备的三个媒介分别是新鲜的蛇眼，一个有特殊水晶雕成的眼球状珠子，还有我的血。成品便是当时兜拿到的，和日向白眼很像的白色瞳孔的眼球。
如我所料，这只“蛇瞳”有着一般蛇眼的功能，但是一旦损坏却可以更换维修。唯一比较麻烦的，就是使用时必须输入一定量的ＣＫＬ，尽管耗费的ＣＫＬ量对我而言不值得一提。
当然，这个术单从我讲的这方面来看，不应该会被大蛇丸忽视才对。之所以被他认定为是“鸡肋”，完全是因为这个术的有限范围……只针对半径三厘米以内的球状物体，而且耗费ＣＫＬ的量，相当可怕。实用价值在他看来为零，在我看来却足够了。
无论如何……只要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就好。忍不住在心里露出一抹阴笑，我从新将右眼变成和大蛇丸一样的金色蛇瞳，视线若有若无的望向门外的一个角落。这个……对大部分的忍者而言，可是必杀的“克星”呢……和大蛇丸只有样子的蛇眼，可不一样。
“那……哥哥，为什么是金色的……”君麻吕问出了所有人都在疑惑的问题，或者应该换成，为什么和大蛇丸的一摸一样？
“废话。”先是毫不犹豫的翻了个白眼，我说出的话，让所有人直接扑倒：“纯属个人兴趣。”你们管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