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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凤凰纹之异世安生》    作者:落叶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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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诀双手托着他,搂着他与自己唇舌相缠,李然此时亦是极其动情,幽处收缩得异常剧烈,江诀被他一激,几乎想将他吞下肚去。
  “是不是很舒服?”
  他一面说,一面深深一挺,李然那幽处早已被他撑开到极致,哪堪他如此折腾,掐着对方背肌的十指一紧,拔尖了呻吟一声,带着战栗的尾音,激得江诀小腹一紧,欲望又胀大几分,心跳得咚咚直响。
  “呃……”
  江诀将他漏出嘴的呻吟吞进口中,轻笑着又重重一挺,哑声问道:“喜欢吗?”
  李然被他激得仰着脖子轻喘,美到极致的容颜,再添那动情之色,更觉惑人,江诀心头一颤,将他搂得更紧些,一下接着一下地顶弄,这番颠鸾倒凤,真是好不销魂。
  二人久别重逢,彼此心中皆是情意绵绵,如此一缠上,再难停歇,江诀唯恐他在水中着凉,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托起来,跨出木桶,几个跨步倒在榻上,扯过床内侧的锦被,罩在二人身上。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他二人心意相通那一晚。
  只是今晚又有了那一豆油灯相伴,锦被内这一方天地间,他二人离得如此近,近到彼此再没有任何距离。
  江诀深情地吮吸着身下之人精致之极的眉眼,深深地占领着属于他的圣地,锦被随着二人的动作剧烈晃动,李然额上早已沁了一层汗,正簌簌往下滴,江诀埋首到他耳边,轻声问道:“很热吗?”
  李然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江诀将被子掀开一些,腰上动得越发生猛,李然揪着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轻……轻点……”
  江诀探身过去,勾住他的唇舌,不清不楚地回了一句,李然的幽处一阵收缩,激得江诀双目一红,又因为顾及着对方的身体,不敢太过孟浪。
  此番小心谨慎,却别有一番滋味。
  李然每每抬腰来勾他,都激得他心痒难耐,江诀却只能浅尝则止,间或深挺一阵,再轻柔地做上一会。
  李然自然明白对方的节制,抬手抚上了他的眉眼,眼中深情再难掩藏,江诀伸出一手与他五指相扣,含着他的下巴,一脸动情地说道:“你让朕想得好苦。”
  这话究竟是何要义,自然只有他二人最能体会,李然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抬脸去勾他,江诀顺势凑过去,与他纠缠一番,腰上动得时轻时重,好不销魂。
  李然如今已经识得此间的美妙滋味,间或缠他,间或勾他,间或闪躲,江诀每每被他一刺激,皆是心中一荡,粗喘着追进去。
  如此你追我赶,你躲我闪,竟比平日里越发来了感觉,直至二人双双攀至顶端,李然松了腰身倒在榻上,江诀粗喘着倒在他身上,贴着他的额头,轻声问道:“累吗?”
  李然摇了摇头,轻喘着低声说道:“还好,不是很累,可能是这几天人参汤喝多了。”
  江诀见他眉眼间并无疲态,倒隐隐都是慵懒之色,心中一动,缠上对方的视线。
  李然回望过去,对方如今正埋于他体内,他又处在高 潮的余韵之中,被如此深情望着,心头一颤,情不自禁地张嘴去勾他。
  江诀哪里能够拒绝,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
  此番唇舌交缠,彼此身上又来了感觉。
  江诀心中颇有顾忌,脸上全是犹豫,直至李然抬腿去勾他,他才情难自禁地失了理智,一个挺身,借着对方体内汩汩的热液,再一次将自己送了进去。
  李然被他一激,仰着脖子轻吟一声,继而红着耳根侧开脸去,低声说道:“太深了……”
  “好,朕轻点……”
  江诀果然依言行事,只偶尔深戳一下,顶到对方体内至深之处,激得对方那幽处剧烈收缩一阵,如此回环往复,彼此都是心神荡漾。
  他到后来就掌握了轻重深浅的分寸,动得越发销魂嗜骨,李然则蜷着脚趾抖着腰臀缠在他腰身上,分外有感觉。
  江诀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这样可以吗?”
  李然被他一问又一顶,眼底一红,呐呐地应了一声,江诀轻声一笑,低声说道:“那人参汤真是好东西,往后可得天天服用了。”
  这话若在平日说来也没什么,如今听来却分外隐晦,李然被他一赧,幽处激烈吞吐一阵,江诀顺势重重几个深挺,激得他仰着脖子轻吟一阵,继而几不可闻地低声说了句什么。
  江诀听后,闷声一笑,那笑声低哑迷人,如烫在心头一般,李然腰上一颤,体内热液再不受控制,汩汩向下涌去。
  “很舒服,是不是?”
  江诀贴着他的额,跟他轻声呢喃,腰上动得越发销魂。
  李然仰着脖子侧了脸,呻吟之声时高时低,一声比一声难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除了江诀那厮,还有何人?
  江诀见他难耐之极,眸中波光满溢,一手捉着他的腰臀,一手握紧他的手,身子再压下去一些,轻声说道:“从今往后,我们再不分离……”
  李然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另一手抚上他剑眉星目的眉眼,轻声说了声好。
  此时此刻,二人眼中只剩下彼此,再无其他。
  彼此眸光如波,深情蕴在眸底。
  这一晚的主帐内,深情缱绻,绵绵情意,将二人紧紧缠绕,再难分离。
  一朝相思苦,一宵缠绵夜。
  此情彼情,尽在凝望交缠间。
  *** *** ***
  翌日一早,李然悠悠醒来,帐中犹有些昏暗,缕缕丝光从缝隙间漏进来,看来天还未大明。
  视线里,江诀风神俊朗的容颜近在咫尺,因为日夜操劳,眉眼间还残存着一缕倦怠之色。
  他伸出手去,抚上对方的脸,在他眉眼间轻轻摩挲一阵,继而触到他的唇。
  孰料刚一碰到对方的唇,指尖就被对方舔了一口。
  江诀眉眼带笑地望着他,看来早已醒了,继而就见他探身过来,轻声问道:“怎么醒得这么早?”
  李然眼底一赧,将手抽回来,江诀一个翻身上来,撑着双臂将他压在身下,一脸是笑地问道:“如何,可还入得了你的眼?”
  但见他神色间全是轻佻,李然耳根一红,给了他一记白眼,侧脸躲开他的视线,低声说道:“醒了就起来吧。”
  江诀瞧着他神色间的那份赧然,又想起昨晚的光景,低下头去,贴上他的额头,一脸动情地说道:“倘若往后都能如今日这般,朕便满足了……”
  他说得深情之极,李然迎向他的视线,握着他的双臂,点了点头。
  帐外一轮旭日,正缓缓升起……

  荣登大统

  主帐内,江诀等人正立于地图前,商量作战之计。
  殷尘的克敌之计一到,众人传阅着看过,皆是惶惑不解。
  奏报中只有寥寥数字:“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这是何意?
  莫非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那位北烨辅相还想与众人打哑谜不成?
  廖卫这个莽夫向来沉不住气,熊臂一挥,喝道:“辅相如此故弄玄虚,难不成是欺我等粗鄙不成?”
  他祖上也是世家,只不过到了他这一辈,不幸为奸人所害,从小混于市井,后来为王觉年提拔,也是从军之后的事了。
  真要论起来,这厮可谓胸无点墨,而殷尘如此吊人胃口,实在让这个急性子急不可耐了。
  沈泽到底是个参军,只想了片刻,便豁然开朗,如醍醐灌顶,脸带兴奋地扫了众人一眼,一手指着安庆三十里开外之地,语带了然地说道:“廖统领莫怪,辅相的意思,末将或许能猜到一二。”
  他说得自信满满,哪里是只能猜到一二的模样,分明早已成竹在胸。
  “战事迫在眉睫,容不得多做耽搁,沈将军就别卖关子了。”
  严文斌铿然而语,他平日里并不多言,如今倒先沉不住气了,林瓒和孙淼在一旁看着想笑又不能笑,沈泽面上一赧,厉子辛俊颜一舒,开口笑着说道:“还请沈将军解惑。”
  眼看着厉元帅都如此礼贤下士,沈泽这个迂腐儒将本就脸皮极薄,被对方如此抬举,神色间就带了几分惶恐不安之色。
  李然在一旁看着,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一脸凑趣地说道:“是啊,快说来听听吧,大家都等着你开讲座呢,沈教授。”
  沈泽耳根一红,再不耽搁,稍稍敛神,面露正然之色,朝江诀行了一礼,说道:“依末将之见,辅相的意思是,我军应该避敌军主力,以变制胜!”
  “如何以变制胜?说来听听!”
  江诀听出了兴趣,淡淡开口问道。
  “回陛下,敌军占据地理优势,我军若是硬取,定然会死伤无数,何不以游走战术,拉开敌军阵营,再各个击破,岂不正应了殷相之计。”
  江诀一听,眉眼间露出一抹淡笑,微微点了点头。
  李然拍了拍手,朝沈泽竖了竖大拇指,笑着说道:“真有你的啊,沈泽!连游击战都想得出来!”
  这可是咱毛老先生的惊世创举啊!
  一般人,谁能想得到?
  李然暗自在一旁感叹,他刚一说完,廖卫便一脸不解地开口问道:“统帅,游击战是何意?莫非是南琉的方言不成?”
  “哎,就知道你不明白,还是让大哥我来教教你吧。”
  李然见对方一脸的好奇,心中一得意,一脸装腔作势地解释道:“因为呢,沙漠里比较空旷,没什么障碍物,所以比较适合于机动作战,不适于防守。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廖卫在听到那大哥二字时,脸上一红,暗忖我不知道比你大多少,你还好意思占我便宜?
  不过他也就只想想罢了,嘴上也不敢反驳,倒是苦了其余众人,憋笑憋得难受。
  江诀依旧没事人一般,坐在主位,一脸的气定神闲。
  李然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他已领教得多了,这点小打小闹,如今还真的不在他眼里。
  沈泽在一旁听着,一脸钦佩地连连点头。
  众人围拢在桌旁,神色间渐渐有了一丝豁然开朗之色。
  “既然防守不能成事,那我们就干脆变守为攻。”
  李然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一手叩着桌子,朗声说道,神色间越发有了主帅的风姿。
  “如何改守为攻?这与游击战又有何关联?”
  林瓒似是听出了一些苗头,立马追问。
  被他一问,李然但笑不语地望向沈泽,悠然说道:“到底怎么安排,还是让沈泽来说吧。”
  沈泽依言点了点头,接过话头,说道:“沙场作战,本就不比平地,战事一起,必定混乱不堪,一旦生变,便会乱上添乱。西平军有地理优势,已占了一层先机,我军若想取胜,只能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以快求胜。”
  厉子辛俊眉微皱,略有疑色地问道:“纵使骠骑营一马当先,但西平多的是良驹,单比速度,我方的战马恐怕远远不及对手。”
  李然了然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既然拼不过,那干脆就换个法子,也别硬拼了。”
  “不硬拼?那是什么法子?”
  大家众口一词地开了口,李然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缓缓吐出两个字:“偷袭!”
  他刚一说完,沈泽接到他的暗示,立马开口解释:“殿下的意思是,先以虚招搅乱敌军阵脚,等其疲累之时,我军再正面迎上,以骠骑军当先,分为左右两翼夹击,直捣黄龙。”
  他一面说,一面从沙坑中拔出两面红旗,分别插于左右两侧,再拔出一枚蓝旗,按在其后,说道:“骠骑军分两翼,在前开路,形成钳状,以乱敌军阵脚,盾兵随后,弓箭兵紧随而上,步兵殿后。”
  他每说一句,便插上一枚小旗,厉子辛盯着那阵型默想片刻,问道:“计是好计,可敌军人数甚众,倘若西平军乘我骠骑军进攻之时从中路猛攻,敌军骑兵勇猛,我军步兵直接与其对阵,岂不危矣?”
  “末将也有此一虑。”
  甚少开口的孙淼一反常态,开口附和,他与厉子辛皆是审慎之人,兼之沙场经验丰富,考虑得总比一般人周详。
  沈泽被他二人一问,脸上就有些犯难,李然站在一旁,只一手环胸,一手撑着下巴,盯着那沙阵默想。
  众人沉默间,只见他兀自拔起那两枚红旗并至一处,再将蓝旗分别插到两侧,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把两翼合成一翼,同时把步兵拉到两侧,从两边包抄。”
  他一说完,一直沉默的江诀开了口:“此计甚好,事不宜迟,子辛你就照此方法,安排一下攻防部署吧。”
  厉子辛得了天子圣谕,神色一正,朝江诀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礼,继而转身面向地图,一手指向右翼,沉声说道:“右翼五万骠骑军,由林瓒统领,不求歼敌多少,只求乱敌阵脚。”
  林瓒一听,恭恭敬敬地领命行了一礼。
  “左翼,则由本帅统领,而中路的弓箭兵……”
  他说到此,视线往李然的方向瞥了一眼,继而掠过他,看向廖卫,沉声说道:“中路的弓箭兵则由——”
  话未说完,李然就插了嘴:“弓箭兵就交给我和廖卫吧。”
  此话一说,厉子辛正欲反驳,李然一脸正然地望着他,说道:“子辛,你的担心我都明白。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次不会乱来了。”
  厉子辛沉默不语,廖卫望了望这人,又望了望那人,一脸憨厚地铿然开口说道:“既然统帅有意,那末将定然誓死护于左右!”
  李然见他面露正经之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厉子辛的薄唇依旧紧紧抿着,脸上全是犹豫,仍然不愿点头。
  气氛一时有异,帐内静得让人心焦,江诀望了眼李然,又扫了眼众人,淡淡开口说道:“罢了,弓箭兵就由小然统领吧,廖卫为副将,若然有何不测,朕只拿你是问!”
  他说这话时,神色并不十分严厉,但到底为人帝王多年,气势颇盛,字字如铢,威严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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