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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

书籍名:《膏药龙养成记事》    作者:今日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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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烫的身体,蓄势待发。
  “对象是你,我无所谓。”
  我急促应了一声,合眼吻了上去。
  两人一起倒到雪白的床上。
  他的身体柔韧滑腻,当二条长得让人流鼻血的腿缠到腰上的时候,身体折叠成一种极致的姿势,那妖娆的模样足可逼疯圣人。
  我的沿着他的尾椎一寸寸往下按,感受他的身体迅速绷紧起来,指甲几乎嵌入我的肌肤里面。
  我伸出一根手指,这里他的后背完全弓起,轻轻嗯了一声,黑色睫羽轻颤,狭眸似开似合。
  再一根手指……
  他面上罩上一层晕红,咬着樱瓣一样的下唇,尖下巴失力地往后仰,露出来颈项漂亮的线条。
  这竟然是他的第一次……
  我简直狼血沸腾,甚至毫不怜香惜玉,提腰肆意驰骋。
  和虞南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来得激烈迅猛,脱衣服总不会好好脱,因此扣子总找不到。
  印象中自己总是不慌不忙的,现在总算体会了那种想一口吞下去的滋味。
  我想将这个人狠狠摁倒在自己身下,狠狠扯开他的衣襟,让衣扣在自己指间迸裂碎开,将包裹着他的身体的布片,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碎布条。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强的凌虐欲,活脱脱就是一个催花狂魔。
  这一晚究竟多少次,估计只有天知道。
  最后累瘫睡死,感觉有人抱着我的头,宠溺地亲吻。
  然后做了一个梦,我把一个箭矢射进他的胸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跌下。下面响彻我的支持者的欢呼声。我像个木偶一样应付着他们,可是回到房间,我啃咬着自己的手背,一直哭一直哭。
  自己竟然有这么孬的时候,可是理智告诉我,这一定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我理所当然地想起我曾经抛弃过的一段往事。
  醒来后,床边已经没有人。而我不知道哪根弦触动了,竟然没有回神都,而是直接去了神山,去了海市蜃楼结界。
  我和虞南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实际上的床伴关系,约好了各自可以有自己的私生活。这些年来,虞南偶尔会和哪个看对眼的一刻欢娱,我也没有刻意守贞。只是双方都有一个默契,那就是私底下怎么来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捅出事情来让对方难堪。
  我一厢情愿地将外城这一次遭遇定位为一场艳遇,可事情的发展令人措手不及。
  我那日睡得晚起,懒洋洋来到神殿,就听秘书长说虞南病重罢工了,甫一听到时我还挺高兴,几百年来第一次,虞南终于懂得籍机让自己放松放松了。
  再想一想,不对呀。虞南他昨晚流了那么多汗,我的腰差点断掉他还生龙活虎的,病不是早就好了吗,怎么又坏了!
  再问,秘书长支支吾吾地说,从北域寄来了一张公函,王夫一看,人立刻就不对劲了。
  我说:“真是岂有此理。北域那班混帐东西肯定又编排什么恶毒的谩骂来挑衅我们了吧?”
  “不、不是……”
  “诶,难道那位配种名驹要接着娶第十六任老婆?”可这事情和虞南也没有关系呀。
  “不、不是……”
  我禁不住又微笑:“那公函究竟说什么事情,快说。”
  秘书长小身板儿教台风尾刮中一样,哆哆嗦嗦说:“什么讨个说法……什么要个公道什么要负起责任……啊,我其实没有看到公函内容!”
  那模样,整一个掩耳盗铃。
  我正要追问下去,就听说,宗判司的老头子有请。
  自从海域南北分裂,南海域改制,走保守怀旧的东方路线,宗判司这班老头子地位提高了,说话益发中气十足了,吼人更不用喘息的。
  我一到,就看到虞南恹恹歪在椅子上,乌金那老头指着他的鼻子骂:“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想隐瞒着不告诉我们,是不是要等到时南域的脸面扫尽了,才让我们知道?”
  虞南懒懒说:“这能算什么,一个巴掌打不响,奈落的法力那么高,假如不是你情我愿的,能让人骑么?”
  这时我接了一句特没脑子的话:“哈哈,哈哈,奈落给谁骑了?”
  殿里头的两人一齐转过头望着我,乌金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虞南则盯了我一眼后,将眼光别至其它地方。
  一张纸片掷到我脸门上。
  公函上说得简单扼要,无非是某某日某某人,在某某地,将某某人XXOO了,现在那个某某人要告某某人强 奸,性侵犯。
  如果某某人在十日内不作个令人满意的答复,某某就会将当日的犯罪视频曝光,让某某身败名裂。
  南域不比风气日渐开放的北域,整一段视频艳照什么的,我看就是吃一辈子素也弥补不过来了。
  真毒。
  难怪那日这么缠着我,原来是别有居心。
  我被设计了。对方用完,爽完,倒耙一把。
  残酷的现实,令人无语咽噎。

  066 约见

  派了特使过去,门没挨着,就给轰了出来。还给带了二张相片。把我气的,又不能发作,差点炸肺。
  偏偏这丑事又宣扬不得,仅仅几位高层知道,秘而不宣地商议了几次,都说明摆着是个陷井,几个老头子忧心忡忡地说,这些年来奈落那边野心大着呢,从那边的探子截过来的好几次密信都说明北域那边一直和西域有联系,近来甚至有更粘乎的劲头,西域的魔帝明着给奈落送了好几次礼物,对南域却一点表示也没有。
  边境上勉强算得上是按兵不动,可越是这样,越难保奈落是借着这次由头,想吞并咱南域。
  言语间,扯到我的身上,都很是恨铁不成钢的嗟怨。有一次老头甚至背着虞南,有意无意地对我说,西方魔帝有个女儿,最近正准备比武招亲哪。
  虞南也不怎么说话,面上声色不动,给问到了铿锵有力地说,谁家的猫儿不发春,事情抖开了那边也落得个通奸的名声,伤敌一千损己八百的,不见得就占了多少好处,他喜欢玩就随他去。言语间奚落还怪无情的。可一会儿又说,让他去北域走一趟,他去解决。
  我心里高兴,猛冲他瞅,可他不看我,一出门原本轻飘飘的脸面就耷拉着,敢情他人前表现得越不在意,暗地里越冲我较真。
  我也知道自己这次的事情弄得让他很没面子,理亏了在先,于是道歉了再道歉,哪知道他脸色就那样松不下来。一进寝殿,就猛拉我裤子。
  两人累得气喘吁吁,汗水交织在一起。
  我合着眼睛,脑袋放空。
  感觉他的手放在我的眉骨上,一点点描绘。耳边不期然听到他恳求的声音:
  他说,瑶光,我们别玩了,做真正的夫妻吧。
  虞南很少给我压力,可这句话是第二次听他说了。
  第一次我那时正看士兵演练,闻言轻飘飘地冲他说,咱们现在这样,挺好。
  这次很想套上次的话说,可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缩了回去,狠下了心肠:如果你腻烦这样了,把我踢了也没关系,反正我名声不好。
  虞南吸了口气,背转过身去生气。
  我伸手,可是停在半空。心口紧缩。
  套句麒光骂我的话,横竖俩词儿,缺德,造孽。
  虞南到底没有成行,因为我没同意。我对他说,不能因为我犯的错,让你寻上门给作贱。
  虞南就追问,真的只是因为这样?
  五日后,我和奈落在两域接壤之处,一线天见面。
  我为了这次见面花足了心思。这几年南域的发展不如人,北边的缺德媒体还就两国的经济做过对比,结果真令我心如刀绞。几百年前,南域是整一片地儿的富饶地带,南边的人,走起路来鞋班踢哒响,说啥都比北边的高出一等;北边呢,山没南边的清水没南边的秀,气候没南边的好,人也一脸霉相。哪知几百年后,北边家家户户的抽水马桶都换上金的银的了,南边的还守着几百年前的那套设备,苦哈哈地过日子。
  听说奈落每次出门,前有仪仗队后有士兵方阵,五只鹰头狮身的狮鹫前面开道,行辇镶金戴银穿玉的,一副暴发户架势,排场吓人着呢。
  财政拮据,国库划支的花销也一次比一次的少了。咱经济上不如人,说什么气势上也不能差人家的。
  结果我增调军队仪仗的要求一说出来,那班老头子就激动得脸歪脖子粗的,乌金那老家伙哆嗦道:“你嫌丢脸还不够呢,是不是要挣腾得全天下都知道这么羞耻的事情才罢休?何时才能用点脑子?!”令我十分不快。
  仪仗没有,美少年军团没有,行辇也没有,连一片狮鹫毛都没捞到,宗判司的老头给我配了十几个比他们还要老的糟老头,秘密护送我前往一线天。
  总之,不提也罢。
  临出发之前,靡音找我。我恢复记忆之后,在他养伤的时候看了他几次,他伤好了过来看我几次,二人不亲不疏地联系着。他现在已经是青年的样子,一身白衣,身形拔高,可神色间依旧孤傲霜冷。
  靡音让我小心身边的人。
  我有点诧异,靡音让我去干掉奈落也不会让我这么奇怪。这么多年来,能算是我身边的人的,除了一个虞南就一个麒光了。这两人,一个对我仁至义尽,一个是我从小看大的,我就是担心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会担心到他们身上。
  “你还记得几千年前的那个教训么?我不希望你在同一个坎上跌二次……虞南的野心很大。”
  我笑道:“放心吧,所有对不起我人,我都记着呢。”
  靡音啥话都说不下去了。
  有时候真想抽抽自己俩嘴巴,我再这么刻簿下去,估计年纪轻轻就要提前享受孤家寡人的日子了。
  一线天其实是一个孤岛,近年给开僻成度假村。我到的时候,红枫白桦把这小岛染成一片火红的天地。
  我有意拖慢了时间,迟到了一天才过来。气人的是,奈落更加傲慢,让我在孤岛上吃了一天的山风才出现。那时已经是半夜,黑沉沉的天黑沉沉的云像个倒扣的碗压着,好像下一刻的滂沱大雨会把这个孤零的小岛整个吞噬淹没。我想去揭下窗帘,然后就看到隔着繁复的西班牙格子花窗外那边黑鸦鸦的天地,巨型的狮鹫拍着银色丰盈的翅膀,向这边飞翔而来。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跟着我的老头子用一种刻板得要命的声音说,北域的王来了。
  我开了门,指着两个长得最猥琐的老头子出去迎接。
  然后,合上门,把门窗户扇啥的,该关上关上,该拉上的拉上。做完这一切,躺到床上,支起耳朵。
  这一晚,格外漫长。

  067 耍流氓

  出门之前,对镜子里的模样左瞧右瞧。
  头发有点长,昨晚没有休息好,眼圈下有点阴影,胜在一身衣服很合体。
  我微微仰了一下头,露出一个微笑;盯了半晌接着往后退了几步,冲着镜子露出一人志得风发的表情。
  老头子在外面催了第三遍,我才走出去。一个捧着一个小盒子跟我说,奈落一大早派人送过来给我的礼物。我接过盒子,面上微笑依旧,心里却恨得牙痒痒的,背着他们一甩手脚一踢,那个玩意就给我踹不知哪块地皮凉快去了。
  我私底下曾无数次幻想与他再次见面的情况,想了千万种应对的方式。我想我可能会忍不住骂他脏话,再激动点或者还会凿他一拳什么的,所以我提前做好了无数次深呼吸,告诉自己我修身养性半辈子了,绝对不能为了这种人坏了我的金钟罩铁布衫。更何况,对付不要脸的人,万万不能激动,最好的法子就是比他更不要脸。
  我甚至想象,敌人越卑鄙我方就要越硬气,对方把互奸硬说成强~奸无非就是要捞点好处,作为一个铁骨铮铮的领袖人物,我就是把骨头便宜给街边的野狗啃也不能眼睁睁任着敌人拿去煮汤……大不了名声臭一辈子。
  我连一拍两散的可能都想好了,可还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峰回路转地发展。
  那边的意思本来是约在早餐会面。可是我顾忌着自己可能会吃不下饭,或者会拿盘子扣到对方的脸上,于是作罢。吃好饭,就听明为随侍实则监督的老头子汇报:奈落在白沙堤那里等着我。
  我走出花房,沿着红砖小道走向外面开阖的天地。
  蔚蓝色的海,白色细沙海滩,背景是大片大片绛红的桦树林。
  对着海平线有个灰影,再走近,发现是一个人,拿钓鱼竿,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他在钓个毛。
  那帮老头不是吃素的,早就将奈落带在身边的人摸得一清二楚,他这一次随行的竟没超过十人,当然,个个是高手。估计和我们斗也是弄得旗鼓相当。只是多了五头狮鹫。
  现在,那五头畜牲正钻在那片原本跟蓝玻璃一样明净的浅海湾上,抖着两只翅膀跟鹅鸭洗澡一样,拍着水花,钻上钻下,硬是将那片干脆水源搅成一片烂泥巴,看得我一阵肉疼。
  当时,我就该反应过来这五头畜牲和它们的主人一样缺德。
  偏偏不知为何,心神有些恍惚。眼睛落在那个人身上,脑袋空濛濛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冷不丁那五只扁毛牲畜拔水冲天而起,翅膀一拍,水花四抖,飘泼一样浇到我身上!
  刚换的新衣衫……我站在原地,气得浑身打颤。
  五头畜牲嗷嗷叫,拍着翅膀逃命一样,一瞬消失成个黑点。
  这是第一件遇到的倒霉事儿,换作平时,我估计就该早早反应过来,此事大大地触霉头,接下来肯定还有一连串的麻烦事儿,出师不利,该早早撤退为是。奈何当时的我有点儿缺心魂。
  就听冷冷清清不高不低嗤笑了一声。
  一块白手帕递了过来,擦我脸上的水珠。
  我在那张令我情绪复杂的脸上停驻了一瞬,视线从他的肩膀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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