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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凤凰纹之异世安生》    作者:落叶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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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尘,曾经明不经传的人物,终于登上了历史舞台,成了北烨朝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位辅相。在他身后,辰尚的党羽早已不再。
  新擢升上来的一批朝中官员,以崭新的面貌站在了帝王的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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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德殿内,已为辅相的殷尘依旧一身蓝袍在身,继而就见他破天荒地朝江诀拜了一拜,一脸郑重地说道:“谢陛下恩典。”
  江诀立马起身朝他走过去,一手将对方托起来,笑着说道:“先生胸有韬略,出任辅相一职,实是当仁不让,何须行如此大礼。”
  殷尘听他说完,又恢复了往日的悠闲之态,手拿折扇摇了起来。
  
  江诀笑着睨了他手中的折扇一眼,暗忖如果李然在场,肯定要戏弄此人一番。
  如此严寒之日,殷尘居然还一脸雷打不动地手拿折扇摇着,江诀看着唯有无语。
  想起李然,江诀心中的那根弦再次绷紧,继而走向那张十一国地图,与殷尘并肩而立,说道:“明日一早,朕会带着辰裴的十万兵马亲自赶往临关。朕离开之后,朝中一切大小事务皆由先生处理。一旦有何异动,只须通知罗风,朕很快便能收到你的奏报。”
  殷尘躬身朝他一拜,一脸正然地说道:“臣定然不负陛下所托!”
  
  江诀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苏沫此次居然会亲自出马,这倒大大出乎朕的意料之外。”
  殷尘点了点头,沉思片刻,说道:“可见西平国内,定然有高人替他坐镇,如此他才会走得安心。其实陛下如今要担心的,应该是另一件事。”
  江诀俊眉一挑,问道:“此话何解?”
  殷尘指了指留国的位置,一脸肃然地说道:“苏沫轻易不会涉险,他既然敢深入留国,可见是笃定了留国不会对他暗下杀机。如此看来,那位与苏沫有盟约之人,定然已经控制了留国朝局。此种情况下,陛下若想要轻易拿下留国,简直比登天还难,毕竟……”
  毕竟如今留国已经被西平掌控,江诀想要攻下留国,就是等于和西留两国同时宣战。
  
  江诀点了点头,沉思片刻,继而似是想起了什么,拍了拍手,丁顺躬身走了进来。
  “陛下有何事吩咐?”
  “他来了吗?”
  丁顺点了点头,江诀抬手示意他带人进来,片刻后便见一人走了进来。
  
  这人看来只有二十出头,一身锦衣白袍在身,手执一管玉箫,见了江诀,只微微低头,说道:“臣曲烈,参见陛下!”
  此人姿态甚高,看起来甚至比殷尘还要臭屁。
  如此无礼的态度,江诀居然也不恼,笑着指了指殷尘,说道:“这便是朕跟你提过的殷尘,朕不在这段日子,大小事务,你且跟他奏报。”
  这为姓曲之人再次点了点头,神色淡淡,沉默着竟然没再开口,后来似是想起了什么,朝江诀再次低头行了一礼,淡淡说道:“陛下有成人之美,臣感激万分。”
  他说到此处,顿了顿,看了眼江诀,说道:“臣在此向陛下保证,从今往后,再无辰裴此人。”
  
  此话一说,江诀和殷尘皆是一愣。
  江诀愣的是,曲烈会如此说,可见是下定了决心要保辰裴一命。
  而殷尘愣的是,辰裴居然还活在世上。
  那么今日行刑之时,被杀的辰氏长子又是谁?
  
  殷尘阖上折扇,望了眼这位曲烈,见此人眼中满满都是心事,一看便知此事又是一笔感情债。
  他既然为江诀立了大功,那么跟江诀讨一个人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好在他遇上的是江诀,毕竟辰裴叛国可是事实,且斩草除根的道理,江诀怎么可能不明白。
  殷尘眯着眼打量这位曲烈片刻,心中只有一个结论——此人不可小觑!
  
  **********
  曲烈出了皇宫,回到自己的府邸,一路往里走,穿过前厅,来到一个独立的院子。
  他在院门口驻足片刻,继而一把将院门推开,进入最里间的那间书房,来到书架旁,转了下书架上的花瓶,然后就见书架从中间移了开来,后面竟然出现了一个暗道。
  他先将暗道口的油灯点燃,继而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暗道里倒也干燥,走到台阶尽头,眼前豁然就出现一个十尺长宽的屋子。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几案,案上还有一枝腊梅,意外的却没有花瓶。
  而那张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手上拴着金色镣铐,另一头居然是嵌在墙上的。
  
  也不知道何故,这屋子里面居然温暖如春,空气中甚至还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梅香。
  那个浑身赤 裸的男人,此时正背朝外躺在床上。
  曲烈脸上出现一丝笑容,继而走过去,俯下身贴近他的脸颊,一脸温情地问道:“还在睡?”
  男人剑眉一皱,霍地睁开眼来,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曲烈颇为亲昵地替他顺了顺乱发,低头亲了亲他的眉眼,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就不怕被陛下知道?”
  曲烈不敢告诉他,他口中的陛下早已知晓一切,苦笑着说道:“无妨,纵然有任何事,都有我在。”
  曲烈在对方绝望的眼神中,隐去眼底的苦涩,凑过去低声说道:“所以,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好吗?”
  “曲烈,把锁解开!”
  “解开了,你又得干傻事了。”
  “可恨我现在再后悔不过,当日怎么没有一刀砍了你!”
  曲烈一点也不生气,一脸平静地说道:“你那一刀若是砍下去了,何来我们的今日?”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向对方身下探去,辰裴被他一激,立马就弹了起来。
  曲烈制住他的手脚,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眉眼,低声说道:“从此以后,我们便如此生活,好吗?”
  辰裴木然地望着他,眼中没有任何生气。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曲烈亦是一脸的苦涩。
  他深情地吻了吻对方的脖子,继而褪去衣裤,面对面地将辰裴抱在怀里,一个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经过昨晚那整整一夜,辰裴如今已是手软脚颤,根本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这地下室里本就空间狭窄,曲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在屋顶上开了若干个小洞,有阳光从上面漏进来,朦朦胧胧的,看着竟然有一丝梦幻之色。
  
  此时此刻,辰裴正被他抱在怀里,面对面地进入着。
  曲烈见他很快就被自己挑起了欲望,继而托着他的腰臀,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辰裴一惊,双腿下意识就夹紧了对方的腰。
  曲烈闷声一笑,走了几步,将他压在内室的墙壁上,继而便开始动了起来。
  
  耳边全是淫靡的水渍声,男人急促的粗喘就在耳边,身体被撑到极致,辰裴只能仰着头努力呼吸。
  被一个男人视为禁脔般压在墙上做 爱,这就是他此刻的处境。
  但是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爱着的人。
  辰裴在那一刻有多矛盾,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作为此次叛逆的唯一幸存者,如此苟延残喘地活着,实在非他所愿。
  
  到后来,他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只能难耐地揪着对方的背。
  曲烈似乎并不准备放过他,依旧维持着之前疯狂的频率,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抽动。
  呼吸早已失序,情到浓时,曲烈抬起头来,将对方的唇舌含在嘴里亲吻。
  而辰裴早已失去一切理智,一味贪婪地回应着。
  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再也没有其他。
  
  到了后来,辰裴甚至迎了上去,此番滋味,自然是销魂之极。
  高 潮来临那一刻,辰裴整个人像被钉在墙上一般,曲烈足足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将他压在墙上停顿了十几秒之久。
  不消一会,一股白浊的热液便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
  曲烈并没有将他放回到床上,依旧托着他的腰臀,沉声喘着粗气,他似乎非常钟爱这样的姿势。
  
  辰裴难耐地稍稍动了一下,未曾想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引得对方再次亢奋起来。
  曲烈亲了亲他的耳珠,低声问道:“怎么,还想要?”
  被对方那种情 色之极的眼神盯着,那一瞬间,辰裴差点羞愤而死!
  
  “刚才舒服吗?”
  曲烈抬头望着对方,甚至还恶劣地动了动。
  辰裴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生气,然后就见他侧了脸,脸上的神色千变万化。
  曲烈终究还是心软了,再不图口舌之快,情难自制地吻上对方的脖子,腰又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动了起来。
  
  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粗喘和呻吟,混着肉体撞击的水渍声,听起来分外淫靡。
  而几案上,那枝腊梅还在暗自飘着沉香……


懵懂之情


  翌日一早,江诀骑在汗血宝马之上,带着十万将士奔赴临关而去。
  而朝中的一切事物,则暂由殷尘这个辅相代理。
  他这次出征之事其实极为隐秘,朝中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内情。
  即便如此,这之后不久,苏沫依旧还是收到消息了。

  另一边,李然和厉子辛正在商量你几日的防守之事。
  帅营内,众人脸上早已褪去了之前的阴霾,只因李然装备的骠骑军确实厉害非常。
  厉子辛虽然见过这种新式弓箭的威力,但真正见到这种箭阵地威力时,他依旧还是被怔住了。
  所以当五万骠骑营的将士将留国和西平的四十万大军硬生生地挡在临关门外之后,他是真的惊了。

  北烨军经此一役,自然是士气大振。
  与之相反,此时的苏沫却是头痛非常。
  他坐在主营帐的帅营内,望着眼前的箭矢沉思。
  这种箭矢他之前见所未见,别看它短小,实则杀伤力十足。

  与此同时,当攻城将士的尸首被一拨接着一拨地抬回来之后,文岳再也坐不住了。
  “陛下,我们的人马已经牺牲了太多,再如此下去,四十万大军岂不是要被对方杀个片甲不留?”

  文岳是留军的主帅,看着留国大军眨眼间被对方杀的杀伤的伤,他怎能不着急不担心?

  苏沫想了片刻,抬头朝他望过去,一脸铮然地说道:“文将军,战争从来都是用鲜血堆砌的,你是军中之人,怎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文岳正欲反驳,却被阎崇武拉了拉衣摆,示意他不可再做顶撞。

  文岳一脸不甘心地低了头,苏沫盯着他瞧了片刻,恻隐隐说道:“朕明白将军的苦恼,亦能体谅将军的难处。如今临关久攻不下,你二人又有何建议?”

  阎崇武默想片刻,抬头迎向苏沫的视线,一板一眼地说道:“末将倒有一计!”
  苏沫一听,眼中一亮,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阎崇武脸色一正,说道:“既然城楼久攻不下,那不妨换个法子。”
  他说到此处,望了眼苏沫,见座上那位似乎也颇感兴趣,继续说道:“我等兵分三路,一队人马作掩护,抵挡城楼上的弓箭手,另一队人马负责撞门,这第三队人马,就负责从城门脚下打通一条暗道进去。”

  苏沫眉眼一凝,沉思片刻,问道:“就算这暗道打通了,城内有重兵把守,又能如何?”

  “此暗道并非用作突袭,而是用于火攻。”
  “火攻?这法子不是已经用过了吗?”
  文岳一听,忍不住插了嘴,苏沫摆手示意他噤声,朝阎崇武使了个眼色,阎崇武拍了拍手,继而就见他的两个副将抬着一个木桶走了进来。
  阎崇武走过去掀开桶盖,一股极为刺鼻的味道顿时在营帐中散了开来。

  苏沫眉眼一皱,问道:“这是何物?”
  他这么一问,其实也问出了文岳的疑惑,阎崇武一脸恭敬地回道:“禀陛下,此乃火油!”
  “火油?”
  苏沫将这两个字玩味般念了一遍,继而脸上就笑开了。
  文岳还有些不明所以然,阎崇武解释道:“此物乃属下的副将无意中发现的,属下试了试,确实如传言一般,只要撒一些在干草上,纵使是大雨也很难浇灭!”

  苏沫了然地点了点头,脸上是一片志在必得的神色。

  “所以照你的意思,只要能挖通暗道,便能用你东西进行火攻,到时候临关就会不攻自破。”
  “末将正是此意!”
  苏沫一听,拍了拍手,笑着说道:“此计甚好,你去安排吧。”
  文岳听他二人说完,一脸惊骇地说道:“如此一来,临关十几万百姓岂不是会被活活烧死?”
  苏沫一听,脸色一沉,说道:“文将军,但凡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眼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那么是北烨的人命重要,还是你留国将士的性命珍贵,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只是,对方皆为手无寸铁的百姓,怎可如此……”

  “如此残忍吗?你可是想说这个?”
  苏沫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文岳被他那么盯着,冷不防打了个冷战。
  苏沫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冷笑着说道:“文将军,若然易地而处,你以为北烨军会对你留国的百姓手下留情?你忘了南琉的下场了?
  文岳浑身一怔,一脸复杂地点了点头,继而再不说什么,转身退了出去。
  苏沫望着此人眼中的那丝不忍,暗道这个姓文的留军将士还真是天真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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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留军久攻临关不下,北烨则军心大振。
  与此同时,廖卫和沈泽的十万精兵即将赶到,如今距离临关只有一日不到的路程。
  主帅营帐内,李然等一干高级将领正在主营帐中商量着未来几日的作战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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